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心头,这种感觉可怕的多年没能占领奥妮克,蛰伏已久的想法是一种关于眼下情况的担忧。毫不犹豫杀死扑向自己的女人,奥妮克的眼中没有怜悯,下一秒钟被劈成两半的农妇的尸体悲哀地落在了地面,啪嗒一声落地的形状变成了怪物的躯干。
哪里是什么农妇,哪里是有什么生者,沾染了活尸病毒的人怎么可能会康复?奥妮克内心升腾出了无数的提问,但是最后却被一个假设玩去哪打破。假如说这个瘟疫毒素真的存在失败,但那绝对不是奥妮克最初想的那样。
奥妮克之前天真的认为自己的臣民能够恢复是因为病毒的失败,成功的病毒会将人们变成怪物,如此思考的奥妮克很开心很释怀,没有哪个领导人喜欢杀戮平民来稳定国家。但是后来,奥妮克到现在才明白原来是自己搞反了,完全的会错意了。该死的这病毒一旦侵蚀就绝对不会被治愈,至少不会如此轻松的治愈,接着出现的情况就是失败和成功的问题。真正失败的是那些成为了怪物的试验品,黑暗女士眼中的成功就是这两个人,也包括所有奥妮克指引送往各个基地的人。
明白这一切的奥妮克也顾不上什么魔君,拔起腿飞奔到最近具备传话能力的哨站,她必须在酿成大错之前阻止一切。一大波伪装成为人类,实际上却是无人性怪物的可怕敌人正蛰伏在大家的周围,蛰伏在如今被恐惧包裹的脆弱的桥头堡等等地方,大家一定会被杀的,不管多么精英的人,只要无法识别。就一定会在关键的时候遭到破坏。
接近飞奔的速度让奥妮克的脑海里面像是走马灯一样闪过种种的可能,万般的画面都浮现出来,这阵风太过于寒冷,迎面便毫不留情地给予奥妮克迎头痛击,怕是战争结束自己是不是可能会的伤寒呢。
流窜到了新的街道,下一秒钟转角的巷口忽然窜出了新的人影,奥妮克几乎是下意识就跳向了一边。对方就显得稍微镇定一点了。看来是早就感知到了奥妮克的存在。这个人的出现伴随着一阵潇洒的折扇啪嗒声,轻轻拂动站在原地放松地观察着奥妮克。
几乎不需要什么额外的解释,奥妮克立刻就认出了对方。连日来让自己的心情跌落谷底,让自己几乎立刻想要去死的这个人就是原本应该死了的百花风蚀。不久前停尸房里面的他还是一脸的死相,现在依然如此风度翩翩不动如山,出现在奥妮克面前的究竟是不是鬼魂。这点她并不知道,只是这鬼怪哪怕只是片刻的幻影也好。奥妮克情不自禁地扑过去抱紧了风蚀。
不留丝毫的空隙,就好像要说着绝对不放弃一样的话,当初自己就不应该留下风蚀一个人,明明知道背后是烂摊子。还是毫不抗拒叔叔的意见就将后方撂下来,也同样不顾惜风蚀的感受,那个时候看见风蚀的尸体的时候奥妮克几乎快要绝望了。她深深地后悔自己为什么不立刻改变这一切。
现在人出现在面前,反应有些迟缓的奥妮克才慢慢地在对方的怀里说道:“你是活得?”
“说的好似迫切望着我去死似的。”风蚀拍拍奥妮克的肩膀将她分开。看着对方的眼睛也让她认清楚自己的笑容,这当然没有错误。不是任何魔法或者易容可以轻易更改的,人性本身的这种熟悉感和归属感,是无法剥夺的,这个人就是货真价实的风蚀,没有任何的人可以替代的风蚀。…
坚强的奥妮克并不会哭泣,她的表达方式是大笑,这可和留美子不同。她笑完后照着比自己高的风蚀的额头就是一记响指,立刻变化了声线,像是夏天的雷暴雨一样捉摸不透。风蚀当然明白奥妮克的处境和心态,一方面这个女人欣赏并喜欢自己,另一方面这个女人一定在自己诈死的时候频繁失态丢失了面子,因此对于奥妮克深入了解的这个男人只是淡淡地说了句好痛,接着就开始认真听对方的数落。
“你是什么鬼?活生生的在这里诈尸居然不提前一点告诉我,可别想用你自己的主张表明一切,我告诉你,当看见你尸体消失的时候我有多么着急你知道么?”话当然还会说更多,而且这个梗已经不是风蚀头一次瞒着奥妮克背后行动了,实际上奥妮克自己也知道战争的时机上必须保证严密性质和独立,这也是奥妮克自己惯用过的,只不过这个女人有自己的坚持。她只是单纯愿意这么去说,单纯喜欢找人听自己如此去说而已。
到了不得不打断的时候还是因为风蚀看清楚周遭的变化,这才想起来重逢之外令人惊讶的事情。风蚀认真地打断了奥妮克,当然唾沫星子乱飞的女人立刻闭口听话了,风蚀也很有礼貌的点点头表示歉意,但是眼下他还是立刻说出了关键:“我正在追踪丝虫沃尔扑,能够感觉到那个家伙使用了维吉尔那边的真实之核的力量得到了强化,只不过还不够稳定,必须赶在那之前将其清理掉,而且黑暗女士那家伙已经带了几个强敌前往了城堡中心,我估计广场上面的卫士应该会出手阻止的吧,这种时候外援的军队有什么回应么?”
奥妮克简单地说了一遍城市里面出现的大魔物,这个销声匿迹的魔物绝对不会就此消失,他恢复过来就会造成巨大的影响力,而且各地区的守备营地似乎都存在潜在危险,就连奥妮克自己都不能完全指认出活尸病毒包裹的人是哪些,所以现在基本上是乱作一团。风蚀还静静地听着来自于奥妮克关于外援军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