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化验结果出来,其中紧挨着鳄鱼的那片湿地很符合养尸的要求,所以教授说他会尽快安排劳工在那里按照我的要求搭建养尸池。
三天后的一个傍晚卢比被安排去接工人,我为了和小胖取得联系所以也要求前往,所以卢比开玩笑的对我们说:“抱歉两位,今天不能让你们体验那种极致的乘车快感了。”
我说什么意思,卢比则把吉普车的钥匙丢给了我说:“因为今天你来开车,而我需要去开那辆大卡车去拉水泥,你不知道那辆车没有刹车,我的天哪,或许只有我卢比才能驾驭的了。”
我自然求之不得,说我会紧跟着你的,随后我们一起以后两辆车沿着不宽的柏油路一路向前,约莫十几分钟卢比则在一个岔口下到了土路上。
我看身后并无异常,说:“开始吧,再晚我们就没有时间了。”
张倩拿出手机,埋头摆弄了一会,有些不甘的说:“怎么会这样!”
我说怎么了,又没有信号了?张倩摇了摇头说:“不,小胖的设备消失了。”
我说会不会是设备损坏了,张倩则说她的东西是特制的,并且两人的东西相互进行了绑定,所以不可能出现我说的那状况,除非......
“除非怎么了?”我问。
张倩说除非他跟我们一样身处无人区,信号中断了。
我也拿不定主意,因为和小胖取得联系之后,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五天的时间即便他去环游地球目前也应该到了。
“哗啦啦啦……”
卢比的车子熄火了,强大的作用力还在推着大卡车前进。我知道到地了,放慢了车速,叮嘱张倩说:“收起来吧,改日我们在想办法。”
张倩不甘的收起了手机,瞭望者一浪接一浪的大海,愁眉不展的不知在想着什么。我将车子掉头停了下来,卢比拿了几瓶可乐扔了进来说:“等会吧,可能我们需要等一会儿。”
我不放心卢比所以并没有喝,只问是谁往我们这运东西,非要凑个晚上。卢比则一边喝着可乐一边说:“你不知道,教授运的这些东西都是见不到光的东西,自然无人敢运,敢运的也就偷偷摸摸的了。”
我说怎么可能,上次运我们来的可是一艘潜艇。卢比打了一个饱嗝说:“嘿嘿,不会错的老兄,那潜艇也是教授托关系找来的,再说你们违法吗?”
不一会儿一艘灯火通明的的大货船驶了过来,上面的船长站在甲板上对着我们有规律的闪烁着手电,卢比则不耐烦的拿起车里备好的强光手电,以另一种闪烁的方式回应着。
卢比得到了回应,探探手:“老朋友了!”
我问难道一直是这艘船替你们运送物资,卢比点头:“对,这是一艘商船,他们时常路经此地,所以时常给我们运送些吃喝的东西。怎么,有问题吗老兄?”
“没,没有,我随便问问。”
我继续观察着,发现浪涛里多很多几艘快艇,每个快艇上站着两个人,另外装的一袋袋的水泥。
很快那些人靠岸了,那些劳工则很卖力气的将水泥又倒腾在了卢比开来的大卡车上,这些劳工大多是黑皮肤或者黄黑相间的混血人,他们有的很年轻顶多二三十岁,有得则大概四五十岁的样子,脸上多了些皱纹和胡茬。
唯一相同的是他们都光着膀子,赤着脚,只穿了一条破旧不堪的裤子,似乎也很久没有洗过了,靠近之后难眠有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鼻而来。
很快一大卡车的水泥全部装载完毕,卢比让他们上车,我没有去问是否需要我拉些人,只见他们纷纷爬上了卡车,目视着那艘货船。
“可以了老兄,我们走。”
卢比跟货船上的人简单说了些客气话就招呼我反回,我总觉得是不是少了点什么,但我没有多问又驾着吉普跟在大客车的身后。
这一次张倩又拿出手机开始联系小胖,不过许久仍旧没有任何回应,之后她突然对我说:“怎么办,车上的人好像看到了。”
我也发现了,那是一个岁数不大的年轻人,他一直在盯着我们看,我说不要紧,他们只是来干活的,跟教授没有一点关系。
张倩这才收起了手机,打了个哈欠说:“哇,好困啊。”
我说困你就好好睡一会儿,下车我叫你,但张倩似乎困的厉害,没有任何征兆的倒在了我身上。
“喂,怎么了,怎么说睡就睡?”
我叫了她两声没有任何反应,只好停车替她捆好安全带,此时卢比给我的那两瓶饮料有映入了眼帘,而张倩此前是喝过的,所以我觉得这饮料有问题。
为了一验真伪,我在回到家的时候将那瓶未开封的饮料赠送给了那位一直观看我们的年轻劳工,此时他正汗流浃背的抗水泥,看到我的举动接过饮料对我笑了笑。
之后我去抱贪睡的张倩,卢比则过来要车钥匙,看到此景问道:“天呐,这是怎么了?这也能睡着?”
我则没有搭理卢比,只是确认那个劳工小哥喝掉了饮料后,抱着瘫软的张倩回了宿舍,之后我站在窗前一直观察着那位小哥。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卢比则指手画脚的在一旁催促着,似乎他丝毫也不在意这些老乡身体是否吃的消,只顾着自己回家休息。
但我领悟出另一层意思,只因为卢比担心自己的事情败露,害怕那个小哥当着我的面倒下。
“扑通。”
终于药效发作了,那个劳工小哥身体一软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