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堂堂主已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长安捕快比他强得太多太多,根本就不是他所能力敌的。
但这样,刑堂堂主也并不认为他接不下这个长安捕快的一招。
刑堂堂主已经发现,这个长安捕快的“拔剑术”,每次的姿势和出剑轨迹都是一模一样的。若是他能抵挡住其中的巨力,那么,那“拔剑术”他便能接下。
而他在接下“拔剑术”后,只需向着一旁逃去,绕着城墙奔跑,那么,这个长安捕快便会再也追不上他。
虽然,这个长安捕快使出“拔剑术”之后,还会使出一种“刺剑术”,但想来,有着韦县令的牵制,那一刺也刺不到他的身上。
刑堂堂主用后背死死地抵住城墙,运起全身的真气,将其凝聚在手里的宝刀之中,把催发至了极致。
而果然,跟刑堂堂主猜测的一样,王阳接近他之后,立刻就拔剑出鞘,使出了“动情”。
刑堂堂主一刀砍去。
刀剑相交。
感受着刀柄上传来的巨力,刑堂堂主立刻松手,任由宝刀脱手而飞。
只见那宝刀斜斜地插入刑堂堂主身后的城墙上,直没入柄。
同时,刑堂堂主向着右方扑出,想要逃出王阳的攻击范围。
但一瞬间,王阳只是转动手腕,“痴情”便跟着使出,刺向了正扑在空中的刑堂堂主。
此时,悬在王阳身后的韦县令的飞剑,也终于动了。
韦县令将的技巧加持在飞剑之上,使飞剑爆发出极致的速度,朝着王阳的后心刺去。
王阳下意识地就要使出“痴情”的第七十二式变化,在躲过身后飞剑的同时,一剑了结了刑堂堂主。
但突然,王阳计上心头,强行控制着自己使出了“痴情”的第三十六式变化。
只见刑堂堂主尚扑在半空之中,便被一剑刺穿了后心。
而韦县令的飞剑,也从王阳的右臂上划过。
刑堂堂主“砰”地一声落地,没了生息。
王阳也是一个踉跄,差点就连手中的“如梦”都握持不住。
只见王阳的右臂上,一道剑痕已伸入手臂的一半。
王阳赶紧用左手捂住右臂,转身望向十步之外的韦县令。
暗中,王阳更是使出了,作用在了右臂的剑痕之上。
王阳能够感觉得到,那剑痕之上还残留着一股韦县令的真气,正在阻止他伤口的愈合。
但在的作用下,那真气很快便消散不见。而他右臂上的伤口,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着。
又因为王阳捂住了伤口,所以,韦县令并不能瞧见这一幕。
此时,王阳的右手垂在腰间,虽然还握着剑,但看起来,像是根本就抬不起来的样子。
韦县令笑了,在他看来,王阳的右臂受了如此重伤,那么在短时间内,便是废了。而且无法御剑的王阳,则完全威胁不到他。
韦县令面带微笑,出声道:“看来,还是本官赢了。不知接下来,王捕快还要如何使出你的剑法呢?”
此时,韦县令的飞剑绕了一圈,又回到了他的手上。
王阳冷冷道:“你可来试试,看看我还能不能使出剑法。”
实则虚之,虚则实之,王阳深谙此道。所以,他只是一边用着疗伤,一边引诱韦县令攻来,并不主动出击。
韦县令谨慎,只将飞剑扔出,向着王阳或刺或砍,一剑剑攻来。
因为飞剑被韦县令又重新补充了真气,所以速度较之刚才,更快了一分。
但王阳原地腾挪,也依旧是一一躲过。
“你的飞剑太慢,可伤不到我。”王阳嘲讽道。
“哼。”韦县令将飞剑悬在空中,再次蓄力,用出了的技巧。
王阳靠着、,“险之又险”地躲过了韦县令的这一刺。
见此,韦县令也彻底放下疑心,将空中的飞剑召回,以手执剑,冲了过来,就要施展出自己的剑法。
要知道,若是没有特殊的御剑之法,常人的“御剑术”,都是没有以手执剑厉害的。
所以,以手执剑,威力也普遍比“御剑术”要大。
韦县令也是见王阳已经提不起剑来,才有了勇气与王阳正面相搏。
韦县令一剑削来,王阳右手一抬,便已是使出“痴情”。
韦县令一惊,就知道已经中计,想要向后跳开。
可王阳的“痴情”一经施展,就立刻缠上了他。他若是不顾后果地退后,便非得中剑不可!
韦县令不敢怠慢,立刻使出自己的,或是躲过王阳的前刺,或是同王阳对拼一记,或是突然劈向王阳。
虽然每次韦县令攻向王阳,都能被王阳巧妙地躲过。
但韦县令还是松了一口气,因为他已发现,这“王悦”的“刺剑术”,并不像他的“拔剑术”那般在剑中蕴藏着巨大的力气,以至于二阶中期的他,也不是不能接下。
看来,自己只要在他收剑归鞘,准备拔剑的时候,躲开他的“拔剑术”,那就没有任何危险了。
韦县令刚想到这里,他便发现这个“王悦”的剑法,已经变得一剑比一剑更快了。
渐渐地,韦县令都快看不清王阳出剑的轨迹了,可那剑还依然在加快着速度。
韦县令注意到,王阳的嘴角竟然溢出了一丝鲜血。
王阳一剑刺来,韦县令躲闪不及,左肩上便多出了一道剑伤。
韦县令不敢再藏拙,立刻使出了。
只见韦县令的气息立刻暴涨,一下子提升到二阶中期的巅峰,并且半只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