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眼皮很重，可心里就是乱糟糟的，无法安然地入睡。
就这样两人沉默着到了近黄昏的时候，傅斯寒又接了个电话，然后放下笔记本出去了，顾清歌不知道他跟谁说着什么，但没一会儿她又进来了，然后目光落在她身上。
“一会舒姨过来给你送饭。”
“哦。”顾清歌点头：“我知道了。”
“我有事要出去。”他又道。
“嗯。”顾清歌继续点头，脸上的表情淡淡的，根本没有一点要挽留他的意思。
傅斯寒的目光深了几分，“不想知道我去哪里？”
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去哪里？”
“你想知道？”
“”顾清歌一阵无语，这跟她想不想知道有什么关系吗？她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傅斯寒突然就不耐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