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听,小漫多为你着想,你到好,为了自己能快活,竟然什么也不顾不管,你这是要气死我才甘心。我还有几个年头可活,在进棺材前连孙子也抱不上,你对得起我吗?”
傅兰指着霍长斯就是一通长训,还有发泄对霍长斯的不满。
她这个当妈的都追到关锯市的军区了,他到好,一点好脸色也没有给她们。
苏野观着这一幕,也挺同情霍长斯的。
有这么一个妈,他也真是辛苦了。
霍长斯眉心一蹙,对傅兰说:“我亲自送你们出去。”
傅兰直接站了起来,气哼哼的带着姜漫走了。
霍长斯起身时摸了一把苏野的脑袋,然后跟着身后一起出了食堂。
苏野匆匆吃完几口又跑到老袁那里要了一大碗,每天的训练程度让她不得不加量。
老袁好奇的问:“你怎么没追出去。”
苏野一愣,反问:“我干嘛要追出去?”
“你和霍队的关系挺好的,”老袁虽然是大头兵,可眼力劲比别人还是稍微好那么一点。
他总觉得霍长斯和苏野之间怪怪的。
苏野翻了一个白眼:“我又不是他女人。”
“……”老袁有点沉默,然后再看看她的身材,摇了摇头。
苏野就不服了:“老袁,你这什么眼神?想说我身材不好?你看看,多有肉,摸起来才舒……”
“得得得!”老袁见她越说越过分,赶紧打断,“你吃完就赶紧滚吧。”
苏野吃完就从食堂慢腾腾的往回走,琢磨着霍长斯和姜家这桩婚事,霍家到底是存着怎样的态度。
实在是京城的这些关系太过错综复杂了,姜家和宋家是联姻关系的,宋家和霍家又不是那么的好,说不定暗地里和霍家有什么较量呢。
然而傅兰急于让姜漫嫁给霍长斯,想要从姜家这里得到支持。
霍长斯的一切都是自个争取来的,可对傅兰来说,多一个人支持对霍长斯才是最稳固的。
这是一个母亲对儿子的未来操着心,傅兰的行为也是无可厚非的。
但是姜家到底是怎么想的?
对姜漫的行为,都表示了默许又是什么意思?
苏野琢磨了好半天也没琢磨出个明白来,索性就不琢磨了,她也不是闲得发慌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苏野爬起来外面集合。
但没有看到霍长斯,只有商明朝。
没有了霍长斯在,队伍的加强训练也就有所不同了。
明显比之前轻松了不少,这还真让兵王们有点不适应。
最让他们不适应的还有苏野。
苏野今天是不是太过于沉默了?从一路训练下来,她是一句没吭,还有一种神游天外的错觉。
苏野确实是在神游天外,不过不是为了霍长斯的事。
而是为了苏家的事,还有苏牧的事。
她这么一神游天外,也没有注意到脚下,从高台的障碍处摔了下来。
“砰!”
摔得十分重,这声响可把经过她身边的兵王给吓了一跳。
等回过神,苏野就被几个兵王给扶了起来。
苏野鼻梁都被砸得冒出了血,那血量淌得吓人!
“军医,快,把人仰起来。”
商明朝一看,可就吓得半死。
苏野抽了抽鼻子,好半天才从嘴里吐出一个草字。
到了军医室,苏野的鼻子被贴了好几层沙布。
外面伤擦得太严重了,流血量也大。
幸好没有真的断,不然她这一摔可就出大事了。
且不说苏野的身份,就是一个单纯的兵被摔断鼻梁而死就够人头大的。
商明朝也心里发急,对苏野也没有好脸色。
“苏野,你太不小心了,怎么把自己摔成那个样子。”
“对不住啊商副队,我下次注意。”
见苏野还有脸笑,商明朝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种程度的训练在苏野这里早就习惯了,怎么还发生意外状况。
太不像苏野了。
苏野也很无辜啊,她不就是摔了一下,有必要这么焦急吗?
“你还想有下次!”商明朝的声音拔高。
苏野连忙道:“没有下次了。”
商明朝看苏野能说能笑,就将一颗心给放了回去,黑着脸吩咐:“今天你提前回去,别在这里呆着了。”
“我还能再来一场……”
商明朝狠狠瞪了她一眼,“回去养伤。”
苏野赶紧说:“我这不是伤啊,根本就不用休养。”
商明朝转身就出了军医室,懒得和苏野理论。
苏野跑到宿舍将自己这一身泥巴给清洗了,换上常装,跑到镜子前看了看自己高肿的鼻梁,皱了皱眉,“这包扎水平也太差了吧。”
明明只是一点擦伤,非要包得断了骨头似的。
小题大作。
苏野正要将沙布拆下来要重新弄一弄,起码让它看上去平常一点。
“你干什么。”
一个沉冷的声音突然从旁边响起,只见霍长斯拧着眉站在门口。
苏野看到霍长斯就扬手打招呼:“霍叔叔,送完客了?”
说着还往他身后望了几眼,确认姜漫没有厚着脸皮留下来后那嘴角的笑勾得更深。
霍长斯伸手按了按她的鼻梁,苏野往后一退,警惕道:“干什么?”
“没断。”
“没断,只是擦了点皮,是军医太小题大作了,以前我中了好几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