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龙锦闷声笑了两声。
我抬头瞪了他两眼。
车外雨声骤停,我的心胸豁然开朗,厚脸皮也是一种惊天地泣鬼神的,最为使用,最为管用的本事,我却从未真正授予过他们两个,岂不是我从前的失误?
我抬手拍了拍脑袋,我如梦方醒,只觉还好浪子回头的早,现在改过自新,从新将不要脸这桩本事以言传身教的方式交给他们,应是亡羊补牢,犹未晚矣。
于是我便正了正身,拿足了腔势,道,“皇帝陛下,外面的雨停了,您看,您是不是应该出去赶车了?”我又觉单单这么苍白的撵人没有什么震慑力,便接着又补了句,“白朵白果,虽然我曾说过做人要低调,但是面对不同的人早有不同的对待方法,皇帝陛下英明神武,我们若在谦虚小心,未免有看不起他之嫌,就比如他肯坐在咱们这马车前头赶车架马,就是怕咱们这清心寡欲的一家看不起他满身铜臭一样,我们要学会理解他人,像对待常人一样看他,这样他才能戒骄戒躁,提升自己的修为。”
两个小家伙晕头转向,我便再接再厉,“如此,你们让他进来避雨,又让他显摆内功烘衣服,委实是在为难他,所以我们还是善解人意的放他出去驾车,可好?”
白朵白果微张着小嘴,眨巴眨巴眼睛,晕晕乎乎的点了点头。
我抿起嘴,努力扬了扬嘴角,扬到别人一看就知道我这是在笑,一面道,“陛下,请吧。”
宇龙锦摇头轻笑,猫着腰,出去乖乖赶车了。
他能这么识时务,我很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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