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花使低着头,嘟着嘴。
“瑾!”
“哦。。。”
听到花使的回答,瑾慕辰瞪大了眼睛,有饮了一口酒:“你就‘哦’。。。”
“啊。。。哦!”花使还是傻傻的回答,只是瑾慕辰却没有发现放在茶几下,那被他按下的食指正被花使紧紧握住。
“不是。。。。这。。。”瑾慕辰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心里想着:这孩子,真是单纯,单纯,唉。。。纯洁啊。。。
“那个。。。我先走了,你好好吃。。。”花使心中像是小鹿乱撞个不停,慌不择步的像逃似的逃了出去:“哎哟!”心里属于一团乱的花使竟是忘了开门,一脑袋直接撞了上去,生疼的痛感却是让花使更加慌张,竟然莫名其妙的给瑾慕辰举了一个躬,开门逃走了。只留下目瞪口呆瑾慕辰。
“这个。。。”瑾慕辰的脸上写满了无辜,小声喃喃道:“这孩子。。。无邪啊。。。”接着又给自己湛了一杯酒,像是给自己压压惊似的。
。。。。。。
昌阳城外不过二里地,五个满身带着仇怨与杀气的人正在疾步前来,黯淡的天色下更是显得正是报仇良机,紧随在鬼父全身的鬼氛戾气随着离昌阳城越来越近而更加浓厚,除了鬼母紧紧的跟着他的身旁,剩下三个离鬼父都有一段距离。
“你们三个给我听好了,到了昌阳城都给我老实点,保持的时候动手,其他时候给我像个平民百姓,知道吗?”冷冷的喝问,语气中显得尽是不屑。
“知道!”三人回应道,面对喝问,却是没有什么不满了,准确的说,这漫天鬼氛已经足以让他们心中升起惧意,同为先天,岳九重三人只能算是个先天雏鸡,而鬼父在先天的造诣却已是极高。
“到了!”鬼母的声音阴森森的,若论众人,鬼母全身散发的怨气则是最重,哪怕鬼父都不能及,鬼父紧紧抱住了满脸伤痕的鬼母,鬼母可以说是长得比较丑陋的,只是鬼父却是一往情深,江湖上倒也成了一则秘闻。
“放心,我一定杀了那个家伙,以为孩子的在天之灵!”鬼父安慰道,一只手握紧了拳头,冒着青筋。望着挂着昌阳城牌子的城墙,那狠辣的眼神就预示着昌阳城的这场腥风血雨是必不可免的。
。。。。。。
酒楼里,瑾慕辰一口一口,酒,菜,饭都被吃的一干二净了,放下筷子,以前自己总是习惯性的把筷子放在碗上,结果就是被父亲训斥,因为按照传统,只有给逝去的先辈敬饭才会放到碗上,想到这,微微一笑,将筷子放在餐盘上,仰头一闭眼:“小莲,收拾一下。”
没有任何回应,瑾慕辰仰起的脑袋一睁眼,用手一拍额头,咧嘴一笑,仿若自嘲一般。重新坐正,看着瓷碗倒映这自己的面容,那张眉角总是会时不时流露出戾气,可整张脸却还是透露着一些孩子才有的稚气:“或许,自己就还是个孩子吧!”像是自我评价,端起餐盘,走出了房门,到了一楼:“小二!”
“无名公子,有什么事?”小二不知是从何处就冒了出来,正是中午跟在仲卿后面的家伙,只不过现在奉承的对象变成了之前主子的对头。
“额。。。餐具。”或许是被突然间冒出的热情小二吓了一跳,一时有些愣神,将餐盘交给了小二,转身就准备上楼去。但耳朵却灵敏听到了离自己不远处的饭桌小声的议论。
“妖佛,其实这昌阳镖局十六年前曾经获得一块神物啊,我亲眼见到过,一颗泛着无尽金光的宝珠,那东西一看就知道觉得是价值连城啊!”说话的长得细瘦,穿着比较普通,脸倒是有些像老鼠一般尖细尖细的。
对面坐着的是一个佛者,只是眉目中没有佛者的慈悲,身材有些肥胖,身着一身破布袈裟,总有些登徒子的样子,有些不屑的说:“眯眼鼠,哪个门派没有些宝物,就一颗泛着金光的宝珠也好说出来,真是。。。切!”
“你是不知道,那颗宝珠可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眯眼鼠一脸得意的样子,好像那宝珠是他们家的一般。
宝珠。。。瑾慕辰听着,心中却是有着许些盘算,一把叫住小二,小声道:“你看起来和昌阳城少镖主关系不错。”
“啊。。。也不怎么样啊!没做过什么坏事啊!”小二像是受了惊,以为瑾慕辰要找他的麻烦一般。
“小点声!”瑾慕辰把小二肩膀一压,眼睛一瞪,小二赶紧点着头,示意知道了:“我问你,昌阳镖局是不是有一个散发着金色光华的宝珠。”
“宝珠。。。昌阳镖局兵器很多,没听说过有什么宝珠啊!”
“你忙你的去吧。”瑾慕辰推开推开小二,若有所思。小二一看没了自己的事,一时受惊不浅的他赶紧跑路。
宝珠。。。小二他们都不知道。。。看来我得去一趟昌阳镖局了。
想好了对策,瑾慕辰并没有在返回自己的房间,而是走到了酒楼门口,在没有人注意的情况下,拿出了被自己已经丢掉的面具,望着在黑夜下的漫天繁星,带上面具,看不清表情,脚一蹬,便是飞檐走壁,一身白衣在黑夜下却像是比黑衣还要黯淡,快速的步伐,是奔向心中的疑惑,奔向昌阳镖局。
酒楼里。妖佛,眯眼鼠看着瑾慕辰带上面具离开酒楼,不由相视一笑,像是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