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让人极不舒服,刘清云看着她微微一皱眉,二柱子的爹赶紧把话接过来了:“媳妇,怎么说话呢?来者是客,刘掌柜是二柱子的救命恩人,又是二柱子的师傅,算起来的话?也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这么讲话呢?”
刘清云听二柱子的爹这么说,他也就不好说什么了。但想不到的是,二柱子这嫂子鼻子里哼了一声:“爹,您话说的不错。但这里有一讲,要做长辈,就得有个长辈的样子。可刘掌柜的管的事也太宽了吧!二柱子的婚事,湿里有他?干里有他呀?有他什么事?他凭什么不让二柱子成婚啊?难道说他想让二柱子孤独一生吗?他这算什么师傅?有他这样的师傅吗?这算什么长辈?既然他没有个做长辈的样子,那就休怪我说话不客气。”
刘清云皱眉闭着眼睛听的脑筋蹦了好几下,可她一个妇道人家,自己还真不好拉下脸来跟她争吵,太丢人了。
二柱子的爹气的浑身哆嗦:“你你你,住口。看来平常真是把你惯坏了,当着我的面儿你还敢这么放肆。大柱子,把你媳妇带回屋儿去,今天别让她出来丢人了。”
老头儿这么一说,门外的大柱子赶紧进来了,一边给刘清云施礼,一边往外拉他媳妇。这时候二柱子的爹满脸赔笑:“刘掌柜,小孩子嘴没有把门儿的,都是我平常惯得,您千万别往心里去。”
刘清云轻轻的摇头,觉得一阵的烦闷涌了上来,好想发泄出去。这也不怪刘清云,这些日子这事情一件挨一件,让他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心情不好也在情理之中。
刘清云现在可以说是处在发飙的边缘,二柱子的爹在一边儿说好话,刘清云强忍着平复自己的心情。可偏有这不开眼的,上门儿找倒霉的,大柱子拉着他媳妇往自己那屋走,这女人嘴还不老实。
这女人心里也一把火儿,今天自己的公爹当着刘清云的面儿,把自己撵了出来,她觉得委屈大了,这都是因为刘清云,所以她说话就开始走板儿了。
这女人一边挣脱自己丈夫掌握,她一边说:“有这样做师傅的吗?来替自己的徒弟推婚事,我们家二柱子还没跟爹娘说呢?你算个什么东西?常话说得好,你拆一座庙不破一桩婚,你不认为你这么做缺德吗?就你这样的师傅还能教徒弟,你能教什么?就会教破坏别人家的婚事吗?”
她这话刚说完,就听见啪的一声,大柱子实在憋不住了,伸手给了她一记耳光,哎呦!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了,这女人的嘴就没了把门儿的了,不但对着大柱子又挠又撞头的,嘴里还骂上了,不光骂大柱子,连带着刘清云,二柱子的爹娘全骂上了。把二柱子的爹气得浑身直突突,老婆也是浑身直颤。
刘清云这时候就觉的这火儿,蹭蹭蹭,一直串到了脑门子,心说:看来上次我给她的暗示是白费了,这女人必修给她一点儿教训。大柱子是她丈夫,他们怎么打都是夫妻间的事。至于自己,自己和她可以说就没关系,她骂两句自己只当没听见。可她竟然骂自己的公婆,这就太不像话了。天下无不是之父母,就算父母做的再不对,你一个做晚辈的也不能这样对老人,今天必须给她一个教训。
刘清云心里打定主意,要狠狠的给这女人一个教训,就见刘清云趁二柱子的爹娘不注意,他闭上了双眼,单手在袖子里打了两道法诀,屈指一弹,一丝青光从中指的指尖儿飞出,这丝细小的青光在空中盘旋了一下飞了出去,笔直地射进了那女人的肚子。
这女人现在折腾的正欢呢?她已经在大柱子的脸上挠了好几把了,现在正撞脑袋呢?她一边撞一边哭着喊:“好哇!你现在竟然敢打我了,你打呀!我给你打,你打死我得了,你怎么不打了?你,唉---,呦-----,哎呦,哎呦,哎呦可疼死我了,疼疼疼,疼啊!疼死我了。哎呦我肚子好疼啊!”
就在这女人骂的正起劲儿的时候,她的肚子突然疼了起来,这种疼劲儿简直无法形容,好像有千把利刃在肚子里搅拌一般,二柱子的嫂子脸色当时就变了,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一双一对儿的往下掉,疼的她就地翻滚。
突然发生的变化把大柱子吓坏了,他也顾不得生气了,再怎么说也是自己媳妇,他能不心疼吗?一把抱住媳妇就叫上了:“爹,娘,你们快出来呀!看看她这是怎么来了?”
二柱子的爹娘一听外边儿动静不对,他们赶紧出去了,一看吓的手脚都麻了,不知道儿媳妇这是发的什么病?刘清云同样迈步走了出来,他看着痛苦难当的二柱子的嫂子,心里一声冷哼:这次让你尝尝苦头儿,说什么也得让你把这些坏毛病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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