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舍得就这样拿下他的外套，剥走他给予的温暖，但她终究还是转过身，清漾的眸子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明亮地望着他。“我看到的文件是真的吗？纳斯公司的幕后老板是你，是你要盛大哥混进欧洲联盟公司，但现在事迹暴露，你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在盛大哥的身上？”
这件事让她突然想起了江隽当年对付霁亿集团董事长齐远恒。
当时江隽也是注册了一个叫天启的海外公司，引得齐远恒在资金周转不灵的情况下孤注一掷投资天启公司，最后证实天启就是个空壳公司，导致齐远恒的霁亿集团破产……
江隽没有对顾清幽的问话进行反驳，只平静地说道，“我就问你，你是否相信我？”
顾清幽摇头，悲切的声音道，“隽，这不是信不信任的问题，而是你有没有做的问题……你只要回答我，那份你和盛大哥签的保密协议是真的吗？”
江隽看着顾清幽，久久的，低嗄的嗓音才道，“是的，协议是真的。”
听到江隽的回答，顾清幽的身体踉跄地倒退了一步，然后，她看着江隽，不断地摇头。
江隽试图上前去扶顾清幽摇摇欲坠的身体，但被顾清幽挥手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