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浩宇别院耗了一日,这日晚风徐徐,夕阳映红了半边天,偶有鸟雁飞过,甚是旖旎,所以坐在院子里用晚膳比在屋子里有趣许多,
思樱去小厨房弄吃的,闲来无事,宇龙锦问我:“昨夜可是发生了什么?今日五弟一日不曾摆宴不说,连个面都没漏。”
“许是身体不适,整日喝酒,总有醉的时候。”
想起昨日宇龙浩吓的那个儍样,我就想笑。
我拿着碎瓷片吓他,他问我要做什么,
我道:“自是让王爷您以后免于劳累,永祥安宁啊。”
“你……你敢?!我可是战神贤王!”
“我一个贱种,换王爷一世清闲,也算值当,您说是不是啊?”
我拿着瓷碎片一步步逼近,
“你……你别过来”
宇龙浩没了刚刚那股恶心相,顺眼了不少,所以心善的我决定给他个痛快,没想到他忽的起身抬掌,直奔我面门而来,我一扭身,曲起手肘击向他后颈,他便晕了过去。
我手舞足蹈的给宇龙锦讲事情的经过。
宇龙锦问:“贤弟真的给五弟……?”
我挑挑眉“怎么,心疼了?”
“呵呵,那倒不是。”
“放心吧,我只不过点了他那方面功能的穴道,半年之后,自可恢复。”
“这……还有穴道?”
“对啊,娘教我的,白氏独家秘笈,恕不外传。”
宇龙锦拍拍胸脯,一副怕怕的样子,思樱端着香喷喷的饭菜进来,
“殿下昨日明明在听墙角,还问的这样仔细。”
恩?
宇龙锦呵呵一笑,丝毫没有被揭穿的窘迫,只问思樱:“今日吃什么?”
思樱报着菜名,我还在想,若是强的一方是宇龙浩,宇龙锦会不会继续袖手旁观。
应该不会,毕竟他还等着我就他老爹的命呢。转念又一想,他就算进来有什么用?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到时候我还不得分神救他?
哎呀,算了算了,没发生的事情,想那么多做什么。
于是转而又和宇龙锦闲聊,“你这五弟这么不给你面子,皇上管不管?”
宇龙锦摇摇头,“父皇心慈,况且五弟明面上做的也没有太过分,不触碰到父皇的底线,父皇是不会插手的。”
我又问,“什么是底线?”宇龙锦不答,我接着道“今日他若把你杀了,再来个毁尸灭迹算不算底线。”
宇龙锦嘴角扬了扬,“他倒是想,但他做不到。”
我挑挑眉,想宇龙锦这腹黑男也不是软柿子。
思樱来来回回几趟,终于摆好了饭,我和宇龙锦入座用膳,思樱依旧不习惯主仆一桌,我们也不勉强。
只是人家尊卑有序,却不知我这样的在皇宫能活几日。
于是虚心请教“皇上是个什么样的人?”
宇龙锦慢条斯理的咽下一段青笋,“为什么这么问?”
我指了指我自己,一脸谄媚“太子爷帮我看看,我这样的在皇宫能待多久不被处死。”
宇龙锦认真的想了想,“一刻钟?如果你不跪的话。”
我看了看思樱,起身趴在宇龙锦耳朵旁小声问道“那要是能救皇上的命呢?”
我坐回去等着宇龙锦的回答,宇龙锦表情有一瞬的不自然,估计是在认真思考我的问题,过了一会儿才点头道“一天两天应该没有问题。”
这样我便安心,一天时间足够给老皇帝驱毒了。
没有了各种后顾之忧,我便大快朵颐,茶足饭饱后忽然觉得脑袋有些昏沉,
再看宇龙锦,已经趴在桌子上。我不着边际的封住自己的经脉,装作晕倒。微眯着眼睛,看见思樱向我们走过来,随即一股清香袭来,头上轻快了不少。
思樱抬手将桌上的一道小菜装进布袋,转身出了门。
不消一刻钟,伴随着屋外“走水啦,救火啦”呼喊声,火苗和浓烟便串了进来。
我迅速起身,宇龙锦也醒了,看了我一眼,随即点点头,我们起身要走。
奈何火势太凶猛,房梁瞬间便被烧断,锥落而下,虽然这火梁下来的迅猛,我要躲过却也不难,只是宇龙锦有病在身,加上饭里的毒还未尽解,恐怕会被压在下面,于是我只有伸手拉他,好不容易躲过这根,却还有下一根,思樱虽然用香气给我二人解毒,却终究不如服用解得彻底迅速,所以我在用了几次内力之后也感力不从心,这不,大江大浪都过来了,眼看就要在窗口这小阴沟里翻了船,我用最后一丝内力将宇龙锦推出窗外,上面那个带着火的房梁就朝我砸了过来,我用双手护住头,将后背送给火梁,预想的痛楚没有传来,就觉得被一股力量推向外面,我惊诧回头,却见宇龙锦口吐一抹鲜血,肩上扛着那根火红的木棍。
我一把将他拉出来:“宇龙锦,你没事吧。”心中不免有感动和愧疚,不管宇龙锦为舍身,动机为何,我都将记其恩情。
“我没事,快走!”宇龙锦拖着我要走。
我倒是想走,奈何我的内力一时半会也恢复不了,他还受了伤,这院墙深深,墙高几丈,最起码要一刻钟我才能带着他飞出去,只是,用不了一刻钟,估计宇龙浩的人就提着大刀过来将我俩给剁了。
思虑之间,耳畔已经传来了整齐的脚步声,我问:“怎么办?”
宇龙锦看了看我,态度轻松,好似伤口不痛,此时的情况不够紧急,当我以为宇龙锦还有什么后路的时候,小六带着两个人,从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