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溶洞地下世界,当真是错乱无比,所有溶洞有大有小,有宽有窄,能把人活生生困死在这。
西装哥彪子二人一合计,虽然找不到来时的路了,但是索性这地下溶洞也是宽广无比,就算水流冲了进来,一时半会也不用担心被淹。
二人一想,来的时候是顺着溶洞向下走的,既然找不到来时的路了,也就没有什么好办法了,于是决定,这往上走总该是没错的。
实在要是走不通了,就只有用笨法子找岩石最脆弱的地方,开出一条纵向的盗洞出来,不过说来简单,要想在这岩石缝中开出盗洞,那是谈何容易啊!。
二人还是尽可能的在寻找着通向上边溶洞。
就这样两个人在漆黑的溶洞中,不断摸索爬行,寻找着向上的出路,因为一直身处黑暗中,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也可能过去了一天也可能是几天。
索性彪子背包里,背的大多都是食品,现在还剩下不少,省着点吃两个人在坚持几天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喝的水是一点没有了,人少了吃的还可以坚持几天,但是少了水那是一定活不下去的。
溶洞中虽然在地面上,也时常出现些小水洼水坑,但是这些水,都是从岩石缝中滴流而出的,里边有大量的杂质与细菌,如果不经过处理或者开水煮沸后饮用,那么非但不能让你解渴,反而会让你拉肚子,导致你体内的水分随着排便,大量的遗失,在没有水源的地方,这么做无疑只会加速你的死亡而已。
而彪子他们的酒精灯炉,也早已经在崖底都用完丢掉了。
彪子身上倒是还有一个打火机,可是根本没有,可以用来燃烧的东西来烧水呀。
最后还是彪子想了一个办法,彪子将背包里的食物都取了出来,跟西装哥一人分了一半,带在了身上,将重要的装备例如尼龙绳盘,挖盗洞的铲头,几根钢管,手电电池等也都绑了起来,捆在了身上。
然后把背包拆了,撕成碎布,用打火机点燃了,充当柴火这才勉强的煮沸一小水壶水,二人每次渴的不行了,就倒出来一小口,湿润一下嗓子,这么勉强撑着,累了就歇会,困了就睡会。
两人的在伸手不见五指中的溶洞中麻木的走着,彪子背着我累了,就换成西装哥背我,两人之间刚开始还不时的说几句话,到了后来,面对无尽的黑暗跟不停地钻洞加上又渴,谁都没有心思在说话了,整个溶洞里只有两个人的脚步声,跟不时溶洞中水滴掉落下来的啪嗒声。
彪子背着一直说胡话的我,摸了摸我的额头,喊住了前边说:“等会兄弟,肖河好像是发烧了,他一直喊口渴,这脑袋也烫的跟暖水**似得,难不成是伤口感染了,得了破伤风了?”。
西装哥走了过来,也摸了摸我的额头,脸色也不太好看,他把我的上衣解了开了,松了口气:“应该不会是得了破伤风,你看他的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还有一点水都给他喝了吧”。
西装哥说着说着,突然一滴水低落到他的头上,他抬头向上望去,紧接着又是一滴水落在了他的脸上,他脸色一边,举起手电往一旁水洼照去,里边的水已经开始慢慢的涨了起来,虽说吧涨得很慢,但是已经可以用肉眼看到水位在上升。
西装哥大喊一声:“不好快跑!下边的溶洞差不多快要被水填满了”。
彪子也知道事态紧急,连忙把我背了起来,跟着西装哥向着一旁向上倾斜的溶洞里跑去。
两人是越跑心里越凉,四周的溶洞顶上的的石乳,就像是海绵吸饱了水一样,开始一滴紧接着一滴掉落了下来。
在跑了几个溶洞后,地面上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水渍了,人在上边跑,会发出啪叽啪叽的声音。
他们知道这是下边的溶洞已经被填满了,水虽然一时没有冲上来,但是水已经开始渗透岩石了,这不出一时三刻,水必定会漫上来的。
二人此时有些慌不则路起来。
“不对这里斜向下的溶洞……”
“这里也不是向上的,快退出去,找别的路。”
慢慢的水已经不知不觉涨到了二人小腿处了,两个人只能一边扶着岩壁一边淌水走了。
在过了一会水已经过腰了,彪子背着我已经十分吃力了,索性就把我放了下来,用手拖举着我的头,让我躺倒在水里只漏出个脑袋来,借着水的浮力拖着我前进。
可是在水里行走,那速度是更加的缓慢,眼瞅着水就一点点的越升越高,彪子跟西装哥的脚慢慢的就离开了地面,在水里漂浮了起来,二人在水里在游了一会,就没有多少力气了。
两个人之前,在这地下溶洞中走走停停,除了困的不行了,才会睡觉休息一下,身体早已经疲惫不堪,算是靠意志力才撑了下来,现在眼看着水就要将这岩洞填满了,他们还没找到,通往上方的溶洞。不由的都心生绝望之感。
这人都是这样,有的时候身体再累,这只要心里有一股子气在,这人就能撑的下去,一但这口气没了,这人也就差不多倒下了。
彪子跟西装哥就是这样,眼看着已经再无机会活命,那股子气一松,这几天来的疲惫,困乏,饥饿感通通袭来,让他们都不想在动一步。
彪子轻轻拍了拍前边西装哥的肩膀,洒脱的笑了笑:“行了兄弟,我看咱们呐也就到此为止了,别在白费力气了,还是省点劲舒服一下在死吧”。
这次他们算是真的陷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