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妮儿被东强看的有些不自在,红着脸笑嘻嘻问东强:“怎么,难不成你把我当成鬼了?”
东强睡眼迷离的摇摇头,自言自语道:“不像不像。”说完一头栽倒,转眼睡成死猪。
这包间比较大,除了东强和龙妮儿,还有我,夏林羽和吴小曼。
见东强已经呼呼睡着,我便继续问龙妮儿酒量为何那么大。
夏林羽好奇也跟着掺和道:“是呀是呀,这里没外人,你就告诉我们吧。”
龙妮儿神秘一笑,闭上眼睛,嘴里默念几句咒语,手在嘴边一托,只见之前那只肉嘟嘟的金蚕从她口中一跃而出。
我现在才知道原来这金蚕是生长在龙妮儿的身体里,金蚕周身泛着黄光,在龙妮儿的手掌上转了几圈,高高昂起头,似乎有灵性似的听候龙妮儿差遣。
我和吴小曼早就见过金蚕,只是不知道它躲在哪里,所以并不觉得十分稀奇,夏林羽倒是惊讶不已,起身想去抹抹那只金蚕。
金蚕见有陌生人靠近,身体猛一弯曲,迅速钻到龙妮儿的衣服袖子里。
“这小东西还怕生。”夏林羽有些尴尬的坐回去。
龙妮儿笑着说道:“它就这样,不爱与陌生人接触,我之所以喝那么多酒不醉,就是因为有这金蚕,它是与我融为一体的,意念互通。”
“意思是你喝下的酒又都被它喝了?”我疑惑问。
龙妮儿点点头。
“就这么一点点东西,能喝下那么多酒?”我有些怀疑。
龙妮儿见技师还没进包间,就给我们讲起了这金蚕的来历,说是在她们苗寨,凡是精通阴巫术的人都会养一只自己的蛊虫,用来解蛊或者种蛊。
这金蚕就是龙奶奶种在她身体里的蛊虫,这金蚕百毒不侵,还特别爱干净,凡是对龙妮儿身体有害的东西通通逃不过,都会被它清理掉。
龙妮儿也说了很多关于精通阴巫术不好的地方,令我们几个唏嘘不已,这是后话,在这暂且不表。
其它我没多少兴趣,反正以后我绝对不会再找龙妮儿拼酒。
服务技师进包间后,龙妮儿把金蚕收起,我们也都自觉的换了话题。
我问夏林羽吃饭时介绍,为什么都只介绍了名字,没有说他们的职业?
“介绍什么职业呀,都是些公子哥和富家千金,哪有什么固定的工作。”夏林羽说到这,指了指睡成死猪的东强,又改口说:“也不对,得除了这位东强同学。”
“他在哪上班?”我好奇问。
“火葬场。”夏林羽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说。
怪不得东强刚刚说只有鬼喝那么多酒才不会醉,说的像是他见过一样,原来他的工作经常会跟这些打交道。
“可不要小看他这工作,每天还不知赚多少油水?”夏林羽道。
“这工作有什么油水?”我问。
“等有机会还是你亲自问他吧,我也说不好。”夏林羽撇嘴说。
当天直到夜里三点多,夏林羽的朋友除去四个喝晕的,其他都陆续离开,吴小曼和龙妮儿开着夏林羽的车回到住处。
众人都打发走,夏林羽喊我去了他的办公室,商量接下来该如何应对。
夏林羽给我沏了一杯咖啡,自己点上一支香烟,狠狠吸一口,对我说:“要不咱们把店盘出去转让得了。”
“你想的太简单,店转出去他们就不会再找咱们麻烦了?他们针对的是人和你的钱,不是你的店。”
“现在这个样子太累,咱们根本不知道该从哪里解决问题。”夏林羽吧嗒吧嗒嘴道。
我喝口咖啡,略微沉思说:“这个幕后的人会是谁呢?我们该从哪方面着手去查,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把刚子身上的蛊除掉,问他具体的情况。”
我正在和夏林羽讨论着,电话突然响了,是吴小曼,我接通电话,那头就急切的说道。
“吴阳,你快回来看,咱们家门上被人打上了一个奇怪的黄纸符。”
“黄纸符?什么意思?是哪个孙子干的?”我骂道,转念一想不对,赶紧嘱咐吴小曼,让她俩在家不要出门,我马上就回去。
来不及跟夏林羽解释,我慌忙下楼打车就往家赶,夏林羽在车上不停的问我怎么了。
我只能告诉他还不能确定,只知道我家现在被人盯上,危险随时都会发生。
回到家,吴小曼和龙妮儿便把那黄色纸符取出来给我看。
那纸符的画法跟我所画的手法如出一辙,只是他的天干地支和五行跟我画的相反的。
纸符中间有个大大的“杀”字令,这是我们施法专用的符咒写法,吴小曼和龙妮儿并不认识。
这种纸符以前我只听灵月提过,也从来没有见过,说是只有在两个都习得道法的人之间才会出现,一方如果对另一方下了杀心,因为杀人是有悖人伦、违反天意的事,所以江湖立下规矩,都要给对方警告。
意思是说:我要杀你了,你有本事就接招,没本事就等着受死,最后不管谁弄死谁,死的一方那是技不如人,都活该。
这明显是在警告我,到底是警告我不让插手,还是警告要跟我过不去?更让我疑惑的是,我写纸符的手法全是灵月所教,这字符手法跟我那么相似,难道说这背后的人会和灵月会有关系?
“吴阳,你看出什么门道了吗?”夏林羽焦急的问。
“咱们这几天还是不要住在这里,他们知道我的住处了,这是在跟我挑战。”我回道。
“那我们住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