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冬玲道:“你服下了我的七日断肠丹,若是七日之内不能服下解药,便会在七日之后,因为肝肠寸断而死。”
王阳一惊:“我跟你们无怨无仇,你们为何要这么做?”
马冬玲道:“我也不想白白害了你的姓名,但只要你答应替我做一件事,我便会按时给你解药。”
王阳道:“什么事?”
马冬玲道:“替我去长安县衙调查一件案子的卷宗。”
王阳道:“什么案子?”
马冬玲道:“白马商行的管事,崔平迁,在前几日被人杀了,我要你去查关于此案的卷宗,回来告诉我崔平迁和杀死他的人的信息。”
王阳道:“我只是一名普通捕快,怎么能有办法帮你们查到卷宗?”
马冬玲道:“我不管你是偷也好,抢也好,还是托关系找人打听,若是七日之内,你没有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情,那你就别想活着了。”
(这可如何是好?我这系统也鉴定不出我是否真的服用了那什么七日断肠丹。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我这能在那时救我一命吗?肝肠寸断,应该不会立刻死罢?)
王阳可不指望这群朝廷钦犯能真的给他解药,他只希望能尽快摆脱他们,然后将此事上报上去。
相信上面的人,一定会对这四个钦犯很感兴趣。
剩下的,王阳宁愿相信自己的。
于是,王阳应付道:“我可以答应你们。可等我看到了卷宗,我又该如何联系你们?”
(到那时只需我再带上一群捕快,你们就死定了。)
马冬玲正要告诉王阳之后的联系方式。
但阿大却突然对马冬玲说道:“大小姐,不好,有人来了。是二阶后期。”
马冬玲皱眉,赶紧长话短说道:“你先做事,到时候我们会再来寻你。”
“撤。”马冬玲领着阿大阿二阿三,很快便消失在了小巷。
王阳不禁松了一口气。
(不管了,相信我有也不怕什么七日断肠丹,我得赶紧将此事上报才行。)
王阳正想着,然后便发现邢老已经向他走了过来。
邢老看着衣衫不整的王阳,揶揄道:“看来你是遇见了麻烦啊?”
(原来是邢老吓跑了他们。)
王阳赶紧道:“我刚才被四个戴着斗笠的黑衣人拦住了,他们各个都有着第二阶的修为,他们想要威胁我为他们打听白马商行的管事,崔平迁之死的消息。但好在邢老你及时赶到,吓走了他们,否则我可就凶多吉少了。”
对于邢老,王阳并没有将刚才的细节全都说出来。比如说他刚才服下了那马冬玲的“七日断肠丹”。毕竟,王阳对于邢老并不信任。
而邢老听了王阳的话后,则皱下了眉头:“我本想寻你去办案,却不料你竟遇见了这种事情。而且此事看起来还干系不小,你须得立刻回县,上报给县令才行。”
王阳道:“我们现在便走?”
邢老点了点头:“没错,你跟我来。”
王阳跟上邢老,又问道:“那四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何行事会这般诡异,竟然向我打听白马商行管事的死?”
邢老道:“此案我并不了解。但这几人行事如此诡异,很有可能都是在逃的钦犯。所以,我们才要尽快将此事上报给县令。”
王阳点了点头,也没再问了。
但邢老又突然说道:“不过,没想到你小子竟将《千里锁息术》练到第二层了。怎么样,这‘见因知果’厉害罢?”
(糟糕,这老头已经发现我突破了,难道,他是准备要收网了吗?不过,我也不用慌张,这邢老只能在背后使绊子,可不敢正面向我动手。毕竟,杀害同僚可是重罪。而邢老之前的同僚,都是因公殉职。所以,只有我不露破绽,那么这邢老便应该没有算计我的机会。若是邢老真的对我动手,也不知道我靠着银皮傀儡,是否能与之一战?)
想着,王阳赶紧回道:“只是机缘巧合,恰巧突破罢了。”
邢老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你很不错,相信你一定能将这《千里锁息术》发扬光大的。”
王阳暗自警惕,又问道:“敢问邢老,这《千里锁息术》的第三层,又是什么?”
邢老笑了笑:“到时候你就知道。”
之后,便是一路无话。
来到长安县衙。
车县令正在和一个青衣捕快低声交谈。
邢老对着车县令和那青衣捕快行礼道:“县令、燕兄。”
车县令道:“邢老,你来了。我正准备派人去找你呢。”
邢老道:“不知县令找我何事?”
车县令道:“之前我交给你的那件案子你已经不用管了,燕捕快这里还有另一件案子要你去办。”
邢老点了点头:“但在此之前,在下还有一件案子想要禀报。”
车邢老奇怪道:“什么案子?”
邢老看向了王阳:“你说罢。”
王阳这才对着车县令说道:“县令大人,我方才被四个戴着斗笠的黑衣人拦住了去路,因为邢老的到来,我才能逃出一劫。那四人威胁我去查看白马商行的管事,崔平迁之死的卷宗。邢老觉得此事关系重大,便让我禀告与你。”
车县令皱眉道:“这件事的确关系不小,很有可能,便与我要交给你们的案子有关。”
车县令看向之前同他交谈的青衣捕快:“燕捕快,你来告诉他们罢。”
王阳这才看向了那青衣捕快。
(系统,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