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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战这才把眼睛睁开说:“瞒不过禧大王呀,皇后,咱们不能走,若是全权走得快,皇上的军队很快就要到了,我们不能丢下你,你不能从了慕容恪!”
妍禧听了刘战话,默然不言,过了良久,突然问:“……刘战,你们的爷,你们是最了解他的,他大智大勇,能征善战,我为他所折服,我知道他是一位重情重义的夫君,在襄国城,他只身三探燕营,为救我不惧以身涉险,此生禧无以回报!”
“那你还要留下来,回到爷身边,是对他最好的回报!”绿戟接口说。
妍禧摇摇头,看着刘战说:“你是一名将军,你最清楚,根据魏国现在的军力,能打得赢燕国吗?闵哥哥为皇帝已两年,有哪一天是休养生息的,先是平叛石氏叛乱,与三方相斗,然后再打刘显,然后是《杀胡令》驱赶胡人,现在中原还有人耕种吗?如此远征,有足够粮草供应吗?”
刘战听了妍禧的话,默然想了想,摇摇头。
“绿戟,刘战,今晚你们便走吧,告诉爷,不用过来了,我已是慕容恪的王妃,没有必要为了我过来,丢失的城池,就等魏国兵强马壮,再来收拾吧?也不急这一时,不要这时候撞过来,燕军在等着,这是死路一条!”
刘战和绿戟相互看看,绿戟道:“你……你是真的做了慕容恪的王妃?”
“我本来就是慕容恪的王妃!我在大燕国一年,物是人非。现在我身上有孕了,是慕容恪的孩子!”妍禧摸摸自己的肚子,腹中又有孩子了,已经两个月了。
“你……你……”刘战目瞪口呆。
这时帐门一掀,一名亲兵道:“王妃,恪王爷已经到了大帐,王爷说你不是要做莲香羹给他吃的么?怎么不见人影?”
妍禧应了一声,站起来说:“我这就去,你们也收拾一下准备出发罢,我是念着过去的情谊。才请将军送你们回邺城的。”
说毕便向帐外走去。刘战与绿戟面面相觑,绿戟愤愤然道:“可恶!这个朝三暮四的女人,枉咱们爷对她这么好,……她却背叛了爷。王妃!?她竟然做了慕容恪的王妃?!”
刘战皱着眉头道:“变化太大。前几还不是这样的。我总觉得有些问题,大概禧皇后是有苦衷的。”
这时,一位仆妇抱着智儿走进来说:“小公子送到。王妃说你们即刻便走,大将军派五百人护送你们回邺城,请跟我来。”
绿戟抱过智儿,一看便是冉闵的孩子,眉目跟冉闵长得一模一样,她想了想说:“好,我们马上走,走之前我有话对你们王妃说。”
那仆妇说:“请夫人随我来。”
绿戟将智儿和小燕儿都抱给刘战,跟着那仆妇到了大帐,一掀开帐门,却看见妍禧正正倚在慕容恪身上,正款款地将酒送到慕容恪的嘴里。
看见绿戟出现,妍禧也不惊慌,将手上的酒喂到慕容恪的唇边,慕容恪捉住她雪白的手,在她手上喝了一口道:“好酒好酒,王妃,我怕是要醉了!”
妍禧笑了笑道:“坏人,你怕不是酒醉罢?”接着笑盈盈坐正身子,满上一盏酒,对绿戟说:“绿戟,你是来辞行?便饮了此酒,就此别过了!”
“你……你……你对得起爷么?你背叛了爷!”绿戟指着妍禧,气得直哆嗦。
“没有什么背叛不背叛的,我本是大赵朝刘太后封的和欢公主,奉皇命与燕国和亲,爷是知道!你回去告诉爷,叫他不要费心找我了,只休养生息……好好养养……”
“你……你……”绿戟指着妍禧,七窍生烟,将妍禧手上的酒盏夺过来,将热酒泼在妍禧的身上。
慕容恪推了妍禧一把,将身一护,酒正正泼到慕容恪的大袍上,慕容恪绝色的脸上寒光一闪,喝道:“来人,竟敢冒犯本王,将此女拖出去关起来!”
“王爷,算了,看在我的脸面上,不要跟她计较,今晚就送她们走罢!别打扰了咱们的酒兴!”妍禧软语说道。
“我是燕国大将军,中原王爷,此女冒犯了我,你向我求情,我放了她,又送她们回魏国去,那你欠我多少人情!”慕容恪似笑非笑。
妍禧拿出手绢给慕容恪擦身上的酒,一边糯声说:“哎哟王爷,咱们是夫妻,说什么欠人情?”
“好罢,本王就给王妃面子,将这些人送走!”亲兵们押着绿戟走出去,绿戟大声说:“李妍禧,你这个没心肝的,枉费爷对你这么好!你会后悔的!”
妍禧轻轻说:“我不是妍禧,我是晓禧,一切都会变的,名字是这样,身份也是这样!”
可惜绿戟听不到她说话了。
绿戟一出了去,大帐里就静下来了,慕容恪低声说:“戏演得真好,你这样演,是想叫冉闵对你死心,然后就不再过来收复这三州了?”
“慕容恪,你不是要跟我打赌吗?你现在还跟不跟我赌?”
“赌什么?”
“赌冉闵会不会来?我赌冉闵不会来,然后你养不了这么多胡人,你的计划就会破灭的!如何,你赌不赌?”
慕容恪手一动,将妍禧翻倒在地毯上,说:“那我要赌你是盼着冉闵来还是不来!”
“不用赌了,我不希望他来!”
“你不希望她来,就是愿意做我真正的王妃了?”慕容恪手一抬,松开妍禧的亲兵袍服,露出里面的中衣,中衣下面滚动着诱人的丰盈。
“王爷,你还没有说与不与我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