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孟夕然着急的几乎要六神无主的样子,孟父皱眉想了想:“你等我问下生意场上的老伙伴,另外这件事暂时不要让小包子知道”
“什么不要我知道?”孟父话音未落,房门突然被人推开,小包子迈着小短腿跑进来,扑到孟父怀里,大大的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外公外婆还有妈妈,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没有”
孟母笑呵呵的要把小包子带出去,孟夕然却突然开口:“是有一些。”
可能是这些年在国外待久了,孟夕然教育孩子的理念更加接近美国那边的。
她不会因为小包子年纪小,在他面前就对所有的事情闭口不言,而是把一些他可以接受的事情,用浅显易懂的语言一起告诉他,引导孩子的思维方式。
“小包子,今天我出去见你的奶奶和姑姑了,她们要和我争夺你的抚养权。”
“抚养权?”小包子重复了一遍这个词。
“对,如果抚养权被判给她们,那你从此就要和她们生活到一起了。”
孟夕然话音未落,小包子已狠狠皱起眉:“我才不要和她们一起走,我要和妈妈在一起!”小包子紧紧抱住孟夕然的脖子:“妈妈,爸爸呢?他为什么不出现?”
“我不知道,我现在联系不上他。”孟夕然在他背上拍了拍,柔声道:“乖,妈妈不会让人把你带走的。”
小包子紧紧抓住孟夕然的衣服:“坏爸爸!等他回来我也不要理他了!”
孟父看着她们的母子互动,沉声开口:“夕然你先带孩子出去玩,稍等我有消息了就通知你。放心,会没事的。”
“恩,谢谢爸。”孟夕然牵着小包子走出去。
小包子明显因为她刚刚的话有了危机感,一直黏在孟夕然身边,晚上到了睡觉时间也不肯回房间,而是靠在她身边,一直睁大双眼看电视提神。
看的孟夕然心中柔软成一片,她把孩子抱在怀里,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很快小包子就沉沉睡过去。
孟夕然笑了笑,抱起他,轻手轻脚的送到床上,刚为他盖好被子,房门被人轻轻敲了两下。
孟夕然起身走过去,孟父皱眉站在门外,面色不太好看,孟夕然心中有些不妙的感觉:“爸,怎么样?”
孟父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我问了不少朋友,他们也给我推荐了好几个律师,但我对他们一提起秦家,他们就都说这桩案子他们接不了。”
“为什么?”孟夕然心中怒火上涌:“他们秦家势力的确很大,可也没有这么一手遮天吧!”
“因为他们请的那个律师可谓是业界毒瘤,专业素质极强,而且还经常会用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所以他们都不想打交道。也有一些人愿意尝试,但胜诉的几率渺茫。”
难怪她们这么来势汹汹,有恃无恐,原来早已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但无论如何,她都绝对不会放弃的!
孟夕然不信邪的找孟父要了几个律师的联系方式,他们说的话和孟父如出一辙。
这下怎么办?
孟夕然再次打了秦越然的电话,依旧是关机。
她食指无意识的在通讯录上下滑动,看着长长一串人名,却没有一个能帮上她的,一颗心愈发冰凉。
她指尖动作倏地一顿,目光落在一个人名上温言。
集团在市也算是巨头了,或许他有合适的律师可以介绍给她。
孟夕然不肯放弃万分之一的希望,因此就算知道自己和对方只是点头之交,但还是义无反顾拨通了电话。
那边接的很快:“你好。”
声音透着一点睡梦中被吵醒的沙哑,但却依旧维持着温和的语调。
孟夕然这才注意到已经深夜二点了,愧疚之下,说话都结巴了一下:“温总你好,我是孟晴,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
“当然,像孟小姐这种优秀的女性,哪怕只是一面,也会让人在余生中无法忘却的。”
“您说笑了。”孟夕然顿了顿,继续道:“这么晚打扰您,是因为我有件事想请您帮忙。”
“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温言轻笑一声:“孟小姐请讲,只要我能帮上忙。”
“是这样的,我有一个孩子,这五年来一直是我单独抚养,可现在他父亲那边的人却要来和我争夺抚养权。”他上一句话说的为这通深夜电话带上了一些暧昧的色彩,但孟夕然心急如焚之下,没有注意到,她将事情三言两语概括:“他们请的律师很厉害,我问了十几位律师,他们连一半的胜诉几率都没有,走投无路之下,才想请问您有没有这方面的人脉。”
“孟小姐真是为难我,我是生意人,认识的律师当然还是经济类的,这种民事的”他为难的停顿了下后,继续道:“我尽力,稍等联系你可以吗?”
“好的。”他这么一说,孟夕然发现她真是病急乱投医了:“那就麻烦您了。”
温言的动作很快,十分钟后就将电话回了过来,他嗓音噙笑:“律师我帮孟小姐联系上了,他说你这起案子他有百分之八十的几率胜诉。”
“谢谢谢谢!”经过那么多打击后,孟夕然已经是一半都欣喜若狂了,没想到温言为她找的这位竟然有百分之八十额几率胜诉!她一时间欣喜的只会说这两句话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
“没关系,举手之劳而已,如果孟小姐实在不好意思,将来请我吃顿便饭就可以了。”
“好,等这件事情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