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许季东,萧潜就觉得很意外了。从自己进门开始就不看自己一眼,好像心理对着自己有意见有憋屈不说的样子。
全家说的上好脸色的也就只有许婧和徐绣了,徐绣对萧潜其实挺满意的,在她眼里,对女儿上心就比什么都重要。
许婧刚进屋就被徐绣拽出去不知道说什么,屋子里顿时剩下了三个针锋相对的男人。
在许堂和许季东眼里,萧潜和抢劫的没什么两样,而这个宝贝,正是许婧。
昨晚睡觉的时候,徐绣就询问了许季东的意愿,许季东的确对萧潜有气,这一点在岳父的眼中习以为常。可是徐绣忍不住的劝着:“你可别太过分,女儿喜欢比什么都重要,好好的就得了。”
许季东沉闷的不出声,憋了半天才说到:“我知道婧儿现在情况特殊,可是不代表咱们婧儿嫁不出去。咱们婧儿照那些千金大姐半点儿都不差,还会疼人赚钱养活咱们一家人。”
马上就要便宜别人家了,任谁谁都回上火呕气。
“瞧你这话说的,女儿迟早都要嫁人的。在说了,你也不用着急,距离婧儿及笈还有一阵子呢。也不着急先把女儿嫁出去。”
许季东知道徐绣说的话在理,但心里那口子就是没办法顺顺当当的排出去。
所以今天刚听说萧潜来了,就叫徐绣把许婧带到一边儿去,自己要好好和这个女婿谈一谈。
“你就是萧潜?”许季东坐在椅子上,锐利的眼神不断的寻找萧潜身上的毛病。
只不过之前见面都是匆匆略过,如今仔细一瞧竟发现这子皮釀相当不错,有种少侠的美感,加上那身浩然的气质,若不是因为他无父无母,估计身边追求的姑娘不会少。
轻咳几声,岳父派头十足:“你子,发誓会对婧儿好,把最好的都给她,宠着她吗?”
“我发誓。”萧潜拘谨的接受许季东的考验,双眼不敢瞎看,一味的盯着一出。
“嗯,你怎么证明对我女儿的真心?你一个人在山上住了那么久,人情世故人情来往一窍不通,万一得罪了什么人怎么办?再说了,除了会杀动物以外还能做什么,婧儿可是个好孩子,人聪慧,会做生意,这么好的姑娘整个大陆都没有几个。”
萧潜低着头,思考着。许婧有种特殊的心阴历,仅不过是见过第一面就扎根在他的心理,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岳父大人。
“您放心,我会尽我所能对许婧好的。我的一切都是她的,我会用我的生命护着她,我保证。”
山里的人心直,基本没什么心眼,许季东除了心理那点儿顺不过来的心病以外,说不上什么必须不同意的理由。
听到临近的脚步声,许季东郑重的说道:“你可不能欺负我家婧儿,要不然我第一个跟你没完。”
听了这话,萧潜才算是松口气,这么说许季东算是答应了,自己马上就能娶许婧过门了。
进屋许婧就感觉到屋子里的气息不一般,心理知道来龙去脉表面分毫不显。
坐在萧潜的身边,若无其事的说:“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告诫告诫这子,别欺负了婧儿。”
许婧一笑,自古婆媳关系才是最难搞的问题,没想到到了自己身上情况完全反转。当然,心知双方都在为自己着想,许婧摇摇头不说话。
一旁的徐绣倒是把话尾接过去:“萧潜啊,这次从山上下来,有什么事儿吗?”
“嗯,这次前来叨扰主要是来送东西的。”萧潜沉稳的回答着。
“什么东西?”得到萧潜的回到,许婧倒地意外,四下寻找着也没看到什么陌生的东西,方才接男人进门儿也没发现男人手里带着什么东西啊。
“东西太大了,我就放在门外的大树后面了,心觉直接带进来太突兀,就暂且放在哪儿了。”
一听,许婧就不得了了:“你放在门外说什么啊,让来往的路人看见了,磕到碰到可怎么办?”边说边朝着门外走过去,想看看是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样子。
只是这一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直到看到实物的那一瞬间,许婧总算是知道萧潜为什么说放在门外了,而且还是放在树林里。
因为,那东西,根本就是一棵树!但是,这是个宝贝,起码比树高贵了不知多少倍。
之间白花花的树干被萧潜削的光滑一点儿粗糙的坑洼都没有,从上到下怎么说也得两米的高度了,周长大概是两条手臂差不多。
“天呐,这是这是萧潜亲自刻的吗?”围着这棵树走了很久,徐绣才不可思议的感叹到,因为这些实在是太震撼了。
整整一颗粗壮的树干,上边雕刻着一对儿鸳鸯,两只鸳鸯相互依偎,中下部分隐约可见水波的纹路,整个画面栩栩如生。叫人忍不住的驻足,忍不住的感叹。
“嗯,一点儿心意。我是个粗人,从就生活在山上,没法像市井的人送贵重的金银,但是我会尽自己所能让许婧过上好日子。”萧潜的品行,始终是一根直肠子到底的通达,更不会说谎。因此他的承诺才更加的珍贵难得,他说的能就一定会做到。
此时此刻,心理充满了幸福的滋味。这不就是她多期待的生活吗?有爱自己处处为自己着想的家人,有个爱自己爱到骨子里,一心将自己放在心上的丈夫。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好好”许季东站在一边,看着一桩木头,笑得格外满意。一点儿找不出方才刁难的印记。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