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縠激恕公子与咎后,回到将军台,与刘胜龙、要犨站在一起,笑着说:“隐约看到郑姬,果然仙女下凡呀!”
“寡人让你看个清楚!”刘胜龙拿着相机给养縠,拉长焦距,把郑姬看得一清二楚。养縠惊呼:“刚才只是隐约看到,现在看得一清二楚,果然美貌如花呀!大王,我恨不得马上攻城,把她娶为妻了!”
“将军不必心急,刚才你在城下喊话时,寡人全程关注郑姬。她对将军并无恶意,如果将军取胜,好心对待,一定能俘获美人芳心的。”刘胜龙说。
“大王,什么时候攻城?”养縠急不可待的问。
“昨日我军阵型为一字排开,今日也是如此。”刘胜龙说道,然后要犨大旗一挥,吴军阵型像昨天一样摆设。
城墙上的越军高层看到吴兵在变换阵型,个个都关注着。当吴兵变为昨天的阵型后,范蠡笑着说:“吴兵又是昨日阵型,今日我军三线出击,定能大胜吴兵!”
“将军为何如此自信!”泄大夫问道。
“我观看吴兵,兵力不足。我军出动一万五,兵力旗鼓相当。而昨夜到吴兵营帐,发现吴兵士气高低不等。其战力与我军相当,但他们远道而来,我军以逸待劳。就算不能大胜,亦能让吴兵损失惨重!”范蠡分析了一遍,说道。
“将军有信心就好,现在是巳时,待到午时就可以进攻了!”公子与咎说道。
“禀公子,昨日吴兵全军出战,而我军只有2千人出战。故我军休息时间比他们长,比他们更有精神。应该趁对方刚刚摆阵型时就发动进攻,大破吴兵!”范蠡说道。
公子与咎看了他信任的栾厥,栾厥说道:“范将军所言极是!”
“那就下令出击吧!”公子与咎坚定了进攻,说道。随后号鼓齐响,越兵就要发动进攻了。
这一切被刘胜龙看到了,他发现范蠡等三位身穿盔甲的人人陆续离开。说道:“不好,越兵三名将军都离开了城墙,这是何意?”
“大王昨日猜得没错,越兵果然三翼齐发,企图以兵力优势打垮我们!”要犨说道。
“命令千夫长作准备!”刘胜龙说道。
吴兵将台也响起了鼓声,各位千夫长听了鼓声之后都作了准备,等待一场大战。
“养将军,请率千名精兵隐蔽在树林里,等候命令!”刘胜龙又下了一条命令。养縠得令离去,率他的千名精骑兵悄悄的埋伏在远处的树林里。
“越兵没有吃早饭就发动进攻,是想趁我们阵型未稳之时就发起进攻了。”要犨说道。
“将军觉得先进攻哪个方向?”刘胜龙问道。
“大王,城内越兵只有三万人,我们有两万人。如果越兵包围我们,我们就会取得局部兵力优势,到时各个击破。积小胜为大胜,这样的话,他们就拿我们没办法了!”
“此计甚好!”刘胜龙点头同意。
过了一会儿,城门打开,越兵蜂拥出城。当刘胜龙发现越兵将旗往左右中三个方面出发时,就已经知道越兵的阵型了。直接下令:“命令我们集合起来!”
要犨亲自擂鼓,吴兵的阵型在越兵出城的时候也在移动。双方同步组织自己的阵型,令越兵遗憾的是,当越兵分为三个方阵时,吴兵却集中在一起。在城门之上的公子与咎看到了这个情况,但他并不懂军事,一时无法作出裁决。
范蠡居中,栾厥拓书分左右。范蠡发现了吴兵阵型的变化,但他并没有看到全局。他认为吴兵两翼薄弱,吴兵这是在全力保卫将台,这让他产生了误判,认为吴兵畏惧越兵强盛才集中兵力保护吴王。他果断对左右下令:“命令他们全速冲击,然后迂回包抄!”
栾厥和拓书从今旗中知道了命令,但这两人起了坏心。栾厥对副将说道:“如今范蠡作为主将,此战取胜他将是最大功劳。如果西施被他夺取,要么献给大王,要么自己据为已有。到时我们就没有什么来献给公子邀功了!”
“将军所言极是!”
“现在他让我们全速冲击,而他却坐享其成,真是阴险。”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吩咐下去,让军士们忧着点,我们当前兵力不多,不要快速冲击,以免中了吴兵的奸计!”栾厥说道,随后副将传令下去。
此时右路的拓书同样是这样想法,他对副将说:“如今两军对峙,范将军压力最大,左右最轻。范将军命令我们全速冲击,显然是希望我们帮他减轻压力。待到破敌之时,他肯定会以自己面对的兵力最多而成为最大功臣。传令下去,命令军士跟中军同步进步。”
拓书副将传令下去,就这样,范蠡的包抄计划没开始已经破产了。
城墙上的公子与咎,看到阵型摆设完备,就下令进攻。范蠡作为前线指挥官,命令两翼出动。可是,栾厥一侧慢慢前进,而拓书则纹丝不动。范蠡没辙,强令拓书进攻,这样拓书才命令进攻。
看到越兵进攻步调不一致,刘胜龙脑袋一转。下令向范蠡发起进攻,因为范蠡所在的中翼离城门最近。一旦范蠡失守,那么吴兵将蜂拥入城。
吴兵潮水般向范蠡发起进攻,顶在最前面的则是吴兵的精锐部队。范蠡一时无法抵挡,连忙命令两翼包秒。两翼看到吴兵集中进攻范蠡,也意识到如果城门失守,他们都将会失败。于是,接受范蠡的指挥,从两翼包抄吴兵。很快,吴兵就被包围。但由于包围分散了兵力,一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