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去多想!
杨嬷嬷惊慌的叫喊着林月锦,想要阻止她再继续说下去,可是此刻的林月锦却已然失去了冷静,内心里对于顾文惜的恨意膨胀,只能够逞着一时的口舌之快,才能够让她觉得舒服。
“小姐,快点过来!”
香草听着林月锦所说的话语,极为生气,奈何她一个人控制着杨嬷嬷和林月锦两个人,就算是想要出手“教训教训”林月锦都有些困难,是以她只能够大声的叫喊着顾文惜。
“小贱人,早知道你如此祸害若儿,当初生下来,我就应该将你给掐死……”
“皇贵妃之位应该是若儿的,若儿才应该是顾家凤女,若儿才是!”
“小贱妇,和你那个下贱的娘一样,就知道抢别人的心上人,实在上该死!”
“住口!”
林月锦口中的话语越来越难听,香草实在是按捺不住,大声的冲着林月锦叫喊道:“三夫人,你再出口不逊,小姐绝不轻饶了你!”
“娘娘,这……”
顾文惜领了好些宫中的嬷嬷回到了屋内,所有的都将林月锦的叫骂声听在了耳边。
顾文惜却是迟迟没有开口,只静静立在那里,面沉如水,让人看不出喜怒。
最终,还是有一位嬷嬷出头,走到了顾文惜的身边,低声的问了一句。只是那嬷嬷聪明的没有将话说完整,恭敬的弯了弯腰,摆出一副聆听顾文惜示下的姿态。
“顾文惜,你这个小贱妇,今日我弄不死你,算我没用,可只要你再落在我的手里,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林月锦一边大声的叫喊着,一边试图将香草给推翻过去,努力的想要站起身来,更是不停的挥舞着手里的物件,张牙舞爪,似要将顾文惜给吃了去。
静静的立在那里,顾文惜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她冷眼旁观,眼见着林月锦似疯魔了一般,手里还高举着她的“作案工具”,耳中清楚的听到了立在她身后的那些嬷嬷的抽气声,脸色顿时发青。
“嬷嬷,您说这行刺之事,要是按着皇家的规矩是要怎么处置呢?”
顾文惜早已经将晓了林月锦的阴毒,她努力的压下了自己心头的愤怒与难堪,只装作懵懂,她口中说着行刺,不过是借以表明自己尚且清白。
“娘娘,这个……”
那嬷嬷听着顾文惜的问话,一时也猜测不到顾文惜的真正心思,只得吞吞吐吐,犹豫不决的望着顾文惜,还是希望她能够说的更清楚一些。
“小贱妇,你如今已不是清白不之身,我看你还怎么入宫,怎么去勾人……”
顾文惜正要开口说些什么,林月锦又大声的叫喊了起来,她所说的话语清清楚楚的传入了屋子里所有人的耳中。
一时间,跟随着顾文惜进屋的那些嬷嬷,悄然扫过顾文惜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怀疑。她们皆是在心中暗暗地想着:这皇贵妃还没有进宫,如果真是坏了身子,只怕皇上怪罪下来,她们也是吃罪不起的。
“这要是再加上一条污人清白的罪名,也不知道是要怎么处置呢?”
顾文惜听到林月锦的话,心中的气愤再也压抑不住,她冷笑一声,目光如火,紧紧的盯在林月锦的身上。
也许是顾文惜的目光太过犀利,也许是她目光的蓕钼恨意丝毫没有隐藏,林月锦只觉得自己的身上似被灼烧的难受,她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微微侧了侧头,避开了顾文惜的目光。
可就算是心里已经感觉到了顾文惜的愤怒,她却还是没有放弃。
她依旧是一副不管不顾,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口中的那些污言秽语更是不停的涌出,不停的挥舞着手臂,头上的发髻早已经散乱,整个人俨然成了疯妇一般。
“嬷嬷,难道说你根本不了解皇家的规矩?不知道要如何处置这等犯上之人!”
顾文惜早已经将林月锦的伎俩看的清楚,她不急不躁,只由着林月锦不停的说着那些犯上的话语,丝毫不在意林月锦往自己身上所泼的脏水。
所有人都以为她是因为凭借了顾家凤女的名声,而成为皇贵妃的。
可是,只有她自己的心里清楚事情的真相。
名声!
清白!
哼!
顾文惜在心里不屑的哼了一声,看过一直都在作戏的林月锦,目光里里的愤怒与恼火变成了不屑与冷漠。
那嬷嬷听着顾文惜的问话,知趣的没有应声,而是换作了更为恭敬的姿态,等待着顾文惜说出处置的方式。
“将这二人带下去,主犯林氏杖一百,从犯杨婆子杖八十!”
顾文惜轻飘飘的说出了简单的一句话说了出来,而后立在她身后的嬷嬷们二话不说的上前一步,很快的从香草的手里接手了林月锦和杨嬷嬷。
两个人押着一个人,四位嬷嬷押着林月锦主仆二人就要往门外去。林月锦的口中依旧是不骂骂咧咧,而杨嬷嬷却是大声的呼喊起来。
“大小姐,您明日就要踏上富贵荣华路,从此平步登青云,今夜、今夜,您怎能罚下如此重责,如何能够见血啊!”
杨嬷嬷深知自己与林月锦二人挨下了杖责之后,绝无可能再留有性命,所以她大声的向顾文惜请求,话语之中更是带上了奉承。
然而,她的话语非但没有让顾文惜觉得满意,反而是挑起了顾文惜内心里的不满与愤恨。
“见血!”
“很好,今夜我就是要见血,用你们的血来为我祈祷日后的荣华富贵!”
顾文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