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天,这村中所有人,还都因瘴毒而卧床不起。第二天,清晨之时,已是有少许之人,行动自如,这不仅说明秦朗所配之解药确然适用,更为重要的是,多少有几个人能够照顾还未痊愈的村民。让秦朗心中甚感宽慰,这下三人便可放心离去。
卫逸和慕容诗早早便起来,准备好去那“福寿观”。而此一行,二人的身份是夫妻,是故二人心中甚为不安,不过原因倒是各有不同。慕容诗的心中忐忑不安,十分担心这一行会不会出事,毕竟前路未卜,且诸多凶险。至于卫逸,无不过是因要扮演“夫妻”,心中便觉十分紧张罢了。
至于秦朗这边,他也没决定好具体要去哪里,不过是想着先去附近最近的村落看看,若是能帮到些人自是再好不过了。
秦朗给了慕容诗五支金条,以备不时之需。
“虽然这五支金条不知是否会起到作用,但为防不时之需!”
“这么多?这也实在太多了吧?更重要的是,我们可能用的上么?”
“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吧!况且,那群人都是爱钱之徒,隐隐觉得可能会用的上吧。”
“好吧……”慕容诗结果金条,置入囊中,反手掏出一只机关匣和三组飞针,道:“秦大哥也带上这个吧,虽然一次只能发射一组飞星针,但多少也能用以防身!”
“好!”
两边人马各自而去,各寻去处。
福寿观
这福寿观,距离清水村,实是不远。二人晌午之前便已到达,就见这观外有一位小道士,似是看门之人。观其,不知为何,身材瘦削,面容枯槁,实是一副惨相。
二人近前,打了招呼。
“我们夫妻二人,来到这荒郊野岭,找不到路了,想讨碗水喝,行不行啊?”慕容诗如此问道。
“不行不行!”
“为什么?”卫逸喊问道。
“哪有为什么?走开走开!”这小道士说话,似是有气无力。
“你这人……”说着,卫逸心头一急,便要拔剑相向。
慕容诗猜到卫逸会有此打算,未等卫逸右手抬起多少,便拉住卫逸,小声耳语:“白痴!别激动,别忘了我们是来干什么的。小不忍则乱大谋!”
说完,慕容诗便向前走去拉住小道士的手,柔媚地撒起了娇。
“求求小哥哥了,人家真的是好渴嘛!”
“呃……这个……”
“好不好啦!再说了,你说你们这里这么大,应该不可能会缺了我一碗水吧!”
“这个,缺倒是肯定不缺的……就是……实在是我们观主不让外人进入观内,不如……”这小道士,从刚才开始便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慕容诗,现在更是明目张胆地从头到脚打量着她已至入迷。
“不如怎样?”
“不如,我进去给你拿点水出来吧,也省去很多麻烦。”
慕容诗听到此话,感到这小道士真是十分麻烦,不过转头便道:“你看这都快中午了,我们这不仅是没有水,更重要的是连吃的也没有!这荒郊野岭的,哪里去找吃的嘛!小哥哥不会忍心看我饿肚子吧?”
“呃,这这这……”这小道士,心里自是十分犹豫,总感觉怎样都不好。不过,有一点倒是真的,那就是自己实在是管不住自己这双不争气的眼睛。这小道士,一边犹豫着是否应该放他们二人进入观内,一遍又不停地扫视着慕容诗。尤其是看到胸部这里,眼睛便实在是转不动了。
见此状,慕容诗紧忙又上前一步,双手抱着那小道士的手臂,继续着自己的攻势,娇羞地低声道:“人家现在又渴又饿又累,实在是难受,让我们进去吧!好不好嘛!让我们进去吧!”
“呃……这……这……这……”这小道士此时,假装闭目沉思,实则不过是因为慕容诗的脸,离自己实在太近,自己不敢再继续看着慕容诗的脸了。不过无论他装得多正经,演技还是拙劣的,还是难掩其一脸猥琐的笑容。片刻后,那小道士,睁开眼睛“好吧……”
听到此话,慕容诗松开了小道士的手臂,抱拳拱手道:“多谢道长了!”
“呃……不客气不客气!”那小道士赶紧转过身去,走向上阶。
“不知道长怎么称呼?”
“呃……姑娘不必客气,叫我‘长生’就好”
“哦!长生道长!”
说完。慕容转身,笑着挑了下眉毛,一是示意卫逸跟上,二来也是炫耀自己一番。
而这卫逸,虽然假笑者回敬慕容诗,但其实心中已是翻江倒海。虽然已近有了进去的法门,但一想到刚才那小道士一脸猥琐的笑容,便是十分不悦,像是被抢了玩具的小孩一样。不过,卫逸亦是知道,且不说现下自当以大局为重,更何况其实自己也没有什么“资格”生气。
二人便跟着这小道士进得观内……
清水村外树林内
秦朗身材臃肿,脚程本就极慢,再加之背着一个大大的药箱,整整一上午,也没走出多远,顺着这清水河一路向上游走去,虽不知走了有多远,但仍是不见村镇。直至正午时分,秦朗走至一树林之中。
本来这荒郊野外的一个树林,其实并无稀奇,但这树林内,气氛极致之荒凉,还散发着恶臭。若是平时,秦朗自是能躲多远便躲多远,但这次不一样,秦朗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前去探查一番。想着,秦朗便从袋子里,掏出一块绢帛,覆在口鼻之上。
进得林内,发现这里是不仅是一片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