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换作别人有可能被说成孟浪,不知廉耻,但对象换成县尊大人,自然成了恩家的典范。
下人和杂役也很识趣,送上茶水糕点后,一个个都退了下去,很快,后衙就只有陆皓山和赵敏二个人。
陆皓山一手把赵敏拉到怀里,笑着说:“敏儿,想为夫了没有?”
“嗯”赵敏脸色嫣红,躲在陆皓山怀里,轻轻地点了点头,发出类似蚊呐的声音。
“我家敏儿瘦了”陆皓山摸了摸赵敏那柔顺的头发,再摸摸那有些清减的面颊,有些动情地说。
几个月不见,赵敏整个人瘦了一圈,那面颊少了二分的圆润,多了二分清瘦,美丽不减,反而多了二分气质,不过陆皓山抱着她感到轻飘飘的,一百斤都不到的,不由有些心疼地说。
不用说,肯定是担心自己,毕竟自己这次不是去游山玩水,而是去打仗,这可是要拼命的,特别是不沾泥在的青林口大败官军,连官军都敢打,更别说义军了,陆皓山走了多久,赵敏就担心多久,吃不好睡也不安,不消瘦才怪。
“妾身没事,倒是夫君黑瘦了很多。”赵敏有些动情地说。
“呵呵,其实在外面,辛苦挺是挺辛苦的,不过没有危险,就当是游山玩水,不过天天在外面,晒黑一点是正常的,至于说瘦,那可真没有,天天大鱼大肉的,哪里会瘦,不过是肌肉结实了。”
赵敏着急地说:“还说没有危险,你们和反贼的飞电营打,伤亡了几十人,这事都司府都张榜公布了,还说没有危险。”
当时看到这个榜单,生怕陆皓山有损伤,赵敏可是二天都没睡好。
“没事”陆皓山压低声音说:“其实我们一个都没挂,那死的全是反贼,怕树大招风,这才拉了几十具反贼的尸体来充数,不信你打听一下,江油哪家的儿子没回来?”
这些是秘辛,是义军的最高机密,赵敏自然不知,闻言连忙闻道:“夫君,这是为何?”
陆皓山有些得意地说:“有三个好处,一是怕招人妨忌,给官兵保留一些脸面,二是素要好处,要是没有伤亡,又怎么能从韩文登手中索要好处,显出我们江油悲壮的一面呢,至于第三个好处嘛,不说你也知道。”
“明白,夫君是用这个方法瞒天过海把那些财货运回江油”赵敏有些吃惊地说:“妾身和爹爹都没有想到,就那么走一趟,竟然运回这么多金银财货,当时把妾身和爹爹都吓了一大跳,两人清算了三天三夜才把那些财货清点清楚,估算了一下,价值在四十万两白银以上,这也太惊人了。”
四十万两?
金柱当时说三十万两,不过想想也对,不沾泥的人和刘金柱,见识少,就是的值钱的东西可能也不认识,再说在不沾泥手中是贼赃,价值会偏低,到赵余庆手中,那就漂白了,价值高一些也不奇怪。
一想到刘金柱,陆皓山忍不住问道:“敏儿,金柱安葬在哪儿?身后事办得怎么样?”
“这些是父亲大人和李师爷主持,请高僧颂经,风光大葬,不过......”
“不过什么?”看到赵敏吞吞吐吐的样子,陆皓山马上追问道。
赵敏小声地说:“李先生把金柱葬下去后,没有立墓碑,无名无姓的,这样怪不好的,不过妾身也不好发问。”
还以为什么事呢,原来是这样,陆皓山笑着说:“没事,那是为金柱请功,追封一个功名,让他走得风光一些,等旨意下了,刻上去后再立墓碑。”
“嗯,这样也好。”
陆皓山闻到赵敏幽幽的体香,温香软玉,也不想再继续那些沉重的话题,突然笑着说:“敏儿,想为夫没有?”
“想”赵敏有些羞赧地小声应着。
“哦,哪里想?”陆皓山一边说,一边对怀中的美人儿伸出了“安禄山之爪”。
赵敏浑身颤了一下,不过她已经比成亲前大胆了很多,两手突然搂住陆皓山的脖子,在陆皓山的耳边小声说:“妾身哪里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