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郑大伯哪敢打君爷的儿子,想打,也只能是打自己的女儿。水鱼告测试 水鱼告测试这就是这个男人的悲哀了。
只见郑大伯转身的刹那,手要往郑沅洁头顶上扫下去时,一只手更快地抓住他手腕。郑大伯一看,见到了从在厕所里出来的君爷。
君爷刷牙刷到一半,被人打扰被迫中断,很不爽,抓住郑大伯的手往里头拉。
郑大伯刚叫了声:“我打我女儿关你屁事!”没吼完,人骤然一跌,是被君爷推进了厕所里。君爷的力气大得,哪是他这个平常缺乏运动只喜欢喝酒的人可以抵抗的。如果说君爷是一头斗牛,郑大伯是一只任人宰割的虚胖的肥猪。
其余人,因为突然的变故在客厅愣的时候,听到郑大伯在厕所里发出女子似的八度尖叫。那尖叫声是霎然而止,好像一个快被人抹了脖子之前的那身绝命尖叫。所有人的心头上猛地咯噔一下:这君阎罗不会气起来,真的将郑大伯直接宰了吧。
还是君爷的家人了解君爷。小包子拍拍有点怕怕的妹妹戌头,细声透密:“我爸爸肯定是给他浇冷水,没事,像他这种疯子,要浇点冷水才能回魂。”
“谁,谁说的?”彤彤小妹妹又吃惊,又惊喜地问。
“没办法,疯子太多了。”小包子耸肩蹙眉,学着奶奶的口气,“这些疯子都想着谁叫得大声谁就赢。好比我姑姑的婆婆,被我爸爸泡过一次冷水后,很快彻底醒了,不泡冷水还不醒。”
听着小包子这话,郑沅洁脸一红,当然,她不能阻止君爷,因为她刚才吼过自己爸像疯子。郑大伯是需要泡一泡冷水冷静下。
只是,她不知道,君爷这手将人拎去泡冷水与执行死刑没有什么区别。本来嗷嗷叫的郑大伯,在头被君爷按进水桶里不到两分钟,人就趴下了,像条死虫。
在确定郑大伯不是装死之后,哼,谁敢在他君爷面前装死就是等死。君爷轻松一拎,将喘着粗气,却已是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的郑大伯拎出了厕所。
郑大伯在君爷的手放开的一瞬间,瘫软在地上变成了一团软泥。
连郑沅洁都觉得自己父亲现在这幅样子确实是活该。
郑大伯想装死了,不装死,装晕也好。归之这幅摸样,是比上次打完老婆被人拉走时丢脸多了,简直是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过的丢脸。
是他错了,错的离谱。应该从上次被君爷的人抓的时候吸忍训,怎么惹,都不该来惹君爷这个阎罗王!
在他动了动,争取想无消无息夹着尾巴从君爷家里撤退时,君爷从高处低头俯视他的眼睛,冰冷又尖锐地在他脸上挖了一个洞:“大伯来我家做客,不是想找我吗?”
郑大伯猛摇头。他哪敢找君爷?
“我是一家之主,你找我老婆,找我儿子,找在我家里住的客人,都是找我。”君爷对他说。
所以,他这是直接触犯到了太岁爷的头顶上。
“那个,侄女婿——”
“嗯?”
郑大伯咬咬牙,一不做二不休,想着道理在他这边,说出来也不怕君爷:“刚我可能是冲动了点。但是,我来,是,我来是为了争一个明白,一个道理的。你和白露是我亲戚吧。为什么帮我们家的仇人?!”
君爷双手横胸:“她家杀了你家的人吗?”
“没。她家欠了我们家几百万,不还,把我们家害惨了!不是我们家仇人是什么!”
“那你想怎么办?杀了她和她家人能还钱?”
郑大伯:这——
应说他没有这个胆量杀人。
郑大伯涨红了脸:“你们作为我们亲戚,也不该帮她!”
“不帮她,她有这个钱还债吗?你不是只想要她家还钱吗?”
郑大伯的思维哪有君爷的灵通,被君爷这一拐,脑子里糊涂了:好像君爷说的也没错。
这变成哪儿跟哪儿啊!
“你说的对,又好像哪里不对——”郑大伯说。
这郑大伯是很蠢,好像没有一点主见,怪不得被郑二叔骗得团团转。
君爷朝着他蹲下身,眼角扫了眼站在门口随时警惕着准备外逃的郑二叔。郑二叔被君爷眼角的这记冷光扫到时,已是犹如惊弓之鸟,飞快地拉开门,要跑。
直觉告诉他,不止是郑大伯落败了,而且,君爷他们似乎是早有防备。如果君爷他们有防备,岂不是早知道郑大伯迟早会来闹,因此,肯定是知道了一些事的来龙去脉。由此想到连林楷斌都一清二楚的事儿,莫非君爷他们也都调查到了?
郑二叔脑门上立马泌出一层大汗,热得他想直接从楼上跳下去。
夺门而出的刹那,一个人影,却貌似是站在门前很久了,在等着他出来束手就擒的一刻一样。
郑二叔整个儿怔住了,望着眼前这个长得比女人更漂亮的男人。
姚爷这个看客,早在听到对面屋里兄弟动静的时候,飞奔出门,因为有热闹没有理由不看啊。
帮兄弟像看门人守住门口守了一阵,没想到,他这个守株待兔,真逮住了一只快要逃窜的郑二叔。
姚爷挑挑眉,是肚子里快要捧腹大笑,想着事后怎么让君爷给他做一顿大餐感谢他。
噗嗤!
不知何时跟了他出来看热闹的小儿子,洛洛弟弟,帮着他这个老爸先笑了出来。
小洛洛站在爸爸身后,对着郑二叔那副狼狈样咯咯笑,笑到没长全的小牙全露出了嘴巴。
姚爷啧一声,拍下儿子的脑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