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林印的疑问,毛狄假装沉思了一下,调侃道:“一定是感觉到来自林哥的那股,天上地下无与伦比的强大气息,自认太差劲,所以乖乖的溜走了!”
林印听了毛狄的话,开始皱眉沉思。毛狄看林印沉着脸没有言语,不禁有些奇怪,难道林哥也失魂了?
正当毛狄疑惑间,林印抬头笑道:“也许真的让你猜对了,在贾富贵老婆的墓地使用的招魂咒符有我的法术气息,曲伟武在阻拦我的招魂符咒时记住了我的气息。当我安住毛叔的游魂时,曲伟武已经知道是我来了,但又自认不是我的对手,所以他前来的目的就是想看看我是咋样的一个人。”
林印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知道曲伟武去了哪里,他看我在这儿,短时间内不会回去,所以毫不犹豫抛开这儿的事情,直奔石堡村去了!呵呵,这个人还是有些意思,看来我们的杀一个回马枪。”
毛狄闻言,赶忙说道:“那我们赶快去,迟了贾富贵家就遭殃了。”
知道毛狄担心的不是贾富贵家,而是怕曲伟武动手时伤到贾鸽。林印也不点破,回头对毛本善说道:“毛叔,事情紧急,我们马上要回清源县,签合同的事还请你尽可能往后拖几天,如果这次顺利,我想借签合同的机会帮一帮曲伟武。”
毛本善随即拿起电话,接通了九曲实业这次负责签订合同的副总曲登科,说儿子毛狄太年轻,没能使得合同如期签订,也就不适合担当下次签订合同的重任,自己身体还需要休养几天,所以打算将签订合同的时间延后,请曲副总谅解。
刚开始,曲登科以为毛本善要变卦,后来听出确实是毛本善病还没有好利索,而毛狄那个小孩也确实不配和自己平起平坐,也就爽快地答应了毛本善的提议。
合同签订延期,毛本善在墨金市也再没有其他事情,干脆随林印和毛狄一起回清源县修养。
林印刚上车,发现丁应宗也拉开车门坐了上来,林印有些奇怪的问道:“我已经吩咐过其他人不要难为你,你怎么还没走?”
丁应宗红着脸说道:“我不敢走,我不想变成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我知道曲伟武的本事,所以在不知道曲伟武对待我的态度之前,我真的不敢离开!”
林印认真看了看丁应宗说道:“你颧骨贯耳,命门光泽,绝对不是短寿之相,天庭虽不足,但地阁圆润端正,行立举止平稳沉重,早年有些艰难,一入三运,将一日强过一日,虽无大贵之命,也可做一富翁。你还是去吧,虽然不敢保你万全,但你面部光泽暗透,此去纵有风险,也会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听了林印的话,丁应宗两眼放光,“那我该向何方走,从何职业?”
林印又看了看,摇头说道:“也让曲伟武说对了,你是行走四方,吃遍八方之命。”
不等林印说完,丁应宗急声问道:“那是当官的,还是乞丐?”
林印呵呵一笑,“官吃九方,乞丐讨得十方,你只占了八方,和我差不多,是个算命的!算了遇见我也算缘分,你就跟我走吧。”
丁应宗听见林印答应带自己走,赶忙说道:“多谢师父。”
林印一边发动车,一边说道:“我会让我父亲教你一些风水算命,我也会教你一些术法,我还没有你大,你不要叫我师父,至于我父亲会不会收你为徒,就看你自己了!”
林印将丁应宗送到了三湾镇,对林伤简略的介绍了一下丁应宗的经历。就驱车直奔石堡村,车刚过清源县城,就看见毛狄背着个大背包站在公路边。
这次和上次不同,上次是去挖宝的,而这次是去和曲伟武斗法的,林印本来不想带着毛狄,所以半道借口要送丁应宗,先绕道回了趟三湾镇,不想还是没有躲开毛狄。
林印停下车,无奈说道:“那曲伟武绝对不会只有摄魂旗一件法器,如果你不想丢魂失魄,最好还是不要去了。”
毛狄根本没把林印的话当回事,“林哥的兄弟从来不受人威胁,也不知道怕字怎么写。”说着话,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林印将车停在石堡村村口,对毛狄说道:“来到这石堡村,曲伟武有两个去处,一是去了村里边,想办法将贾富贵的两个儿子骗出家门,灭了他们的魂魄,等同于亲手杀了他们。另外一个是去了后山,想办法毁了墓桌下面埋的招魂咒符,然后将他母亲的尸骸带走,再找绝地埋葬,让我们再也无法阻拦尸骸埋葬地对贾富贵两个儿子的阴司影响,进而让贾富贵绝嗣!”
毛狄反问道:“那你认为那种可能大一些?”
林印看着毛狄说道:“不论曲伟武采取那种方式,现在应该进行的差不多了,如果我们的应对措施出现失误,极有可能让他溜走。”
毛狄撇撇嘴说道:“这还用你说,但等在这儿也不是个办法,我们总得选择一个可能性较大的去处吧!”
林印笑道:“那我们就选择在这儿等。”
毛狄翻翻白眼说道:“不做出选择是最好的选择!但我觉得还是打道回府更好,曲伟武一定在清远县城的一品酒楼摆下酒宴等着你呢!”
林印假装痛心的叹了口气,“怎么一到这石堡村,毛大少的智商就急剧下降,看来此地对毛大少极其不利,以后还是少来为妙。”
看着毛狄眼中的疑惑,林印继续说道:“石堡村只此一条路可以走车,曲伟武绝对不是走路来的,刚才我看见前面的玉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