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的很凄惨,稀里哗啦的。
安王妃:
这样的决定,虽合乎情理,却犹如一把把尖锐的利刃在她心口上扎刀子。
她知道,若张三娘出面作证,此事便再也瞒不住了。
如今真相大白,她也无力再做争辩。
她如泄了气的球一样,瞬间蔫了。
坐在凳子上,如霜打了的茄子,素日里端着的上位者姿态全都垮到了爪哇国。现在的她,有气无力,身心俱疲。
“没错,是我设的局。”她一一道来,不再有半句无谓的隐瞒:“是我下了药,是我故意找人把那个男人带回府,是我故意引王爷去看她,是我故意让王爷因此憎恨她,远离她,也是我事后让人杀了她,把她的死因伪装成畏罪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