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她白露只能是匆匆忙忙上了趟洗手间,只来得及洗把脸,补点妆,君爷在外面敲门了:好没有?
着急是由于君爷的好兄弟又打电话过来问情况了,因为知道他们两口子已经在大理了,想知道丈母娘的情况有些焦急。
白露这个二人世界又只能往后延迟了。
贪婪地望了一眼自己订下的客栈,她和君爷连在这儿坐一下的机会都没有,得走了。
君爷像是对这个地方好无留恋,拔腿就走。
白露悻悻然地跟在他后面,他好歹夸一句她挑了一个星期挑出来的客栈怎么样也好。
反而是司机还比较了解她,说:“这家客栈在网上很有名气,不好定,经常爆满。”
君爷听到外人说的这话,好像才如梦初醒,咦了声:“是吗?”
“是,你媳妇订的?”司机想也可以知道是白露姐姐订的。
“这种事我向来不管。”君爷说。
瞧他这个口气,真把自己当成爷们似的。白露心里恼道。
司机哈哈大笑:“是,若是我,肯定也是媳妇干这事,和我无关。”
君爷点点头:男人就不该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白露在后面,恨不得踹这两个大爷们一人一脚。
小媳妇为了一次旅行,从头到尾准备,累的半死,结果得男人一句这些本就是该她们做的,你说这气不气死人!
做的好,是她们的本分。做的不好,是大爷也就觉得无所谓情有可原。
君爷是这个想法,因为这些话,与司机说的投机。
“我们是男的,其实睡什么地方无所谓,弄个睡袋在草地上睡也成。”君爷不是没有在野外生存过,在野外,没有睡袋,只有泥土沙尘都照样睡。
司机点头:“以前我开长途货车的,晚上卸货没有地方睡,还不是在仓库外的空地找一张板凳躺了就睡,主要是夏天车里闷的要死。”
两个男人的意思,只有女人会斤斤计较睡的地方还要精致,是不是可以看海,是不是可以晒太阳。
白露跟在他们两个后面,气得一句话都不会说了。在君爷为她打开车门时,她漠漠没有表情。君爷愣了一下。
司机感觉到了她的低气压,给君爷一个眼神:惨了,你得罪你老婆了。旅行刚开始,就得罪你老婆,会什么样的结果?
君爷想补救,可是,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是怎么踩到她的尾巴让她着火了。
女人有时候生气就生气,但是,一句话,都不会向男人解释为什么生气。
白露姐姐属于这种。
君爷深深地感觉到,其实自己老婆比自己更闷骚!
至少他生气是什么缘故他会和她说。
上了出租车,当着外人的面,君爷不可能抓住白露姐姐问话。出租车一路开到大理的医院,两口子一句话都没有交流。
直到付车费时,君爷把手放进口袋里掏钱包,找不到零钱:“白露,你有吗?”
两块钱,司机找不到八块还零。
白露抬了抬眼:“我没有带钱包。”
“你没有带钱包?”君爷惊问。
“我只带了银行卡。因为知道你带了,我就不带了。缺钱再在当地取,身上带那么多现金没有必要。”
君爷听她娓娓道来,已经佩服的五体投地,她这是想着她自己无时无刻是会和他在一起,所以不必带现金。
是,老婆是要他养着的。
君爷想她这样想也没有错。出门在外,他要看着她。记得这次出来前,陆爸才再三叮嘱过他说:这次不像以前任何一次,没有其他人陪着你们了,只有你们两个。你不陪着她,出什么事怎么办?
虽然白露姐姐压根不是那种弱不禁风的千金大小姐,缺了他不见得不能过活。
司机听他们两个你来我往已经把其他人当成了透明人,只得焦急地催了一句:“同志,医院门口不让停太久车的。”
君爷拿出张十块,告诉司机不用找零了。
大理的医院看起来还行,旅游胜地,少不了有好医院。sān_jí甲等有几家。彭母在当地医院住院,其实比上次白露姐姐在老家小县城那种二级医院住院,要可靠多了。
阿芳等一群人火急的,都是基于信息不对称的缘故,被医院里一条病重通知给吓到的。
彭父接到他们的电话之后,跑了出来迎接。在医院门口遇到他们两口子,彭父感动地说:“阿芳打电话说你们要来。我就说不用了。又不是很大的事儿,没有必要叫到你们来。你们自己也有事。”
在彭父眼里,君爷和白露姐姐都是属于周身繁忙的人,为他们家的事跑这里来探望,彭家与陆家白家都不熟悉。彭父到现在,之前都只见过君爷和白露姐姐一面,在女儿的婚礼上。所以,等于一面之交。一面之交的朋友不辞辛苦过来探病,怎么不让彭父感动。
白露姐姐和君爷却不像彭父这么想,不说他们两个本身与阿芳陈孝义的关系都不浅,再说了,即便只有一面之交的朋友,真有难处而自己帮的上忙的,当然是要伸手援助。
白露陪着彭父一路先走进医院里,问:“伯父,阿姨怎么样了?”
“她现在住在内科病房,这两天晚上,都是高烧烧到四十度。医生查不出来是什么原因,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