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弟子昔日罪孽深重,幸得观音大士指点迷津,现在已一心皈依我佛,绝不会再留恋人世间半点情欲。护送师父取西经这个重任,弟子愿一肩承担!”
“善哉善哉!你终于重返正途了。”
一番师徒情深和浪子回头的表面戏码之后,师徒四人就在残破的黑风岭修整三天,葬了那些被牛魔王杀死的小妖,随即便上路,继续西行大业。
这一路走来,并没有原剧情那样磨难重重,相反,师徒四人同心协力之下,西行之路走得十分顺畅。
偶有那不长眼的妖魔觊觎唐僧肉,就会立刻被恢复全部实力的孙悟空降服,再被陈玄奘封成布偶,在闲暇时将其渡化。
也有曾是慈恩寺弟子的妖魔敲锣打鼓将师徒四人迎上山去,痛哭流涕哀求陈玄奘带着他们一起走,要追随陈玄奘而去。
短短一个月时间,一千多里路程,陈玄奘西行的队伍已壮大到了四十余人,全是要追随陈玄奘而加入的妖魔们。
而队伍的壮大,所造成的良性循环就是一路所过,无人敢惹,那些原本对陈玄奘心怀不善的妖魔们偃旗息鼓,根本不敢露头,而有那胆小的更是扔下洞府闻风而逃,生怕遭殃。
更有甚者,有的妖魔觉得跟着陈玄奘更有前途,千里迢迢赶来投奔,加入了取经队伍。
对于所有来投的妖魔,陈玄奘来者不拒,每晚入睡之前,他就将所有妖魔集中起来讲经念佛,这样一来,无论是抱有什么目的来投的妖魔就全部变成了陈玄奘最忠实的信徒,取经队伍得到了最大程度的净化。
此情景引起了玉帝极大的警惕,于是在陈玄奘上路两个月后,他们开始碰不到妖魔了,因为玉帝派出天兵天将下凡,将取经队伍前方所有妖魔或是斩杀,或是收服,全部清理了一遍。
这样一来,虽然陈玄奘的取经队伍不再继续壮大,但有天兵天将在前方为他们“开路清场”,取经队伍的旅途变得更顺畅了,一路所过简直就像是逛公园一般,连野兽都碰不到一只。
就这样,陈玄奘带着一群妖魔很快跨过东胜神州,来到了西牛贺洲境内。
九天之上。
一个山羊胡子的和尚面带疑惑问前方端坐莲台的观音:“菩萨,玄奘一路渡化妖魔,这样一来所谓的九九八十一难,不就成了笑话?更何况,玉帝所为,菩萨不管管吗?”
观音笑道:“天地大劫,本就存在无穷变数,本座就是要推衍出每一种存在的可能。陈玄奘所做的,不也是一种可能存在的结果吗?”
山羊胡子道:“洪荒界大能无数,此情此景,只怕很难在洪荒界再现。”
“那也无妨。”观音道,“本座隐隐有所察觉,这次推衍的结果恐怕有巨大劫数,恐有大能幕后算计。只是此人隐藏极深,就连我也查探不出他的痕迹。”
“竟有此事?”山羊胡子动容。
观音话锋一转:“此事本座自有计较,你不必多问。那陈玄奘已快到你那里了,你去看住那陆恒,莫要让他坏了陈玄奘性命。”
“那陆恒必然猜到玄奘对我佛门来说事关重大。”山羊胡子道,“我却是不信他敢肆意妄为。”
观音摇摇头,目光幽深:“此子……必是极大祸患!”
三个月后,一座云雾缭绕的大山拦住去路,一众妖魔在山脚下停了下来。
“金眼雕,你说给我们开路的天兵三天前在这山里吃了亏?”一头白象精满脸不信地看向负责为取经队伍侦查探路的金眼雕怪。
金眼雕怪面色凝重点头:“没错!你们也都看到了,这几个月来,那些天庭走狗们为了阻碍师父普度众妖,把我们前面的妖怪全赶走了。这座山上有一位得道高人,在此潜修,不问世事,亦不理天庭招揽。”
“这位高人座下有一条金脊蜈蚣,专门为其打理世俗之事。三天前,那群天兵天将到了此山,想要像往常一样,将那金脊蜈蚣精给赶走或是降服,哪知这次他们一脚踢在铁板上了,据说那位高人连面都没有露,只是哼了一声,这些天兵天将立刻便各个跟着了魔一样,在原地打转了三天三夜!”
“我去的时候,二郎神在那位高人的道观门口正鞠躬赔罪呢!”
金眼雕一番话,让众妖怪面面相觑,他们很难想象,除了西天佛门,这世上居然会有能让天庭都低头的高人存在。
“连二郎神都要亲自赔罪……”一个妖魔满脸忌惮,“这山上到底是何方高人?”
“这等存在,我们还是不要招惹得好,依我看,不如我们绕路吧。”
“对,没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取经才是头等大事,我也觉得我们不要再节外生枝了。”
妖魔们议论纷纷,但都是打起了退堂鼓。他们虽妖多势众,但连二郎神都要亲自赔罪的高人,让他们心中十分忌惮。
骑在马上的陈玄奘和妖魔中的孙悟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笑意。
妖魔们口中所谓的高人,自然便是本尊陆恒了。
自本尊南海一战后,便来到此地闭关潜修。那条金脊蜈蚣是三个月前来的,想要占据此山,却被本尊降服,收在座下。
当初南海一战,本尊硬接观音数击而不死,后更是被隐藏颇深的天庭大佬太上老君亲自出面保下,如此实力和背景,自然会让天庭十分重视。
二郎神因此事而亲自赔罪,未尝不是想借机结交陆恒,结个善缘。
只是本尊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