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和他说说话!”
一阵沉默,萧轼长叹了一句:“见到你们的第一天,我家就知道了会有这么一着。
“妖跟人真的这么重要吗?”梦羽擦拭了一下眼泪,问。
“或许对我,对他,还有一部分人来说,这并不重要,我想你今天晚上就知道了。”萧轼说着,望着苦苦等待着的燕落。
。。。。。。
“你。。。你是那妖怪的丈夫!”一个汉子,在听完燕落的询问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望着一脸疑惑的燕落,大声地呼喊着,试图将周边的百姓全部叫过来,眼睛里透露出浓浓的恐惧。
“妖怪。。。什么妖怪。。。。”燕落疑惑的问道:“我说的是一个女孩。。。。”
“是妖!就是妖!”汉子打断燕落的疑问,快速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边退边指着燕落:“妖怪的丈夫来了!妖怪的男人来了!”像是事先安排好的一样,大量的人群围住了燕落。密密麻麻的议论。指点,燕落的眼神逐渐阴沉,他的神经在不断嘈杂的跃动中近乎崩溃,这些无趣的声音,汇聚成令人恼火的篇幅。他的目光冷了,声音也变了调。
“那。。。这只。。。妖呢?”
“谁知道,也许被杀了吧!”仗着人多势重的心里,汉子的语气中也有了许多底气,声音也变的许些嚣张了。然而他的嚣张只持续了短短的一瞬,一种前所未有的剧痛席卷全身,四尺铁扇狠狠的捅进了他的腹部,一种无力感涌上心头,他瞪大的眼睛对上的是一只空洞的眼球,冷漠,寂寥,仇恨!
“啊!”众人愣神的刹那,尖叫便划破了所有人停顿的思维,没有人不怕死,更何况这些市井。死命的尖叫,恨不得有四条腿,四散的逃离了杀人现场。
“谁。。。干的!”燕落的语气中不含一丝情感,冷漠的像一块千年的冰。
“叶秋。。。。!”血浆从汉子的口中一口一口的往外涌,仿佛是有一口气吊着他,活不了,也死不了!
手中铁扇一震,像是在一堆碎肉中点了一根炮仗,“砰!”炸的四分五裂。
“叶秋。。。你。。。找死!”第一次,燕落的杀意是那么强烈,第一次,他的双眼是那么令人颤抖,第一次,他的表情是如此的狰狞。
太守府,奢华的红木牌匾挂在门头,底下的两个门卫却是双腿发抖,面前的燕落像是洪水猛兽一般,让只会仗势欺人的门卫内心发抖。
铁扇的锋利再现,只是轻松一划,一抹红线划过眼球,鲜红的血液就溅在牌匾上。
“今日。。。我要。。。血洗太守府!”燕落的声音冷的结冰。
随后,在雪白的官府墙壁上,血液不断的浸洗了一遍又一遍,燕落就像一个不折不扣的杀人机器,没有一丝感情,没有一丝疲倦。。。
“救命啊!救命啊!”凄厉的呼救响彻云端,燕落披散的头发,脸上,身上,手边沾满了鲜血,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别人的。手臂,大腿,背上都有几处伤痕,但是却是忘记了触觉一般,他的眼中只有冷漠,冰冷的看着面前这个慌张惊恐的太守公子,叶秋。
“你就是。。。叶秋?”看着这个胖子,燕落的脑海中竟多出一丝疑惑,就凭他?也有种杀人?
“嗯。。。”叶秋已近被杀戮吓得尿了裤子,恶臭袭人,这些家仆,侍卫,一个个在它面前血肉横飞,一个个变得血肉模糊,他第一次感到死神的逼近,感觉有万千鬼魂缠绕着他的身子,向他索命。
“梦。。。那只妖是你。。。杀得?”
“不是!不是!”对上燕落满含杀意的冰冷瞳孔,叶秋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我只是。。。想找她。。。找她搭讪。。。”
血浆猛地爆开,叶秋的脑袋就像西瓜一样爆开,燕落将他的脑袋狠狠的压在地上,然后碾碎!“调戏梦羽。。。凭你。。也配!”暗自的自语,燕落从地上缓缓站起,他的目光中多了一丝清明,既然梦羽没死,那一切还好说。但当他横扫了一眼太守府的大院后,却愣住了,血流成河,刚才的燕落就像是一尊杀神,然而回复理智后,却是连自己都想要吐了。
“这。。。这是我干的?”燕落喃喃自语。
“踏!踏!踏!”沉重的脚步由远及近快速的到来,兵到了!很快,门外就堆满了身着军装的士兵。他们手持长枪静静的对视着在大堂里发愣的燕落,鲜血的腥味像是纠缠人的绳索,让人的神经保持着紧张。
“你。。。你杀的?”官兵中的一个头领望着这一切,尸横遍野,他是一个刚刚下放任职的小将,很年轻,也正是因为年轻,还未曾见过如此杀伐,说话竟是有些忐忑。
“也许。。。是吧!”燕落怅然一叹,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背负如此杀孽,竟是让自己都有些喘不过气来:“我知道你们现在想抓我正法,可是。。。可是能让我再见我的爱人一面吗。”
短暂的沉默与寂静,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长刀出鞘,刀光一寒!“呵!”年轻的头目像下山猛虎一样扑了过来,他高举的长刀,毫不留情的劈了下来。
铁扇开屏,像一面盾牌一般,死死的抵住了威猛的攻势。
“我有。。。我的苦衷。”燕落轻叹。
“有苦衷就可以滥杀吗?”年轻的头目愤怒说道:“我乃齐国公之子齐同,平生最见不得的就是你这种视人命如草芥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