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小心翼翼的将两块薄片对在一起,轻轻的插进缝隙中。我们几个人屏住呼吸看着玉棺,等待着接下来可能要发生的事。
等了半天,并没有什么反应。
彪子挠了挠头;“难不成是我们猜错了,这根本不是什么钥匙打开的,不过也对我盗了这么久的斗,也是第一次听说有什么棺材是用钥匙打开的,照这么下去古代人要是有咱们现在的科技,可能还会整一个声控的”
我听了彪子说的话,脑袋一抽嘴里不由自主的喊了一句;“芝麻开门”。
玉棺丝毫反应没有,我自己不禁暗骂自己傻叉。
不过就在这时那玉棺一阵抖动,被彪子插进去的薄片又向下滑动了一些,紧接着棺盖也开始抖动起来,随着抖动玉棺盖也开始慢慢的向下斜着滑落下去,漏出一条缝隙出来。
缝隙在不断的在扩大,同时伴随着大片红色的雾气蒸腾出来。我们几人赶紧跳了开来,躲避着那些红雾。
彪子擦着额头上的汗水:“没想到啊,感情这老祭祀一直在里边蒸桑拿啊”。
我对眼前的情景一时也是无法理解,尸气我不是没有见过,有些棺材因为潮湿,导致里边尸体**确实会产生一些黑色肉眼可见的尸气,但是可从未见过这种红色雾气的情况。
等到棺盖滑落到一半,就触碰到了地面,不在向下滑动了,棺口还在不断的冒着红雾。不知道棺材里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们一时也不敢太靠前,只能静静的等待红雾散去。
我们虽然想等,但是有人已经等不及了,南疆老扛把子在我们背后扬了扬手里的手枪:“你们几个上去看看里边到底是什么情况”。
没有办法我跟彪子硬着头皮又慢慢爬上祭坛,离棺材还有几步远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我跟彪子不仅都有些皱眉。
彪子先走了过去,我在后边跟着。
这时玉棺里的雾气也消散的差不多了,我跟彪子捂着鼻子慢慢的举起手电想往里照。
彪子刚走到玉棺前了,突然“砰”的一声,一只苍白的手从哪棺材里伸了出来,一把抓住玉棺的一侧,彪子被被吓得一个驴打滚往后滚了几米远,我直接被吓得脑子一片空白起来,呆呆在原地不敢在动一下。
紧接着又是“砰”的一声,玉棺另一边,也被一只苍白的手抓了上去,我的心也开始跟着咚咚咚的狂跳个不停起来,心说奶奶的点这么背,这次可能要对付一个千年老僵尸了不成。
还未等我有什么动作,紧接着玉棺里,传来一声凄厉刺耳的惨叫声,那种声音就像是一只喉咙被隔断后后,拼命的尖叫又喊不出来的嘶鸣声,听的我头皮都有些发麻双腿一软,彻底被吓得瘫坐在了地上。
怎么会有人的尖叫声从棺材里传了出来?我感到万分震惊。
这声音片刻后就停了下来,而眼见那两只苍白扒着玉棺的手,也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在空气中萎缩变黑,片刻之后就像是历经千年风干之后的手骨,搭在玉棺两侧。
我喘了口气跟彪子互相看了一眼,不自觉的咽了几口口水。
彪子赶紧从背包里摸出了一块四四方方的黑布出来,慢慢的打开,里边是一方有些铜锈的青铜古印,印底下用朱砂古字撰写着“天官赐福,百无禁忌”八个血红大字,正是老爷子当初的那枚发丘印。
彪子给我使了个眼色。
我寻思你行你上呀,给我打什么眼色,对付僵尸你才是行家呀!
不过我还是从背后的包里,翻出了铲头出来,我用力的握了握手中的铲头,心里也没有刚才那么慌乱了,我慢慢的站了起来,跟彪子一起的朝着玉棺前摸去。
南疆老瓢把子也被吓的不轻,不过他毕竟也是老江湖,虽然刚才也被吓到了,这时也缓了过来,而且有些兴奋起来,举起手枪对着玉棺方向也跟了过来。
我跟彪子来到了玉棺近前,此时红雾也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顺着那干尸般的枯手向下望去,就看到玉棺里有一具全身冒着雾气的干尸,这具干尸头戴金冠,面罩金纱无法看到真容。
因为棺盖只滑落了一半,无法看到尸体的全身,我心里有些奇怪,感觉眼前的尸体如此的熟悉,突然我想到了这不就是我在梦中见到的那个女子么!
南疆老瓢把子有些兴奋的跑了过来;“快点你们赶紧把玉棺抬开”。
我跟彪子两人忍着刺鼻的血腥味,往手上吐了两口唾沫,一人抓着玉棺盖一角,一二三我俩喊了个口号一起用力将棺盖推了开来,咣当一声棺盖被我跟彪子推翻到一侧,漏出了棺材里的真正模样。
玉棺里是一具比较娇小的身躯,可以依稀看出是女性的尸体,整具尸体已经萎缩干瘪,呈现出干尸状,但是诡异的是尸体上下还在微微散发着肉眼可见的红色雾气,似乎还有体温存在。
就像是整具尸体在一刹那间,被蒸发掉了全部水分一般。尸体生前应该穿着盛装下葬的,此时衣服早已在开棺的刹那化为飞灰,只留下一些残碎腐烂的青色布条散落在尸体两侧,然而奇怪的是除却消散的衣物外,在尸体的体表上还紧紧贴附着一层淡淡金色的丝状物缠绕在其整个身上,一眼看去就像是一只未孵化的虫茧一般。
彪子看着如此古怪的尸体,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滴乖乖!天天说碰到大“粽子”了,也没见那个裹得有多严实,要说形象我感觉这他娘的鬼方大祭司,最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