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鼻子即将碰到我鼻子时,他停了下来,然后又冷不丁地在我唇上啄了一下,我像是刚坠入了爱河的小姑娘,控制不住地脸发起烧来,可是明明孩子都有了两个,却偏偏还控制不住地脸发红,这种行径本身又让人羞的无地自容,于是一时间,脸上如着了火,烧的皮肤发疼!
“莺莺!”他擎着一张魔力和魅力都无穷的脸,笑吟吟地看着我。
为了掩饰尴尬,我轻轻地推了他一下,嗔道:“你干什么?”
他稳稳地站着,然后变魔术似得,擎着一个东西在我眼前晃动。
我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枚戒指,于是心便不受控制地跳动的更厉害了!
他这是要向我求婚了!
多年前我无数次地悄悄的梦想过这一天,可也只是悄悄的,一个见光死的梦想,早已被我深埋,即便现在他说他要追我,要娶我,可是那个早已深埋的梦想也绝不敢妄想光明!
我呆呆地看着他,整个人都忘记了该如何反应,他慢慢地握住我的手,慎重地戴起来。
我终于结结巴巴的说出话来,“是,是装饰戒指吗?”
他挑了挑眉,说:“当然不是,这是我们的订婚戒指,本来是想举行个盛大的订婚宴的,可是我比较着急,怕我离开的这几天,你又脑子一热戴上了人家的戒指,所以,还是先下手为强!”
我心里扑通乱跳,看着戒指说不出话来。
他却自顾自地开心地去啄我的唇,然后微笑着说:“现在你是我的了,以后要老实要收心了!”
我仍然低着头,喉头哽的不能说一句话,他微微托起我的下巴,拧眉,焦急地问“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你不愿意吗?”
我摇头,他来不及去找纸巾,用粗粗的大掌给我抹起眼泪来,我却一直莫名地激动不止,最后控制不住地趴在他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哭这几年的委屈,哭这几年的妄想,哭这几年的周折劳顿,哭这几年无数次的矛盾叹息!哭虽一路辛酸但终苦尽甘来!
萧明南静静地拥着我,耐心地等我平静下来!
最后我一边抹眼泪,一边笑着说:“对不起,弄脏你衣服了!”
他默默地看着我,微微叹了口气,又把我拥入怀里,声音沙哑,还带着几分哽咽,“莺莺,对不起!这些年,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我默默地听着,心绪慢慢稳下来,轻轻推开他,低声说:“都过去了!我给你换件衣服吧。”
他看了看我沉声说:“好。”
我便去拿衣服,但他却静静地看着我不动,我拿着衣服看了看他,他微微支起两只胳膊,轻声说:“你帮我换吧。”
我一怔,但想到订婚戒指都带上了,便也认了,于是帮他解衬衣的纽扣。
随着纽扣的揭开,露出一片麦色胸膛,我发现自己即便戴上了戒指还是忍不住会尴尬脸红,用着十二分忍耐,终于给他解完了纽扣。
他却一下子将我拥入怀里吻起来,感觉到他身体的炙热,我明白,原来这个过程不光是我自己在煎熬!
最后他终于隐忍地放开了我,抿了抿唇,迅速地换上自己的衬衣,抓起包逃也似得出了房间,远远的我听到一句话:“桌子上的卡里有钱,你拿去周转,等我回来,我会很快!”
我反应过来追出门,看到他已然出了客厅,连身影也很快消失在我的视野。
我怔怔地回想着刚刚的事情,如若不是手指上这个闪闪的戒指,我还不能相信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天啊!
我订婚了!
跟萧明南!
如果是梦!
千万别醒!
……
萧明南走了,两个孩子又开始缠我了,所以即便我有了周转资金,也不能全心全意的去花灼灼奋发图强,无奈之下,我只得把在春城附近的沭城游玩的向诗源给叫了回来。
向诗源已经疯玩了一个月了,早该回来工作了,所以我叫她回来,即便她收不了玩心,也没有办法拒绝我。
这天早晨天一亮,向诗源便过来了,惯性地,她后边会跟着蔡建宇。
见到他们我笑着说:“建宇,你也不用上班了吗?陪着思源疯起来没完没了。”
他挠了挠头说:“自己的生意,想关几天就关几天,没关系的。”
“那就最好不过了,这样你们两个可以一起给我看孩子。”
向诗源惆怅地说:“这一个月过得也太快了!”
我点了一下她的鼻子,“好了,我看你是玩疯了,连蕊蕊也不管了。”
向诗源却“啊”地大叫起来,我跟蔡建宇一愣,不解地看着他,我心里默默地想:“难道”蕊蕊“成了她和蔡建宇的忌讳?”
只见她抓起我的手,目光闪亮地说:“莺子!你订婚了?”
我看着她的表情,强装一脸漠然地说:“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孩子都有了,不早晚的事吗?”
向诗源笑起来,“可是某人之前不是这么说的。”
蔡建宇也笑,“看来表哥的速度还是可以的。”
向诗源仍然抓着我的手,感慨地说:“血钻啊!鸽子蛋的血钻啊!真羡慕死了!”
蔡建宇一把拉过向诗源,揽在怀来,“老婆,等我挣够了钱也给你买,咱不羡慕哈!”
向诗源却一把推开了蔡建宇,对他吼起来,“拿钱买这种东西,能吃能喝呀,你脑子抽抽了?”
这急转直下的剧情让我哭笑不得,连带刚才被羡慕的戒指都成了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