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玉剑现在很纠结,因为又成丹了,还他么的是一炉九颗绝品丹药。
现在龙平被一群老者围着,彼此之间就差一点结拜了,看看彼此的称呼,老哥,小兄弟。
自己究竟是给自己带回来一个老祖吗?
心里特他么的憋屈,以后和龙平之间如何称呼。
他纠结,他老子和老娘更加纠结。
公孙正,虽然是家主,也是公孙玉剑的老爹,但是现在很明显有点失势了,因为公孙褚在气势上隐隐占据了上风。
现在铁青着脸,身旁是一个美艳却又一脸愁眉苦脸的美妇,烟如意。
就地位而言,烟如意无法和柳月媚相比,她就是一个寻常家的女儿,和公孙正很狗血的一见钟情。
公孙玉剑是剑修,喜好清静,别院之中的下人自然不多,而且这些下人何曾见过太上长老,自然不认识那几位老头,以为就是家族之中的下人。
只是知道在炼丹室。
大家族之中门禁森严,禁止子弟之间私下斗殴,特别是重伤对方。
现在看看公孙玉强,完全就是一个木乃伊了。
很惨。
“大哥,你也看到了,玉剑本身公孙家的弟子,但是现在却伙同一个来历不明的外人加害自家兄弟,这件事,还请大哥公正严明的处置。”
“哼,是非曲直,自有公论,如果真是我儿带回来的朋友所为,我会给家族一个交代,但是如果有人设计陷害,也别管家法无情。”目光隐晦的看向一旁假装哭哭啼啼的柳月媚。
炼丹室外,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了,吵吵闹闹的,自然引起炼丹室里众人的注意。
“玉剑,出去看看,让他们不要打扰,有多远滚多远。”太上长老公孙止大手一挥。
“是啊,不要打扰我们和龙兄弟交流心得。”
看看,这都是什么话。
公孙玉剑一脸苦相的走出炼丹室,重新关上密室的石门。
外面的情况,让公孙玉剑狐疑,一脸不解的望着自己的父母。
“见过父亲,母亲,二叔,二审,各位长老。”
“好啊,你终于露面了,看看这是你做的好事,把我儿伤成这样了,你居然还有心思修炼,执法长老,还不把公孙玉剑捆了?”柳月媚哭闹着,尖声的喝骂着。
“剑儿,此时希望你给家族一个合理的解释,如果有人冤枉你,大不了不做这个家主,也要理论一番。”公孙正怒目而视。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公孙玉剑仗着自己是家主之子,伙同外人,重伤自己的族第,难道我们这么多人还会冤枉他不成,还有交出当时出手的那个小畜生,老娘要剥他的皮,抽他的筋。”柳月媚一副悍妇模样。
“公孙玉剑,你是家族之中的天才,同样也是未来家主的候选人,但是这件事上,希望你能够给大家一个解释。”刑罚堂的长老公孙杀此时也不得不出面了。
“长老,不是我偏袒我的朋友,也不是我冤枉他们,只是此事可能有误会,而且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公孙玉剑苦笑摇头,很怜悯的看着公孙玉强一家人。
“哼,还在狡辩,看看这些都是你的兄弟,你居然伙同外人下次重手,事到如今,你还在偏袒那个小畜生吗?”公孙褚此时也火气冲天,他并不知道细节,更加不知道自己妻子的作为,先入为主的认为即便是有所冤枉,但是公孙玉剑伙同外人出手针对自己家族的兄弟是事实。
现在还了,夫妻二人做一个小畜生,有一个小畜生,却并不知道出手的并不是龙平,而是太上长老。
公孙玉剑立马摆手,“二叔,二婶千万不要这么说,这可是大逆不道啊。”
这本是好意,可惜没有人愿意领。
“好啊,看看吧,事到如今,还在包庇作恶的那个小畜生,你们说说当时的经过。”柳月媚现在严重多了一丝得瑟。
“就是他们出手的,昨晚玉强哥的金币被盗,而我刚好在事发现场,看见出手之人,对方虽然做的很隐秘,甚至在发现我之后,将我打晕了,但是依旧被我锁定了气息,今天我们大伙便一起,和玉强哥本是要揭穿他们的嘴脸,但是却没有想到,玉剑哥和那个小畜生不分青红皂白的便出手攻击我们,因为是玉剑哥的客人,我们不便全力出手,免得玉剑哥落了面子,但是没有想到那个小畜生出手歹毒,让我们重伤。”吊眉青年悲悲戚戚的声泪俱下。
公孙玉剑完全是傻眼了,怎么办?
老祖现在成了小畜生,自己想解释都难了。
“对,玉璞哥说的对,事情就是这样。”余下的几位青年都在一旁申诉。
公孙正夫妻二人脸色铁青,虽然知道对方用计,可惜现在众怒难犯,自己即便是家主,也必须考虑众人的想法。
“来啊,将公孙玉剑押入刑堂,另外将参与此事的凶徒打入死牢。”公孙杀也不好处决了。
刑堂的弟子出面了,携着着刑具,可是却嘎然止步。
五六个老头,须发皆白,簇拥着一个少年,施施然的从炼丹室之中走出来。
“小弟一番话,让老夫茅塞顿开,真是活到老,学到老啊。”
“是啊,受益匪浅啊。”
“以后,有什么需要,直管开口,让玉剑那小子去办就是了,他老子顶着家主位置,就该办事,不用客气。”
“几位老哥客气了,小弟也算是受益良多啊。”
一圈人直接傻眼了,什么情况?
小畜生,为什么和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