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壹秒記住『』,。
我揉着两侧的太阳穴,把脑海里能想到的因素通通推理一遍,实在是想不到赛琳娜失联的原因。
“罢了,所有的空想都是白扯,等到了地方再说吧。”
李筱婷:“嗯,随时保持联系。”
送走李筱婷,我在酒店的电脑上查俄罗斯的地图,中国的各个省市位置我脑海中大概有个轮廓,那是因为从小学起,每个教室里都会贴两张地图,耳濡目染,就是不刻意去记,都会潜移默化地留在脑海里,可俄罗斯不同,我甚至不清楚莫斯科的具体方位,更别说是一些没听过的地方了。
“东西伯利亚海在哪儿?”
陈泽兵当时刚好在喝水,听了这话全喷出来,问:“你说哪里?”
“东西伯利亚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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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远,我滴个娘哎,那要纵穿整个欧洲了。”
“具体位置是,东西伯利亚海上的几个岛。”
“噗~”
鬼仇不耐烦地给了陈泽兵一拳:“要不要这么夸张啊?”
“不是我夸张,是真的很远,不信等赶路你就清楚了,现在是深秋,眼看就要入冬,祈祷最北端那几座城市还可以赶飞机吧!”陈泽兵完全是实话实说,如果没有飞机,光靠赶火车的话,那从俄罗斯境内赶到东西伯利亚海就得三到四天,而且还是日夜不停歇的赶。
“找到了。”
我将电子版地图放大,虽然有些模糊,但大致看的清,用手指比划一下,从燕京到俄罗斯的距离,都有中国最北端到最南端那么远了,东西伯利亚海虽然和燕京同在东一,但却没有直达的飞机,我们得先到莫斯科,再转飞机去东西伯利亚海。
直到见了实物,鬼仇也不再说陈泽兵夸张了,对于经常在华夏待着的人,这个距离确实令人犯怵。
休息一晚,第二天我们吃了早饭就去赶飞机。
这趟航班是从燕京返程俄罗斯的,机上都是俄罗斯的金发空姐,瞅着是挺养眼。
和几位年轻靓丽的空姐共处了将近八个小时,航班终于抵达莫斯科,刚下飞机就感觉到了珠海和莫斯科的气温差异,珠海穿的衣服在这边根本施展不开,带的几套运动衣压根配不上用处。
落地莫斯科我们也没记着转机,一人买了身军大衣穿,为了保险起见,陈泽兵还建议我买了厚皮靴。
我觉着应该没有那么夸张,但还是听他的建议买了。
我们仨穿军大衣拍了张照片,传回去给小姨她们看。
小姨说,如果有机会,就让陈泽兵从俄罗斯带个女朋友回来,俄罗斯男少女多,而且马背上长大的姑娘个个都很优秀。
“这个得看缘分吧,也得看他个人喜不喜欢,感情是不能去强求的。”
“东西伯利亚海现在该冷了,你们穿这个是对的。”小姨已经从李筱婷那里了解到我们要去的地方。
跟小姨聊完,我们在当地找了家粗粮馆解决晚饭,又去商店买了干粮,这才折回机场赶飞机。
可能真被陈泽兵这张乌鸦嘴给说中了,我们只买到了莫斯科去雅库茨克的机票,并没有买到科雷马河的机票,而显然还是后者离东西伯利亚海近一些。
我是想再等等看,也许能等到去科雷马河的航班,但实在压抑不住内心的急切,当即就出发了,心想到时候从雅库茨克转科雷马河不就得了。
又看了五个多小时的金发空姐,这才落地雅库茨克,落地时间是当地的傍晚。
我们三个肚子饿的咕噜噜直叫,但还是耐着性子排队购票,好不容易排上去,售票员竟然告诉我们,去科雷马河现阶段只能赶列车。
我缠着售票美眉不肯走,问她去科雷马河有没有更好的捷径可走,售票美眉摇摇头,还是说只能乘列车。
渐渐地,我们发现连英语都不好沟通了,因为越往东走人烟越稀薄,会说英语的人真的不多。
陈泽兵拍拍胸脯说,这个包在他身上。
我和鬼仇裹着被子在旅馆等着,不时陈泽兵带着一个金发妹子回来,指着给我们介绍说:“这位叫丽达,是精通英、俄两语的翻译小姐,就叫华语也会说一些,有了她,我们可以任意去往俄罗斯境内的任何地方。”
“好样的。”我和鬼仇激动地望着丽达,那时候觉得她和金子一样宝贵。
陈泽兵把丽达安排在旅店,由于不知道要用多久,就先付了两千人民币的定金,而且这货还偷偷跑出去给丽达买了件大衣。
我和鬼仇猜测,陈泽兵该不会真看上丽达了吧?
毕竟丽达很有特点,长得也好看,再一个俄罗斯人鼻梁一般都高,姑娘就算再难看,也难看不到哪里去。
休息一晚我们就从雅库茨克出发,出来并不是为了玩,在赶到目的地之前,绝对不会松懈赶路。
雅库茨克去往科雷马河的列车上,丽达为我们介绍通过的各个站点,还真有点当导游的潜质,而且她时不时会喝几口白酒,看的我们仨面面相觑。
丽达白酒都是咕噜着喝,我们仨也就敢这么喝啤酒,白酒的酒量根本不在一个级别。
不过也不用汗颜,毕竟两国的气候相差甚远,土生在俄罗斯的人,是要靠着白酒过冬的。
列车和飞机比不了,用了整整一百天的时间,我们才赶到科雷马河。
“到了,现在距离东西伯利亚海的码头只剩下一白天的车程,那边路不太好走,森林里也很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