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机场只是一眼,她就相中了那个人群中卓而不凡的男人。他如此的英伟不凡,又如此的帝王范儿。举手投足间,全是优雅迷人。
如此男人,就活应该是为她准备的。只是,在看黑耀志入眼的同时,她也没忘记那个站在他身边的女人。
不过,她一点也不怕,向来,她想要的人和东西,就没一件能逃过自己的手心的。
就如黑耀志一样,最开始她也惊诧于黑耀志对向易晚的爱和执着。然而,这世上没无缝的爱情。
只是看你有没有机会罢了。
她以弱扮可怜,以哥哥的死,时不时的获取黑耀志的同情怜惜。
因为爷爷说过,哥哥是为他而亡的。利用了这一较好的心理,她顺利的接近了黑耀志.并且一步步的把他从向易晚身边抢走!眼看就要成功,可这几天的黑耀志,令她很不安。
看着手腕上的伤口,安昵烦躁的走来走去。
这道显眼的伤痕,是为了博取拘留黑耀志的心才留下的。
然而,当时黑耀志只是一声令下,让人把自己送到医院便了事,就算来看她一眼也不曾。
不安的心,越发的浓重。她焦虑的走来走去。
一边的仆人紧张的看着她,生气她还会做出过激的事情。
知道她们是受了黑耀志的命令来看护自己的,安昵的眼睛一动。对啊,不管怎么说,黑耀志还是在乎自己的。要不怎么会叫这么多的看护来看自己呢?
难道说,还要在手腕上来一刀?
一想到那咱钻心的痛,安昵有些怕。但一和自己的幸福相比,她又觉得,这一切的痛,和别的相比真不算什么。
咬牙,她开始吩咐仆人们。
“你们也别这么看着我,我不会那么多事儿的。对了,莲嫂我想喝粥。阿清,你帮我!”
仆人们一个个被支开,安昵嚼着冰冷的笑容转身,从床下抽出一把锋利的刀片。
现在的她,对于这种割手腕的活儿,是越来越稔熟了呢。不能太深,要不小命会割完蛋。可也不能太浅,要不达不到那种令人绝望的死亡的效果。
安昵看着自己的手腕,摇头,“我怎么感觉,你越来越象一个生命的艺术家呢。安昵,别迷恋上这样的感觉,如果迷恋,你会完蛋的。这是最后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狠下心,她一咬牙。刀子,扎入了手心。
殷红的血不断喷涌出来,看着地上汇聚成一条血的河流。她仿佛看见了黑耀志和自己在血红的纱缦中举行婚礼!
再一次悠悠醒来,以直黑耀志焦急的眼神,安昵的心,轻轻的笑了。然而,黑耀志格外冷漠的眼神,却令她沸腾的心,在慢慢地冷却。
那双眼睛,是她从来没看见过的冰冷。仿若七月间,突然间下的雪,令人冷到了骨子里面。
黑耀志嘴角嚼着轻蔑的笑容。
他冷冷的看着床上的女人,仇恨的,嘲讽的,怜惘的!如此复杂的眼神,汇聚在黑耀志的瞳孔。这所有的一切,令安昵只觉得他,似乎变了个人。
“安昵,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一次,二次,为什么?别和我说,你做这一发,只是因为寂寞空虚,害怕了。你别和我说,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