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越莹苍白的脸色,他那些责备的话都变成了一声冗长的叹息。
“哥,你忍心让我一个人去对待这些事情吗?”
秦越莹的声音还在脑海里回荡,秦越寒捻落烟头,这个烂摊子他接手了。
站在落地窗前,秦越寒透过玻璃看见行走在路上的行人,心里百味杂陈,秦氏他付出了多少心血,绝对不能让这件事情击垮。
孟夕然语气里带着一丝犹豫,“真的要接手?”
“嗯。”秦越寒淡淡的应和了一声,好像要被风吹散在空中,但是话语又那么坚定,声音在空中飘荡久久挥之不去。
第二天的新闻发布会,秦越寒再次出现在众人的面前,跟以前笃定的模样并没有任何的分别,生硬的棱角之上皆是上位者的威严,“今天有什么问题大家就问,半个小时的时间。”
镁光灯对着秦越寒闪烁,每个人的话筒就像一只猛兽,张开凶猛的口露出锋利的牙齿,好像要把秦越寒撕碎吞进肚子里。
“请问,公司里现在所面对的问题是不是比较严重,会导致公司破产吗?”刚刚开始提问的问题还比较温柔,是之前回答了多遍的问题。
秦越寒轻松的回应,不带有一丝迟疑,他声音低沉坚,:“这只不过是一次短暂的财政危机,很快就会渡过去,不会导致公司破产。”
几个问题问下来,就开始带着一点针对性了。
一个小记者把话筒高高的举到秦越寒的面前,他说话声音洪亮,脸上泛着红光,“请问这次的危机是你一手导致的吗?”
秦越寒看着台下站着的秦越莹,她眼中好像闪着泪光,把唯一的希望都放在了自己的身上。这个问题问的妙,如果反驳不是秦越寒做的这件事就等于承认公司现在出问题了。
秦越寒脸上面无表情,他声音冷淡,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严肃,“你这个问题就不对,我们公司并没有出现问题,所以也不存在是不是我一手导致的。”
巧妙的回答了这个问题,台下人多吵吵嚷嚷,他皱着眉头审视四周,心思早就已经飘远,“散了。”还有记者拼命地向前凑,但是都被秦越寒的保镖拦下。
秦越寒坐在车里扶着额头,他疲惫的捏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有些力不从心,思考着下一步该如何是好。
这时候秦越莹就相对来说比较轻松了,她躺在超大休息床上,脸上敷着面膜,放松自己的精神,“真舒服。”
“不是我说,你真的舍得把这些破事都扔给越寒啊。”上官如歌试探的问了一句。
“反正都是他自己做出来的,与我有什么关系。”秦越莹声音缥缈,可那一抹得意怎么也挥之不去。
现在外界都以为这些事情是秦越寒一手做的,现在出了问题解决不了了又把秦越莹挤下去自己上位,亲兄妹之间相互算计的戏码让人猜测。
秦越寒一出门就被两只手拦住。黑衣男子戴着墨镜,声音带着压迫,“不好意思秦总,您现在不能出去。”
他皱了皱眉,夏峰察觉到他的眼神,在一遍小声解释,“这些都是政府的人,专门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秦越寒冷着脸问门口的两个人,“一直要到什么时间。”
保镖微微弯了弯腰,获得的回答也是十分官方,“事情没调查清楚之前你是不能离开这里的,等事情结束之后我们立马离开。”
这是在限制秦越寒的做事手段,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他被软禁了。
这些事情等孟夕然知道的时候已经第二天了,她被急得一晚上没有休息好,起床洗漱给自己化了淡妆便出门。
回想着今早上和季延臣的对话,“事情好解决吗?”
“处理的差不多了,我们两个人能解决。”孟夕然听出了话里的意思,直接了断的拒绝了他要帮助自己的心,这次绝对不能再让他出面。
一路上孟夕然都有些失神,这件事情她能帮上的忙很少,而且之前季延臣想要来帮助她的时候她也只是敷衍的推辞了过去,只是现在秦越寒的事情越发棘手。
可她没有想到,竟然会接到上官南的电话,他的声音中听不出任何情绪,用命令的语气冷然说道:“cupy餐厅,今天中午等你过来聊一聊关于秦越寒的事情。”
上官南这次给孟夕然打电话,孟夕然就感觉没有好事,可她还是硬着头皮去了。
餐厅富丽堂皇,但是孟夕然没有欣赏的心情,她把包放下看着上官南。
上官南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了那么长时间,说话圆润,给孟夕然倒上一杯水,“我知道越寒最近被事情缠住了,事也不大,我可以帮你解决。”
水被孟夕然拿在手里,她没喝,只是细细的端详,水温下去,有一点凉了,她才小饮了一口,“什么条件,你开吧。”
“这丫头聪明。”上官南阴恻恻的笑了两声,看着孟夕然,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欣赏,“你答应和秦越寒离婚。”
孟夕然把水杯放在原处,“这件事您就别想了,不可能。”
其实这些事情都是秦越莹一手安排的,包括公司出事一直到上官南出手帮助解决秦越寒,都在秦越莹的控制范围之内。
秦越莹只有一个目的,让秦越寒和孟夕然离婚,帮助上官如歌上位。
自从孟夕然否决了上官南之后,又过了两天,她没能想出任何的解决办法,可反观秦越寒,虽然被控制了行动,可生活却一点都没有被影响。
夏峰辞去了江城的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