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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用完饭后,大皇子便先行告辞了。
秦仲喊着秦轶留下,这纪星澜看着气氛有些不对劲,于是也想站起身来告辞。
这秦仲便对着她摆了摆手道:“星澜,你也留下来听听。”
纪星澜点了点头,坐到了一旁,看着秦仲面色严肃,好像与平日里头有些不同。
“爹,怎么?”秦轶问道。
秦仲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秦轶道:“这些日子府内的事情都交给由你打理了,朝中商议的剿匪一事,爹可能要去汴京一躺。”
听这话,秦轶紧紧的捏着拳头,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看着秦仲道:“爹,你不觉得事情有些奇怪吗?为什么这个时候四周的劫匪全部都像是接受到了什么消息,通知一样,全部都已经奋起抗斗了呢,我觉得这里并没有那么简单。”
几个小毛贼还是不足以为惧的,但是当他们全部都像是一窝蜂的出来,闹得朝廷上下是散乱不已,到时候朝廷里头的人肯定是要把重心全都分了出去,到时候就怕某些人有些可称。
“这里面的猫腻我也是不清楚,但是有线人来报,好像在边境那一带发现了几件破旧的盔甲,所以我怀疑这件事情肯定是有人故意而为之的,说不定就是邻国的军马,借机挑衅滋事。”
一语中的,纪星澜在一旁听着也是深有感触,这秦仲以为他是一个女儿家,根本就听不懂这些,哪知她又接了一句道:“这件事情一定不能够掉以轻心,现在朝廷上的重臣不能够分散军心,也不能够四处的去剿匪,这样的话一定会动摇人心,女儿有一个意见,不如就让劫匪去抢他们的,擒贼先擒王,不如将重心放到这些头头的身上,再找出幕后的黑手。”
这纪星澜刚说完话着,秦仲和秦轶就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纪星澜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疑惑道:“我脸上什么东西吗?”
“没……”
秦仲轻叹了一口气,握着手中的酒杯,突然又笑了出来,那笑声爽朗,又带着一些释怀,看着纪星澜道:“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些,看来这女儿家的眼界居然比我们这些大老爷们的还要宽广!”
“是啊,重心一定不能散,这其后一定有人在捣鬼。”秦轶咬牙坚定的说罢,至于又是谁在捣鬼,秦轶也有所怀疑。
吃过饭之后,纪星澜收拾着碗筷,看着秦轶,还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便在他的面前打了个响指,这才将他的神思给拉了回来。
不禁撇了撇嘴角道:“你这一顿饭吃下来,不知道心思都飘到哪里去了,你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明天我想去见一趟白绮君。”
秦轶一边说着喝了一口茶,一脸的淡然,纪星澜却是停下了手中收拾的动作,一脸不解的望着他。
秦轶赶紧解释道:“你别误会,见她是想验证一下我的猜想。”
“什么猜想。”纪星澜随口问了一句,放慢了手中收拾碗筷的动作,秦轶皱着眉头,呢喃道:“其实我一直都怀疑他们很久了,如今大启遭受到了旱灾,这外界的土匪全部都跑了过来,就像是收到了什么消息一样,如今也国库空虚,民不聊生的,而这一切的灾难却突然发生了,我觉得可能并不是巧合这么简单。”
“这样,那行。”
纪星澜也不再多问什么,规矩的收拾完碗筷之后,便往小厨房的方向走去,秦轶立即站起身来,抓住了她的手腕儿道:“你不要多想,我跟白绮君之间真的没有什么,只不过这个怀疑一直在我的心中盘旋了许久,我必须得要一个答案。”
“没事,我相信你,你要是想见她你就去吧。”纪星澜笑吟吟的说罢,看了一下他的手,秦轶这才规矩的将手给松了开来。
次日一早。
秦轶并约好了白绮君在聚仙楼见面,白绮君收到信的时候,偷偷摸摸的换上了一件飘逸潇洒的长裙。
背着颜承宣就走了出来,一路到了聚仙楼,便压抑着内心的狂喜,走到了约定好的包厢。
推开门的时候,便已经发现秦轶背对她站在那里了,她放轻了步伐,朝着他的背后走了过去,一把搂住了他的腰身,秦轶惊了一跳,一脸惊恐的将她推到了一边。
这白绮君一下子撞上了一边的墙壁,这手臂就咔嚓一声,就像是脱臼似的,秦轶眉头一扬,问道:“你没事吧?”
白绮君捂着手臂,摇了摇头,面色略有些苍白,刚刚看着秦轶那么惊恐的反应,她也是吓了一跳。
看着秦轶道:“你怎么约我来这个地方见面了?”秦轶看着那一桌子的酒菜,便看了那方向道:“先坐下来慢慢说吧。”
白绮君点了点头,抑制着内心的狂喜,眼波妩媚的看着秦轶道:“是不是想我了,就把我约到这里来了?”
秦轶刚喝的一口茶水,差点喷了出来,冷静的梳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突然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说。
“你误会了,我约你过来是想跟你说一些事情,你看一看这些是什么东西?”
秦轶说着便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叠像纸一样的奏章,这白绮君认真的观看了起来,发现了这里面的有一些线索。
看来这秦轶一直都在暗地里调查她,白绮君愤怒的将那些纸张撕成了碎片,扔到了秦轶的脸上道:“你以为你找到了这些证据,就真的可以指认我是大魏派来的奸细吗?
你所搜集到的这些,不过都是你子虚乌有想象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