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纳解释道:“他们昨天就到刚刚盖好的新家那里去做搬迁的准备了,所以不在,而我因为工作的关系必须长期定居于英国,他们为了清净一点,就决定搬到乡下的叔叔家里,所以,这栋房子里的东西都要尽快处理掉才行。”
“哦~”阿笠博士的小眼睛渐渐瞪圆发亮,他虽然不是什么守财奴,但是还是为这大手笔感到惊讶。
加纳又笑道:“其实我这次会一起带到英国去的就只有亚瑟而已,至于家父和家母要带走的,也只有家母最爱的这只名叫道尔的狗。”
加纳半转身,亮出了身后一只欢快的摇着尾巴的可爱小狗。
这小狗也确实是很可爱,虽然已经是只成年的狗,但是体型娇小,一身漂亮的长毛看着就非常柔顺,玉龙对这种“观赏”狗没偏爱,柯南和三个孩子却瞬间围了上去。
“这是蝶耳狗吧。”光彦兴奋道。
柯南却是心中一动问道:“既然有亚瑟和道尔,应该还有一只名叫柯南的狗吧。”
加纳回答道:“家父养的那只牧羊犬名字就叫做柯南,不过在两年前就病死了。”
“是吗?”柯南噎住了:还真有啊!
“噗嗤~”玉龙毫不客气的就笑出了声。
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正在逗弄道尔的步美却没听出其中的含义,回过头来安慰道:“不过不用担心,我们还有一个柯南啦。”
柯南脸上的笑更苦了:步美,你这是直接就把我当成狗了啊。
“不过,蝶耳狗,这个名字好奇怪啊。”元太很是纳闷,这名字比江户川、波洛、灰原这样的姓还奇怪。
“其实蝶耳狗在法语里就是蝴蝶的意思,它们可是在16世纪的法国宫廷里最受欢迎的品种。”纲岛解释道:“据说当时的玛丽皇后的爱犬就是蝶耳狗。不过,它的这身毛长的还真是不错啊,果然不愧是得到过大奖的好狗。”
纲岛忍不住从步美手中抱过那只蝶耳狗来,动作小心而爱怜。
“大奖?”阿笠博士又瞪大了眼。
“家母曾经让它参加过一个比赛。”加纳道。
“你可别小看它,当时在会场上还有人愿意出一百万请她割爱呢。”纲岛温柔的抱着道尔站起来,满心满眼都是喜爱。
“可不是嘛,大家都说这只狗既优雅又气派呢。”门口出现一个一脸骄横的女人,她羡慕而嫉妒的看着道尔道:“它又任性又爱撒娇,这点和最后被送上断头台的那个法国皇后的狗简直一模一样。”
“土佐林小姐!”加纳被她吓了一跳。
“我是看你家的大门没有关,所以就没有按门铃自己进来了。”土左林一点都没有觉得不对:“我会来可是冲着你说你要送我你母亲最爱的东西哦。那我就直说了,客厅里除了那馕叶济恍巳ぁD忝谴蠹乙哺髯匝∽约合不兜拇走好了,我要再进里面看看。”
土左林越说越过分,俨然已经喧宾夺主。
“她也是爱犬协会的人吗?”阿笠博士问道。
“是啊。”加纳看着土左林离开的方向为她辩解道:“其实她以前的个性不是这样的。”
纲岛冷哼一声:“还不是从她的狗在比赛中输给道尔之后就开始生它的气了。”
突然,纲岛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把道尔递给旁边站着的灰原哀道:“对了,时候不早了,我早就看上和室的那个挂钟了,不快点的话就被那个女人抢走了,早知道我就先在那个挂钟上贴上条子。”
纲岛一边嘟囔着,一边跑了出去。
“呐,小哀,你也拿点什么东西吧。”步美建议道。
光彦也附和道:“就是,这么难得的机会,你也拿一样东西嘛。”
元太直接就开始诱惑:“这里有好多好多好玩的东西呢。”
“也对,既然这样,那我就要这只狗好了。”灰原哀看向了手中的道尔,只觉得心里柔柔的暖暖的:“如果,我也像玛丽皇后那样消失在断头台上,那它也会像她的狗提斯比一样,在我魂飞魄散之后跟着跳进塞纳河自尽吗?”
道尔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只是拿着小舌头在灰原哀脸上舔啊舔的,这个举动明显取悦了灰原哀,她笑眯眯的把她的脸和它贴在了一块。
柯南呵呵:你也太恐怖了吧。
玉龙却对这种行为嗤之以鼻,他的人生或许会经历失败,但他绝对不会允许消沉二字出现在他的字典中。
加纳也是目瞪口呆:“这女孩真是蛮特别的啊。”
“是啊。”阿笠博士讪笑一声,半蹲下和柯南耳语道:“我说新一啊,你就让她打起精神来嘛,自从那天回家之后她就一直不对劲,我就是看到她老窝在家里才会带她到这里来的。”
柯南看看一脸平静如死灰的灰原哀道:“我也没办法啊,谁知道她会害怕成那样。”
“是啊,她最近都没怎么好好吃饭,晚上好像也睡不安稳。”阿笠博士担忧道。
“可自从玉龙说出那样的话都已经过了十天了啊。”柯南头疼。
“可是,那帮家伙总是不露面,不但不利于我们抓到他们,而且总归是一颗定时炸弹,万一你们出了什么事该怎么办啊,我还是认为主动出击才是硬道理。”玉龙一脸无辜。
柯南正要说点什么,突然一顿,转头,步美三个正在窃窃私语,不知道在商量什么。
玉龙苦笑,他倒是听得见,但人家三个明显把他也排除在外了,只能装作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了。
“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