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嘛,思想一旦转过弯,想法就会跟跑火车一样,乌啦啦,跑的飞快。『→おc..
陈剑锋充分展现了一个优秀后勤工作者的风采,协调资源、调配人员、万众一心、一切为了道路通。
这是来到王姆山后,人类和骨族第一次合作,在一起开山铺路的过程中,两方的感情又紧密的联系在一起。
陈剑锋很高兴、很激动、非常的兴奋,犹如打了鸡血一样,每天都是精神抖擞,神采奕奕。某天晚上入睡前,一个念头袭上心头,他觉得好像遗忘了什么,于是他掏出来记事本,仔仔细细的查了一遍,然后,他放心了,原来是太累产生的错觉啊,什么事情都没有遗忘。最后,陈剑锋将那个念头抛出了脑海,盖上被子睡着了。
......
“喂喂喂”,毛才气喘吁吁的喊着:“等等啊,等等我。”
阮碗拍拍小乖的脑袋,小乖汪汪的叫了两声,从树上跳下来,冲着毛才得意的吐舌头。
毛才牙根痒痒,嗷呜一声,咬住了小乖的耳朵。
小乖嗷嗷叫,挣脱了毛才,掀翻了坐在它背上的阮碗,窜到了树上。
毛才叉腰大笑。
阮碗拍拍身上的泥土,写道:“别闹了,你知道我们在哪吗?”
笑声嘎然而止,毛才摸了摸裤兜、背包,环顾四周翠绿的野草、残破的房子,半晌,嘿嘿的笑着说:“妹子呀,地图丢了。我也不知道我们在哪!”
阮碗,很想揍毛才,怎么办!
毛才察觉到阮碗的怒气,后退了两步,说:“冷静,妹子,你一定要冷静!地图虽然丢了,可我是活地图啊!平章基地那个地方,我熟的很,闭着眼睛都能走到。”
打脸来的很快!
日落时分,毛才、阮碗坐在小乖背上,来到了一个破败的小县城。商店门口的招牌上,写着几个金闪闪的大字:“睐湖区独家超市”!
睐湖区,阮碗的眼睛眯起来了,她想啊想,这是什么地方,还有,目加来字念什么呢?
毛才的心狂跳,完了,睐湖区,这地方在平章基地的南边啊!难道,我走错方向了,。
诡异的,阮碗和毛才都陷入了沉思,虽然思考的方向离得有些远。
天黑了,小乖趴在地上呼呼大睡。阮碗坐在火堆旁,沉默的用木棍拔拉着火堆。
毛才试图用语言安慰:“妹子,虽然我们到的地方,离平章有一点点的距离,但是,张形希也可能往睐湖区的方向来,你想一想,当你坐在火堆边,吃着喷香的烤鱼,你暗慕的对方拿着一朵玫瑰,走到你的身边,邀请你跳一曲美丽的华尔兹......”。
手舞足蹈,毛才越说越开心,亲身上阵,演绎了“被暗慕的对方”拿着花跳华尔滋的优美身姿。
一边跳,毛才的嘴里一边描述着:“啊,这时,他搂着你的腰优美的旋转,嘴边挂着迷人的微笑,他的眼睛里星光在闪烁,啊,你为他着迷......”。
毛才如同朗诵诗歌般,深情的表演着。
阮碗坐在火堆边,呱唧呱唧的鼓掌,没想到,毛才还有表演喜剧的天赋。
这时,阮碗已经从沮丧的情绪中走出来了。毛才不知道,阮碗情绪不好,并不是因为他带错了路。而是,阮碗发现,她的外挂“脑中智能导航仪”没了。
导航仪去了哪?阮碗在心中默念三遍,脑海中一点反应也没有。阮碗惆怅了,外挂怎么悄无声息的没了呢,它究竟是怎么没的呢!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了。
与此同时,枣树苗挥舞着柔嫩的枝叶,得意的笑哦,得意的笑。嘿嘿,没了我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枣树苗给你指路,哼,死骷髅你就抓瞎吧。
当然,阮碗不知道枣树苗的心理活动,如果知道枣树苗就是她的外挂,出发的时候,阮碗一定将枣树苗的根须拔了,打包带走。
不知道也是有好处的,阮碗看得开啊,不就是恢复路痴本色么!没事,地球是圆的,绕一圈总是能碰上的。实在不成,坐在原地等,也是一种办法。
运气来了,挡也挡不住。
远处,一群黑袍,整整齐齐、无声无息的走过来了。他们在火堆旁站定,领头的黑袍伸出细白的胳膊,娇滴滴的说:“你们两个骷髅,让开。这片火堆,本小姐征用了。”
那个声音,娇脆欲滴,令人耳朵酥麻。
毛才完全抵抗不了声音的魅力,躬身行礼:“美丽的小姐,您请上座。旅途的风尘丝毫不影响您的魅力,您的美丽让漫天的星星失去光彩。”
很应景!阮碗抬头,一轮明月当空挂。
黑袍小姐笑了,声音如同玉珠滴落在玉盘:“你这话我爱听,好了,我恩准你来伺候我。嗯,去烧两桶热水,采些花瓣上的露水。我这身子娇贵,从来只喝露水的。啊,对了,我只喝花蕊中间的露水。”
毛才傻眼了!他只是没从戏剧大神附体的状态中走不来,好不好!穿黑袍的中二神经,是从哪坑里冒出来的。
黑袍小姐娇喝道:“怎么,不愿意!”
其他黑袍人拔刀相向,怒目而视。
人在屋檐下,暂且先低头。阮碗拽了毛才一把,拖着他去打水了。
绕过黑袍队伍的时候,阮碗偷偷瞥一眼,看到绑成粽子的张形希,直挺挺的站着。
这运气,啧啧!
毛才将桶扔到水里,感叹道:“总里寻他千百度,踏破草鞋无觅处,没想到啊,没想到,你却自己送上了门。”
阮碗打量着监视自己打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