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你个头呀!”我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余跃,我鄙视你,满身铜臭味,就知道钱钱钱!”
“没钱怎么生活呀!我现在还奋斗在温饱线上呢!”
“那就让你的罗总给你涨工资!”
“这些都不是关键!你看啊,魏雅,我都能接受你了,你是不是也能接受罗总?”
“……”
余跃绕了一圈又回到老胡同里去了,他还是真是罗维祥的坚定不移矢志不渝说客!
我转头慢慢瞟向他,“我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余跃怔了一下,半晌骄傲地说:“那当然,我办事你放心。”
“那看看去。”
“走。”
说着我们一起去了罗维祥的病房。
罗维祥已经醒了,看到我们进来,笑了笑。
“祥子哥,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罗维祥看了看外边说:“这一觉睡了很长时间,天都黑了。”
“是的呢,要不要吃点东西?”
“好。”
我转向床头柜,看到余跃买了一桌子的汤汤水水,饼饼菜菜,准备去拿,余跃擎着个袋子给我,“这是你的。”
“什么?”我打开袋子,一脸讶异,“苦瓜?余跃,你买个苦瓜干什么?”
“不是你要的吗?”
“我什么时候要这个东西了?”
“你说你不想吃甜的辣的酸的咸的稀的干的,我想来想去觉得你要的应该就是个苦瓜!”
“余跃!”我操起苦瓜追着他打,他撒腿就没影了。
等我回来的时候,罗维祥一个人在咧嘴笑,我悻悻地挠了挠头说:“祥子哥,让他写检讨,一定得写!”
“好,依你!”
我笑了笑,端起桌上的小米汤,“医生说,你现在只能吃流食。”说着用小碗盛了递给他。
她半躺着,看着我眼睛里满是笑意,我递汤的动作顿了顿,他刚动了手术的确坐不起来,这样半躺着也的确不能自己端碗喝粥,但他还是接过了碗。
我怔了怔说:“算了,我喂你吧。”
“好。”他也回的干脆。
于是我便接过碗一勺一勺的喂饭,熟悉的场景,熟悉的动作,眼前的人影也似乎要重合,只是没有当初的任性刁难,面前的人温暖和煦,他盯着我的目光一瞬不移,让我慢慢尴尬的灼烧起来。
我眼观鼻,鼻观碗,目光在碗、勺、嘴三点一线间流转。
空气太安静,我努力地想找点什么话说,僵木的脑袋却是无论如何也旋转不起来了,半天,我看着碗里的米汤说:“祥子哥,你会做米汤吗?”
他顿了一下说:“没做过。”
“哦,其实很简单的,水里放点米上火慢慢熬就行了,回去你试下,保准一学就会。”
“哦。”
“……”
好没营养的谈话,不说还好,说了好像更尴尬了。
我正内心里抓挠,忽听罗维祥说:“以后我做给你吃。”
“呃……”
好容易吃完了一碗,我如蒙大赦,顺手抽了一张纸给他擦嘴,他却突然握住了我的手。
我身子一僵,下意识要抽出,但看到他那希翼的眼神时,又觉得他还有伤在身,不忍打击他。
算了,拉拉小手而已,以前也不是没有拉过,只是貌似从来没有这么别扭过。
我径自别扭着,僵硬地随他拉着,他将我的手握在掌心里,很珍重的样子,半天,一声怅然,“雅雅,你受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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