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之间,又是一次,整个墓冢又是天崩地裂的感觉。所有人都不知道究竟具体发生了什么,因现下还无人追到墓冢大门之处。所以,暂时还没人知道这墓冢已是被封死的事。
“这这……又是怎么了?!!!”云汐惊恐地看着周围不断剥落的石块和倒下的石柱言道:“不会是,又出了什么事吧?!”
“算了……”那钟鸣依然是有气无力地言道:“算了……别自己吓唬自己了!我们只管往前走就好!”
“嗯……也对……”至此,云汐扶着钟鸣,继续往墓冢之外走……
墓冢之外……
打从对面远远走过来的人,身形强壮,却不算很高,也就比秦朗和卫逸高上些许而已,比唐烈要矮上不少。身着一副乌金战甲,其双手一盾一刀。不过,较之常人不同的是,那人是右手持盾,左手使刀。其右手持着一只快有其身长的四之有三高的方形盾牌,其盾纹是一朵月季花。只要微微地屈身,整个身子便可全部掩藏于其后。而其左手所执,乃是一把长度与盾牌高度差不多的斩马巨剑。
那人立于卫逸众人面前什么都没说,谁都猜不透那人究竟是和来头,亦是不清楚不清楚他到底是要做什么。但有一件事是很清楚的,那就是——来者不善!那人难以掩藏的杀意,就已经很好地说明了这个问题。
不过,即使如此,天不怕地不怕的卫逸依然是直接开口问道:“你是什么人?!”
但那人虽然是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但却依然是老老实实地开口回应道:“钟豫!”听那人的声音,应该是一男子。年龄上应该比秦朗大上些许,但亦是不多的样子。
“这个是……?”
“名字!”
“哦……”既然对方已是将名字报出,卫逸也是礼貌性地报出了自己的名字:“我叫卫逸!”
“嗯!”那名叫“钟豫”的男子十分寡言少语。
“你是干嘛的?!”
“取东西!”
“取?东西?你……你不会是想要这东西吧?!”说着,卫逸指了指慕容诗怀抱着的蚩尤尸块。
“嗯!”而寡言少语的钟豫,终于是多说了几个字:“人可以走,东西留下!”
“不可能!”卫逸大喝道。
而那钟豫,面对卫逸的汹汹气势,丝毫都未动摇,只是继续冷冷地重复道:“人可以走!东西留下!”
“但我就是偏要把东西带走呢?!”
“人可以走!东西留下!”那钟豫简直是坚若磐石,丝毫动摇都没。
而钟豫这样的态度,恰恰就是卫逸最讨厌,也不最擅长应付的。故而,其不耐烦地问道:“你就不会说点别的么?!”
而这回,不只是是卫逸的话语终于管了点用,还是说那钟豫本来就不打算在继续废话了。就见此时,那钟豫依旧是一副十分平和的语气说道:“死!”是时,其双眼之间,突然闪过一道寒光……
话已是说到了这个份上,秦朗心知,这钟豫绝对是来者不善,且加之不知其深浅,加之自己这边本来就已是将东西入手了实是没有必要与其多做纠缠,是故其大喊了一声:“走!别跟这人废话!快走!”说着,便要御剑直接离去。
但万万没想到的是,秦朗刚刚御剑飞上云际,卫逸还没反应过来之时,那钟豫便直接纵身跃起。一跳直入云端,随即一道剑气砍向了秦朗。便是这一剑,虽然是被秦朗给用以护盾抵挡住了。但无奈,冲击力实在太强,秦朗和慕容诗便直接被从天上打落下来。虽然幸运的是,二人被陆絮飖的风术给接住了,其本人和慕容诗并未受什么伤。但这一下,让秦朗明白了,想跑是不太可能的了。
这钟豫的实力,实在是深不可测。别的先不说,其身着一身如此沉重的盔甲,竟依然可以一跃便如云端,可见一般。如此实力比先前的萧煜城和司马骧还有昆仑几位长老都要强出不少,甚至是即使是掌门墨阳,亦绝对不对是其对手。如此之强的对手,自己这边还是从未遇到过。真的说起来,应该说如此实力,即使是金狮银狼两位,都只能说是合力才能将其制服。
然而,“知道”不代表“理解”,“理解”也并不一定就会“服气”。看着眼前的强大敌人,卫逸绝对不会如此简单地就认输。尤其是在秦朗几乎没什么力气阻止他的情况下。
是时,卫逸一个箭步便冲了上去,直接就是一剑,直奔钟豫的前胸而去。然而,那钟豫抬手直接便用盾牌挡住了,随即反手直接便将卫逸给震飞了。但卫逸并未丧气,在迅速地稳住了身子之后,又是一剑,直接奔向钟豫的前胸而去。这一剑,竟然刺中了。但……
一点效果都没有……
虽然卫逸手中的铸炎亦是宝剑,但面对这身乌金战甲,却是半点用都没有。无奈,卫逸只得呼唤还在陆絮飖脚下的问天——卫逸如此突然一下将问天找回,害的飖儿直接是摔在了地上——来用。但事实却……
依然没有任何意义……
那钟豫的乌金战甲依然是毫发无伤。但卫逸依然不肯放弃,他对着钟豫全身上下,唯一没有护甲的地方,也就是“眼睛”而去。但那钟豫,不只是像是早一步猜透卫逸所想一样,还仅仅只是根本完全不知道,只是干脆也不在乎,总之是其抬手便用盾牌将卫逸打飞至十数步之外。虽然钟豫明显是手下留情了的,但这一下仍是差点将卫逸的骨头都给打散。
“终于”是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