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老爷,要将军了!”吕蒙志得意满,眼见又要拿下一局,顿时面露喜色,心情可是说不出的畅快。
“等等,等等,再容我想一想,让我想一想!”
杨文广抓耳挠腮,如何肯是轻易服输,眼见自己的将马上就要被将死,急得额头上的汗都快滴下来了。
“老爷,胜败乃兵家常事,我看你就别浪费时间了,乖乖缴械可好?”
“说得这么容易,一个上午我们下了四局,双胜双负,如若这局要我认输,岂不是说我技不如人,万万不可!”
“那老爷倒是落子啊,”吕蒙双手抱怀,一副胸有成竹相道:“我看老爷你也别挣扎了,你可知,为了胜你两次,这几日我苦苦研究战术,铁门栓以及两头蛇这两门功课耗费了我多少精力,若是轻易就被你破了那还了得。”
“少是得意,老爷我阵势还在,哪能就这么认栽,再给我盏茶时间,必当让此局起死回生。”
一听要盏茶时间,吕蒙当即就不依了,“老爷你确定这不是耍赖,哪有想个棋子就想盏茶时间的,都跟你这般,便是一局我们要杀到何时?”
“谁规定不能好好思考了,吕副将,莫不是你怕我反超了你,所以心中紧张才故意不肯相让对吧?”
“胡说,”吕副将瞪大了双眼道:“好好好,我就让你盏茶时间,我就看看你是如何起死回生!”
时间一分一秒过了去,杨文广不断推算棋子会如何落地,可不论怎么落子,这结果都貌似不尽人意。又是看到吕副将得意的嘴脸,这心中这个憋屈。
“老爷,时间差不多了吧,你应该想好怎么落子了吧?”
“还用你说,老爷我心思缜密,这局决计不会输给你,你给我等着。”
杨文广感觉愈发窝火,明明自己的阵势还在,奈何对方三兵都推到了自己高地,再加上对方老炮镇中,自己的大将岌岌可危。
一招不慎,满盘皆输!
“唉——”
思来想去想不出门道,杨文广吹胡子瞪眼的,就差没把棋盘掀了。
然而就在此时,他的目光无意一撇,才是发现自己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还是站了一个小人。
“咦——这是谁家的小孩,长得怪水灵的。”
“你说她啊,她不就是少主带回来的楚副将的女儿,好像叫什么……花凝是吧。”
“哦哦哦,是楚副将的女儿啊,”杨文广刚是明白似地想要点头,突然眼睛一亮顿时发现了什么,“好像不对啊,这小孩是……妖灵?”
“嗯,是娘亲将我从花海带回去的,”花凝也不怯生,眨了眨眼回道。
杨文广上下打量了眼前这位小女孩。长得的确精致,水灵灵的大眼睛,可爱的小脸,如瓷器一般细腻荧白的肌肤,愈看愈发讨喜。
“不错啊,你叫花凝对吧?”
“嗯,这是我娘给我起的名字,花凝很喜欢这个名字。”
杨文广一边和花凝说话,同时还是一心二用观看棋盘,他现在则是有意拖时间,让他败阵,这胸口之气难平。
而他的举动,吕蒙早就看出来了,“老爷,都什么时候了,你就别卖关子了,还不快快认输。”
“胡说,老爷我哪里输了,我的车还在,我的炮也在,岂会轻易就输给你!”
毕竟是耍赖,这脸面总也过不去,杨文广脸色有些微红,先前口出一大堆狂言,这会认输岂不是在打自己的脸。正是一展无措之时,他的目光突然落到了小花凝的身上,忽然脑子一灵光,一个绝佳的主意顿时浮上心头。
“花凝啊,老爷我看你一直盯着棋盘看,是不是看出了什么门道?”
花凝沉思片刻,然后点了点头。
“果然可以!”
杨文广心中狂喜,但极力压制住激动的心情道:“那你究竟看出了什么?”
“花凝第一次看到这种棋,不过小棋盘里却有大天地,双方排兵布阵角着厮杀,互有胜负,很深奥的样子。”
杨文广一听心里更高兴了,“那要不要老爷告诉你一些规则,你自己亲手下一局啊?”
杨文广如意算盘打得好,眼看自己就要输了,干脆不如把残局推给眼前这个小女孩。等到时候真是输了,反正也记不到自己头上,虽说有些小小的耍诈,但输人总比输面子强多了。
还不等花凝开口,对边的吕蒙倒是急了,“老爷,你这是什么意思,花凝不过才是初摸棋道,眼下残局你要让人,咱能不能还要点脸?”
“我呸,老爷我是让着你知道吗,让花凝下,就是不想让你输得太惨,”杨文广故作镇定地轻咳两声后,又是眼神微眯看向花凝道:“花凝,不如老爷我现在就给你说下规则,你现在就接手?”
“规则我已经懂了,刚才花凝看了好长时间的。”
“妙,妙啊!”
杨文广现在激动的就差仰天大笑了,果然,这小女孩就是上天派给自己的救星。
“好好好,懂规则就更好了,来来来,你来亲自试试手,老爷我也好在旁边指点你一番不是。”
花凝怔了怔,歪着脑袋又想了想,稍微有些局促地问道:“真得……可以吗?”
“可以的,就是一盘棋而已,放心,就算是输了老爷我也不会怪你的,你放心大胆地下!”
花凝点了点头,然后坐到了先前杨文广所坐的位置上,而杨文广终于可以长呼一口气了,至于对面吕副将如何生气,都和自己无关了,哈哈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