这几年我只顾着舞刀弄枪,下海经商,诗词方面着实倦怠了不少。
第一个人是安国太子妃点雀,只见她略一思索,张口便道,“莲叶不识水,捧作玉珍珠。”
接着是思语,“朱粉黄白月,五色斗夏忙。”
之后是北乡国的邀月,“忙春百花笑,盛夏莲始开。”
然后便是我,即便不去争那妃魁,也不能太给宇龙锦打脸,让人看了笑话,于是想了想,硬着头皮道“开……开心就开心,万莲做花泥。”
我说完就看向简兮,简兮才情是宇国有名的,如今她却没有三步成诗,只见她一脸为难与尴尬,不知是否该继续,四周嗡声而起,“这算什么诗词,简直不知所谓。”
“对啊,是什么意思嘛。”
“这是流水账?哈哈。”
“都不如我们孟国三岁孩童作的诗。”
“就是就是……”
不好就不好,多少给个台阶下嘛,真是有女人的地方,就不得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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