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很轻,很虚弱,很稚嫩。
但是在这个安静的空间里,却是那么的清晰,那么的明亮。
“小花……”
高明生的嗓子有些发堵,这两个字像无比艰难从喉咙中挤出来的,他两眼通红,死死咬着牙关,却也无法阻止眼泪夺眶而出。
他一边流泪,一边冲着小女孩露出慈祥的笑。
父爱如山!
另一边,所有专家全都被惊呆了,眼前的一幕,简直有如神迹……因为无法用科学去解释。
所有人的眼神都变了,直到这时,他们才明白,马副院长和罗医师为什么会是那样的态度。
“爸爸,不要哭,其实小花一直没睡着,一直都能听到你的声音,可小花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好好,爸爸不哭,爸爸不哭。”高明生一边抹眼泪一边笑,“爸爸就在这儿陪着你,小花,快谢谢大哥哥,是她救了你。”
小花又艰难将目光投向王五,有些好奇,清澈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对于刺在指肚上的银针一点都不害怕。
“大哥哥,谢谢你。”
“小花乖。”王五露出一个非常干净的笑脸,现在给你扎针,你怕不怕?”
“小花不怕,小花很勇敢。”小花稚嫩的小脸上充斥着骄傲,“那些大姐姐每天给小花扎针,小花一次都没有哭。”
“哈哈哈,乖。”王五忍不住轻笑起来,心情也随着舒畅,“小花现在感觉怎么样?”
“暖暖的,好舒服。=""="2;/”小花略微难为情的看向高明生,“爸爸,我有些饿了。”
“好好好,爸爸现在就给你买吃的去,小花想吃什么?”
“吃面条……”小花眨了眨眼睛,“爸爸,我的病是不是花了很多钱。”
“没有,没花多少钱。”高明生立时露出一个慈祥的笑容,“只要小花健健康康,花多少钱都值得,你要听话,爸爸现在给你买面条去。”
“嗯。”
高明生朝王五露出一个感激的眼神,一抹眼睛,转身走向外面。
待他走后,王五也同时将两根银针拔出,拿出温度计,“小花,试一下温度。”
“嗯。”
小花乖巧的张开小嘴,将温度计含在口中,大眼睛一眨一眨看着王五。
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王五这才看向早已经目瞪口呆的马副院长和罗医师,“已经痊愈了,待会复查一下。”
“真的痊愈了!?”
马副院长这句话并不是询问和质疑,以他多年行医的经验怎么能看不出小花的状况,只是仍然难免震惊。
“神奇,神奇啊。”罗医师开口赞叹不已,虽然已经见过两次针灸,仍然像是疯魔了一般,口中嘟嘟囔囔,然后迫不及待的为小花把脉。
至于房间其余的专家,同样强不到哪儿去,一个个全都以一种古怪的眼神望来。
自从行医一来,他们何曾见过这么神奇的治疗手段。=""="3;//
不科学啊,简直不科学,世界上哪有这么针灸的,偏偏效果又如此神奇。
“王先生,您能不能告诉我们,小花她……究竟是什么状况?”
终于,马副院长忍不住开口询问,其余众人也竖起耳朵集中望来。
要知道,这些专家为小花的症状足足讨论了三天,但仍然没有确定原因,甚至不敢继续给她用药,只能眼睁睁看着病情越来越严重。
而现在让他们束手无措的症状,却被一个年轻人在不到十分钟内治愈……如若不是亲眼所见,这神奇一幕在自己视野中发生,没有人会相信。
这已然打破了认知。
所有人都在静静望着王五,竖起耳朵,面呈期待。
不管这些人当中有多少人是真心实意求教,也不论有多少暗自腹诽,但是都没有在明面表现出来。
至少他们的确很疑惑,况且马副院长和罗医师的态度也让他们不敢造次。
王五本不想作答,可一群眼巴巴的目光又让他实在无法拿捏,索性直言道,“药物热!”
闻言。
所有人皆是一怔,接着,有人恍然有人释然,只有罗医师和马副院长脸上浮现疑惑,而后拿着笔快速记录。
药物热,属于临床中并非罕见的一种变态反应。
简单说,这种症状是用药所致持续发热,病人会因药物过敏,出现咳嗽、皮疹、水肿、发烧不退的临床反应。
小花转过三次医院,最初更是输液五天青霉素,然后在区医院又大量用药,之后来了画山中心医院,石医生前后换过三次药,都是按着感染症状医治的。=""="4;//
这种症状说简单也不简单,只要停止可疑用药便能缓慢治愈,反之,如若继续用药,只会越来越严重。
医务部的这些专家,之所以讨论激烈,意见不统一,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有几名专家认为就是药物热引起的症状。
还有一些人认为,仍然是感染引起的发热,之所以情况不明,是无法查明感染的原因,需要继续使用敏感抗感染药物治疗。
最后一部分人持有不同意见,他们认为这是一种罕见的新型病体,不能按常规治疗,没有查明原因,无法对症下药。
现在王五说出‘药物热’三个字,显然坐实了一部分专家的判断,只是,没有人因此而恍然大悟,反而更加疑惑了。
“咳咳……这位小同志,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这时,一位年约五十多岁的老者忽然开口询问,向一个年轻人请教,他一时有些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