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鼋的手段不可谓不高明,但他还是小看了陆压赐予刁浩灵的这件护身中衣,在这件宝物的护持下,刁浩灵和敖礼等人虽然受尽了苦楚,但依然沒有生命危险。
这一结果让老鼋气的是三尸神暴跳,自己什么身份。竟然拿这几个小辈沒辙,这事情若是传到自己同辈的耳朵里。自己这张老脸还往哪放啊。
老鼋心里很是不甘,可这时候却是有点儿为难,要说他还有手段吗。这老鼋不是沒有手段,可一时之间却是施展不出來,因为这些手段,不是需要特殊的条件,就是需要特殊的材料,自己一时又怎么施展的出來呢。
老鼋正自觉的苦闷的时候,他神情不由得一怔,抬头向上方看去,只见深潭的水底光线微微一亮,紧跟着水潭上方传來了分水推水的声音,一重重人影从上面映射而下,看其规模能有数百人的样子。
老鼋稍是一愣,随后他嘴角挑起了一个笑容:“呵呵,呵呵呵,又來了一帮小鱼小虾,來的好哇。我正缺少材料呢。既然你们來了,我又怎能不善加利用呢。來的好,真是來的好哇。有了你们的魂魄,我就不信还奈何不了这几个小辈。”
老鼋这话刚说完,他面前的潭水一分,只见一大群水族到了他的面前十几丈远的地方,放眼看去,果然和他探查的不错,这群虾兵蟹将能有五六百号,他们一个个儿手持兵器,面色凝重的看着老鼋。
这群虾兵蟹将在注视了老鼋一瞬之后,在前面的几位水族将领把手一伸,这些虾兵蟹将呼啦一声散开,就把老鼋给包围了。
这几位水族将领齐步上前,眼光全落在了老鼋座下的龙木上,他们好不容易把眼光挪在了老鼋的身上,有一位水族将军好像比较有威望,他用手点指老鼋的鼻子:“呔----,老家伙,你是个谁。快告诉我,我们先前下來的那些水族兄弟哪去了。还有,这龙木又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弄到这里來的。”
这位水族将军的一番话说出來,老鼋根本就沒有什么表情。手捻着须髯拿眼角夹了这水族将军一眼,鼻子眼儿哼了一声:“哼-----,小东西,你这是在于我老人家说话吗。真不愧是黑龙江的水族兵将啊。这说话都压人三分点儿,也不知道什么叫尊老爱幼。”
这位水族将军听了瞪大双眼,好一阵才反应过來:“啊呸----,老家伙,少跟我耍嘴皮子,你若是觉得皮痒的话。本将军不介意先帮你舒活舒活筋骨,然后再从你嘴里掏出些东西。”
老鼋笑的身子一阵轻颤:“呵呵呵,老夫多年不活动筋骨了,也不常走动了,沒想到现在的年轻人是越发的猖狂了,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手段。这世界上说大话使小钱儿的人多了。”
这位水族将军看來脾气不怎么好。老鼋这话说的虽然气人,但凡要是有一点儿深沉的话。就不应该被挑起火气,这水族将军听了之后眼眉挑了三挑:“老家伙,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哇。也罢。我今天也不和你废话了,等把你拿下,我看你还给我耍嘴皮子。兄弟们,把这老东西于我拿下。”
这水族将军说着一摆手,这数百水族呼啦一下就把兵器对准了老鼋,他们可都是训练有素的水族兵将,这一拉开架势,一股军人特有的气势散发而出,数百人集结的气势非同一般,老鼋道行那么深,他也不由得面色一紧。
这数百水族兵将结成阵势,这阵势可不是什么法阵。而是兵将排列的阵法,每十人一组,组成军队特有的阵势,这阵势一摆出來,数百兵将的气势又上了一个台阶,老鼋此时不由得也感觉到了一股压力。
这些水族兵将排成阵势之后就开始向老鼋逼近,老鼋这时候若是凭借着自己的本事把这些水族兵将拿下。说实话,老鼋也不敢肯定自己能做得到。这些兵将训练有素,他同时对付这么多水族兵将,也有一定的难度哇。
老鼋一看要伸手了,他也不想多费工夫,老鼋把手中的三十六节鞭一晃,这三十六节鞭散发出一阵叮铃铃的铃音,这铃音借助水的特性传播得极快,众位虾兵蟹将只感觉脑袋嗡的一声,顿时气势降低了下來。
老鼋抓住机会,这些水族士兵的气势让他感到压力,所以他先施展手段破了水族兵将的气势。就在水族兵将气势卸去的时候。这老鼋快速地打出五道法诀。这五道法诀打在法旗的旗杆上。法旗猛地一震。上面绿色符文光华猛地一涨。瞬间在五面法旗的旗面儿上传來了一股吸力。眼见着五道锅口大小的漩涡在旗面儿上旋转。随着漩涡的旋转。四周的阴气开始被这五道漩涡吸收。这五道漩涡不光是吸收四周的阴气。那些离得近的虾兵蟹将猛地感觉身子一紧。紧跟着这身子就不听使唤了。头前有几位道行低微的虾兵蟹将挣扎一番。就被这五面旗上的漩涡吸了过去。
这些虾兵蟹将惊叫连连。就像贴大饼子一样。被这漩涡扯得飞进了。这些虾兵蟹将只來得及一声惨叫。这身子刚一接触漩涡。碰的一声炸碎了。血肉在那一瞬间被漩涡吞噬吸收了。
看到这一幕。所有水族兵将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气。这还沒等近身呢。他们这边儿就已经有了伤亡。有心的数了一下。就在刚才的一瞬间。被漩涡扯进去的水族总共有三十一名。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这三十一位水族丢了性命。
眼看着昔日的伙伴在这一眨眼的时间里丢了性命。这数百水族齐刷刷的向后退了一步。要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