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棍树呢,五品上,不过它针对性太强,若是对付阴魂精魄化身这些,加成巨大,但若是对付普通货色,尤其是只靠纯粹力量攻击的家伙,就要逊色多了。
另外,这个大阳属性也很头疼。冰魄精石有一点寒阴之属,与光棍树天然冲突。万一通导了后“砰”地一下,就万事休矣。
想来想去,似乎还只能用刺藤……
什么?还可以用迷束花?
妈的,那是什么东西?算得上灵植吗?它除了可以在阵式里乱长之外,还有何长处?
等等!好像我们忽略了一点什么?
雷喜绞尽脑汁、冥思苦想,头颅里都要开锅了——良久却还是喟然一叹,重新将这块较完美的阵盘放回青锭岩做的土盒里,不想明白,这刀是轻易动不得的!
左右无事,先弄清楚那些敌人的底细吧……
只是念头微微一动,雷喜已然从舱室里消失,而木桌上,则多出来两样东西,分别是一块兔子玉佩和一只金灿灿的大戒指。
阵式里,雷喜就像皇帝走进了宫里般大摇大摆,丝毫也不必受“封禁”压制和影响,而且,他想召见谁就召见谁,想翻谁牌子就翻谁牌子……
雷喜询问了一下阵灵,最近这些天,这些人中谁最沉得住气,而谁又最焦躁不安。得到结果后,他邪笑着将那位当天一战中,除严德外唯一开口的女修“提审”了过来。
这位女修也是金丹期大圆满的境界,不过此时着实看不出一点当初的精气神。
那时意气飞扬。眉眸灵动,举手投足间都有一股大家气度。现在呢,真是没毛的凤凰不如鸡啊:鬓发散乱。脸色苍白,眼袋深重,衣服褶皱,如行尸走肉一般,看起来活像个劳改犯!
她只是看了突然出现的雷喜一眼,便被吓得尖叫起来!
阵灵虚拟出一张太师椅,敦请主人舒舒服服地靠坐下来。
雷喜装逼地拖长了音调。“啊,这位女侠,姓甚名谁。家住哪里,三围若何啊……”
那女性真人定定地望着他,好长时间才安下神来。
这几天她是呼天抢地,希望有人把她救出。她还以为只有自己一个失陷了。因此不免整日地吵吵嚷嚷,或指天叫骂,企图把雷喜逼出来谈判。
结果,她现在是所有被困人员里混得最惨的一个,也是最没力气的一人。
&黑屋”岂是白给?更何况封禁阵里面,想修炼一下都不可得,连灵气皆被管制,他们这帮“罪犯”。除了在肚里骂骂雷喜,或者憧憬一下诸多仙门联合营救自己的大场面以外。还能有什么想法?
用黯然神伤来形容,都嫌给他们脸上贴金了,估计比较恰如其分的形容词,应该是“丧家之犬”吧,哈哈哈……
&喜,你胆大妄为,竟敢囚禁本殿主,难道你不知道我……”
这个金丹境的女修气势汹汹地叫道,要不是她瞬间就被禁锢得无法动弹了,她简直会眼珠瞪红地扑到雷喜身上撕他肉去!
&这么不知死活!”雷喜心里那种成就感一扫而空,代之以轻蔑而不屑的态度,“我看是对你太客气了,让你都忘了是谁将你弄到这儿来,又是谁,可以轻易操纵你的人生,主掌你的生死……”
他脸色一变,跟电影里那种对革命者用刑的坏蛋一样,阴恻恻地笑着,随即将拳头重重一握!
随着他的动作,面前这位女修的身体蓦然感到有一阵巨力压下,开头还能挣扎一二,立刻便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尤其令她恐怖的是,这种巨力还是从四面八方袭来的,不但将她束缚得越来越紧,更是将她拉扯得越来越长,仿佛正有一只无形的魔爪掐住她的喉咙,竟将她慢慢从地面上提了起来!
&唔唔……”
雷喜漠然地望着眼前这个满脸不敢置信表情,并拼命摇头,脸孔也涨得通红的女修,面无表情地淡淡道:“别以为我是在说笑,不,那绝不是!我都不需要跟你废话,只要一个念头,你就会从这个世界完全消失,甚至,都不会再进轮回!你相信吗?”
女修渐渐仰起的脸,以及她竭力下伸却无力够着地面的脚尖,都令她有种上吊自杀的错觉。她再也顾不得脸面、尊严,顾不得羞耻,拼命地点头,眼泪更是夺眶而出,喷涌如潮!
她当然知道现在所处之地的恐怖。
作为见识不错的一位金丹真人,她觉得所处之处,像是一个法宝的空间!当然,并不是只有法宝拥有空间的,但那天自己猛打猛冲时,突地眼前一黑,晕头转向地便落到这个鬼地方,除了法宝空间,还能用什么怎么解释?
一想到这么个被通缉得东奔西跑的小辈,居然有这么一件恐怖的玩意儿,她就觉得浑身发冷。刚刚这个家伙冷漠平淡的声音又一遍遍在她耳边响起,“我可以操纵你的人生,主掌你的生死,你相信吗?”
很快,雷喜将仿佛垂死的女人放开,她软软地瘫倒在地。
良久,她才重新挣扎着坐起来,连面上的泪水鼻涕的痕迹都不敢稍擦,望着一脸冰冷表情的雷喜,颤抖了一下才道:“我,我是观剑门长老,天微殿殿主南娟,奉掌门之令,前来,前来……”
雷喜一挥手,止住她不知所措的样子,“把你们六个的来历都说说,还有,不要试图隐瞒任何事,你们六个人的口供,我会一一核对的,听懂吗?”
南娟震惊地抬起头,明显咽了口唾沫,随后才道:“你真的将六个金丹期都一网打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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