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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二十一日,吴天垂终于开得天门,晋阶炼气一层,特意来找林为痛饮一场,指点栖霞,激扬文字,壮怀豪逸,最终醉得不醒人事,被林为背回洞府。
次日,罗敏传讯,九灵鹤已过幼儿期,能振翅滑翔,不必时时照料,日日喂养,恰逢丹霞大集,相约林为共同前去游逛。
九月二十三,晴。深秋已至,天气转凉,尤其是高山之上,清晨起来,已有丝丝寒意。
林为结束晨练后,略作打扮,早早来到山门前等候。
不多时,便见一高一矮两道身影自绮霞峰上缓缓走下,正是李伟师兄和罗敏师姐二人。
与平时略有不同的是,两人肩膀各站立一只灵鹤,约有雄鸡大小,顾盼傲视,灵动非凡。
林为上前行礼见过后,罗敏上上下下端详林为,看得林为极不自在,问道:“师姐,我身上可有不妥之处?”
“也无不妥,只是觉得你今日似与往日略有不同。”
“不知都有哪些不同之处?”
“个子高了一些,原来高我半头,现在高出我一头。眉毛长了一些,鼻梁挺了一些,唇口也宽了些,若非声音无误,气息不错,我真怕认错人了。”
“师弟正处于成长之时,月旬未见,有些变化也是正常之事。”
“变化有这么大吗?”罗敏嘀咕了一句,指着肩头上灵鹤说道:“师弟你看,这是小白,师兄肩头上的叫大白。”
“真是机灵可爱,不亏师姐这一个多月以来日夜照拂。”
罗敏臭屁地说道:“那是当然,林师弟,你是不知道,这一个多月来,师姐我与大白小白同吃同睡,吃喝拉撒,样样要管,还要每天给他们洗澡,都把我累坏了。”
李伟冲林为歉意地笑了笑,说道:“师妹,我们还是赶路要紧,倘若去得迟了,丹师堂又要排长队了。”
罗敏听得此话,拉着李伟的手掌,边催促着快走,边回头招呼林为快些跟上。
林为跟在二人之后,下山奔丹霞而去。
栖霞五老派,每月初三放月例、开大集;云霞派则是每月十三,丹霞派排在最后,每月二十三放月例,开大集。三场大集之中,栖霞弟子最为庞多,前来售卖之人也多;丹霞盛产各类丹药,备受修士欢迎,每月大集,前来购买之人众多;云霞大集则以法器交易为主,虽然人气不望,但每笔交易动辄就是数百灵石,偶有精品,突破四位数,也并非不可能。
路上,林为乘机问道:“李师兄,师弟我有一事不明,不知可否请教。”
李伟回首温和一笑,说道:“师弟但讲无妨。”
“多谢师兄,近日听人讲要尽量少服丹药,以免加大破障难度,又听人讲丹药本为修行之助,若不服用,怎能增进修为,见证大道。二者之论相背而驰,师弟不知该听哪个是好,还请师兄解惑。”
“这个问题,不但师弟难解,即便是金丹老祖也无法给出真谛。师弟可知其中区别?”
“师弟愚鲁,请师兄讲解。”
“此乃理念之争,服用丹药一方乃是方仙派,追求以修为致胜,另一方则是重玄派,讲究洞彻天地,以道为先。二者流派不同,观念自然相背。我五老派掌教玄真老祖和师尊灵琴老祖乃是方仙派,烟霞峰青云老祖则属重玄派,因此门下弟子多有不同。依常理而言,方仙派进境速度远非重玄派可比,但若卡在关口,破境之难,又难于重玄派数倍。二者各有优劣之处。”
“敢问师兄,我该如何自处?”
“师弟不用顾忌这些,但依实际而行,若是能得到破障丹、破境丹、筑基丹等丹药,不妨多服丹药。若是不能,则需慎重对待。”
林为谢过之后,用心体会李伟所言,脚下不由得慢了下来。罗敏回头一看,说道:“师弟干嘛这么纠结,这好比两人打架,一人有刀,一人空手,难道还要有刀的把刀收起来再打吗?真是榆木脑袋。”
一番比喻虽不形象,但也听得林为如同醍醐灌顶一般,心中豁然开朗,不再迟疑,紧步跟上。
丹霞山在三岳之中,占地最广,足有数百里,主峰丹霞高约一千二百丈,峰顶乃是一块庞大的红岩,宽数十多丈,长一百多丈,呈椭圆状,中央凸起,四周下陷,远望如同鹤顶,人称丹霞山。
狄戎修真史记载,丹霞派自万年前由玉鼎真人所创,流传至今,历经三次大变,分别归顺玄一、九阴、仙符三门,然如今玄一散,九阴亡,仙符沦,丹霞依然如故,盖因其育药炼丹有独到秘处,虽每次委身,但均保留自主。其所出产丹药,品质上佳,药力强劲,无论是用来修炼、破境,还是用来疗伤、解毒,均比其他丹药高出三成功效,深受修士追捧。
历经三次大变后,丹霞派门风也随之活络,尤其是千年以来,以丹药为引,四处开商兴市,经营坊店,愈发不像修真门派,反而如同商行一般,日进斗金,赚得盆满钵盈。若论富足程度,放眼狄戎,丹霞也当列三甲之内。
如今丹霞派虽仅有一位金丹老祖,但由于炼丹技艺出众,上门求丹者络绎不绝,结交满狄戎,寻常人等不可小视。自三百多年前,丹霞派每隔二十年举行一届丹师会,广邀狄戎丹师同道,前来共聚丹霞,以丹会友,交流技艺,慕名与会者众,连崧山盟也派人恭贺,丹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