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第二种,在南齐朝的正三品以上的文官和武官里面,没有一个是姓梁的,再说真要帮助自己的儿子肯定也是帮助亲生儿子,私生子不会有这样的待遇,而且就算是真的,难道不会有人出来阻止和调查吗?估计早就已经彻底的败露,所以都是不相信的,但是他们也不会有机会见面,也就没有办法追求这个真相。
所以教书先生才会如此着急的想要知道梁奕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先生又何必这般的着急,梁大人的确不像是传言中的那样,其实从学生我第一眼看见的时候,脑海里还真的涌现出一个想法,那就是之前那些传言难道是真的,因为看上去实在不像是一个正二品的官员,年龄甚至比我都要小,单单从面貌上面来看还以为是某世家的公子哥这一类的,谁会将他和一个正二品的朝廷大臣联系在一起。”
“但是后面在商议十陵县事情的时候,我才知道那些想法都是极其可笑的,想来之所以会有那些夸大其词的传言,其根本原因就在于他们根本没有机会真的和梁大人见上一面,等真正的见面之后那些想法只会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那举手投足之间的气势是明显存在的,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够模仿出来的,可以说在见过的这么多官员里面,有这般气势的还是头一次见到。”
听到这里教书先生也有些兴奋的询问道:“究竟是什么样的气势,能不能说的清楚一点儿。”
仁治知道自己说的有些太笼统,是因为今日见过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感觉,但是教书先生并没有真的见到,所以对于这样的描述是没有丝毫代入感的。
“先生,那我就换一种说话,想当初你应该有幸见到过应天府的知府大人。”
“这是自然,虽然我的能耐不大,但是科考也是参与过的,倒是见过知府大人几面,印象最深的当属那次去见一个我的学生,有过正面的接触,你说的那种上位者的气势倒是有过感觉,只是不太明白而已,你也应该知道应天府的知府是没有办法和梁大人相比较的。”
他这话没有丝毫要贬低应天知府从而提高梁奕的意思在里面。
最主要的原因在于那时候教书先生见到的应天知府已经六十多岁的年龄了,加上过度的操劳已经是垂暮的老者,身上已经没有壮年时候的意气风发,既然能够近距离的接触那肯定就是没有防范之心的,身上的那种气势自然而然的就隐藏起来了,只不过毕竟作为从二品的官员,一些神态和气势不是一般官员能够比较的。
而现在的梁奕,正直三十来岁的壮年时期,各项都是最佳的状态,加上他不仅仅是个文官,更多的是一个武将,曾经是率领着几十万的大军征战沙场,杀过的敌军将士也是数不胜数,像这样的武将气势肯定是更加的明显,也更加的让人觉得一种畏惧的感觉。
“先生,没有同时见过就做出的评价肯定是有一定差距的,但是学生我今日是见的真真确确,因为那会儿的房间里面不仅有总督梁大人,还有知府张大人,同知刘大人,三人在一起的时候这个差距就是非常的明显,他们三个人站在一起的时候,就算没有人站出来介绍,也肯定知道三人之中是以梁大人为尊的,这不关乎年龄的差距,给人的感觉就是如此。”
教书先生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就像是仁治说的那句话一样,没有见过终究是感觉不到的。
看着他有些失落的样子,仁治突然笑了笑,这时候教书先生见他还能够笑得出来,不由得给了他一个白眼。
“算了,我这糟老头子见不见都是一样的,现在知道梁大人不是传言的那般即可。”
“先生,若是学生我说有机会呢?”
“有机会又能如何。”
仁治的那句话他并没有仔细听,还以为说的是其他话,所以也是比较敷衍的回答。
正当他要转身的时候,突然才后知后觉的听见了仁治的那句话,赶紧转过来很是激动的询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要是有这个机会呢?”
“你说的可是真的?”他在说这话的时候都已经有些语无伦次,实在是不敢相信仁治所说的话。
这时候,仁治也是白了他一眼说道:“先生,要知道在没有到十陵县来之前,你对我可是非常信任的,怎么才到兴元府来两日的时间,你就对我产生了三次怀疑,这还是在我面前提及的,恐怕背地里的不相信还会更多,难道学生我要做知县的时候反而更加的不堪吗?”
“你小子胡说,老夫最多也就是怀疑你两次而已,怎么会有你说的这么多次数,再说老夫也是明理之人,不管是什么话该说的绝对不会隐藏,也做不出背地里还怀疑你的事情。”
“哼,那学生我今日就要好好的说道说道,这一次的不信任就是今天早上离开驿站的时候,你三番五次的强调让我到了总督衙门之后一定要保持低调,不该说的话不多说,不该做的事情不要多做,这就是不相信我,然后这第二次就是刚才回来说的那件事,而第三次就是在刚才,既然我敢说出那样的话肯定就是能够做到的,前面两次不相信也就罢了,俗话说事不过三,而第三次无论如何都是不会原谅的,不愿意见那就罢了。”
见到仁治是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