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说是陈孝义这个好兄弟要来,姚爷一变表情:“我明天不加班。你让他们上午过来吧。我下午有点事。”
沈佳音就此将老公的话转述给了彭芳听。
彭芳听完一再点头:“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明天过去唠叨嫂子和大哥了。”
“中午在我们这里吃饭吧。”沈佳音热情邀请。
“嗯,我老公说想和姚大哥喝点酒呢,准备带瓶好酒过去。”
沈佳音:……
挂完电话走回来,老公这边已是喝完一碗粥了,搁了筷子道:“我饱了,你慢慢吃。”
应说,再坚强的意志力,后发的酒劲也是磨人的。姚爷有些顶不住,要到床上躺一躺。总不能到时候突然猝倒了,让老婆搬着自己上床。
沈佳音见他进了房间甩上门,知道他是要去睡觉了,呼了口气,收拾下餐桌,自己又舀了半碗粥慢慢喝。胃内又是不大舒服,不敢喝多。剩余的,留在锅里,放在煤气灶上。如果老公半夜酒醒来饿了,可以有的吃。
接着,她检查冰箱,明天有客人过来,家里有什么,明天又需要买些什么菜。陈孝义和彭芳并没有来过她家里做客,她并不知道他们喜欢吃什么。
弄完厨房,洗完澡,拿着一叠洗好晒好的衣服回到卧室,坐在床边,一件件叠着,准备放进衣柜里。老公在旁边睡,她只开了盏床头小灯,以免吵醒了他。
听见他翻身的声音,好像有点醒,她琢磨着问:“陈大哥和阿芳喜欢吃什么?”
“不用给他们买好的,咸菜就可以了。”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没有酒醒,故意和她开这样的玩笑。
“咸菜,人家来做客的,不行吧?”
“管他们,你只要做我喜欢吃的就好了。你是我老婆,又不是他们老婆。”
她笃定他肯定醉死了,竟能说出这样的话,好像一个耍赖皮的孝。
放下手里折叠好的衣服,爬上床,把脸凑到他脸边。
他闭紧眼。与他自己说的一样,酒精从他体内散发出来后,把他一张白皙俊美的脸皮染上了艳丽的桃花红,像极了舞台上抹了红妆的公子爷,妖艳,勾人。让她忍不住都想他脸上咬一口。
再凑近些,能闻到他鼻子里口里喷出来的酒气,芬芳醉人,是要将她一块熏醉了。
一瓶酒,果然是很强的酒力。
她趁他沉沉地睡着,打起轻鼾的时候,往他脸边偷袭地烙上一个印子。
真香,真甜。
吻完,她自己都脸红,赶紧撤军。
他是她老公,可她很少偷吻他,好像这是第二次吧。拧灭了台灯,她掀起被子,躺在他身边。安安静静的夜晚,被窝里暖暖的,想到现在这床上躺的不止是他们两个了,她偷偷笑着,拿被子盖住了脸。
感觉到身边的人影滑落到被子里面,像是做贼似的,姚爷在心里无奈地叹口气,在黑暗中睁开眼睛,伸出一只手将她提出了被坑:“把头蒙着睡觉不知道不好吗?”
“我,我知道——”丫头老老实实将脑袋露出被坑。
这丫头,怎么就不能乖一点呢?明知道他这喝了酒,正来劲,可是很难控制住自己的。
“你刚偷吻我了?”手指用力擦着她刚偷亲他的嘴唇。
“你,你醒着?”
“你老公是军人,谁搞偷袭会不知道?”
她悻悻,是没想到这点。
“你说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偷吻就偷吻。她是他老婆,偷吻他能算犯罪吗?
“来,闭上眼,让我偷吻回去。”他强迫地把手往她眼睛上一盖。
她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连忙讨饶:“我,我错了。”
他终究在快要亲上她嘴唇时做了罢,手接下来在她惊颤的身体上摸着,抚摸到她像是平坦的泄。她这一刻感觉呼吸都快停了下来。
“没事,睡觉吧。”
他在她耳垂咬了咬,接着她耳边传来他益发沉重的一串鼾声,这次他真是睡熟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姚爷神清气爽睁开了眼睛的时候,见是窗台边,照射的阳光都到了刺眼的地步,让他心头一惊:这几点了?
客厅里,陈孝义和彭芳提着大袋小袋的家乡礼品袋,走进了姚爷的家里。看不见姚爷的身影,彭芳问:“嫂子,大哥呢?”
沈佳音不好意思说老公昨晚喝醉了酒,应说老公的公众形象良好向来是没有烟酒不沾的,只道:“他昨天比较累,还在睡。”
“昨天比较累?”彭芳听到这话马上联想到什么,冲沈佳音直笑嘻嘻的。
陈孝义听老婆这幅贼笑的笑声,开了口:“把东西给嫂子吧。”
听到老公这句提醒,彭芳方才想起,知道自己刚乱想的事儿是不可能的,因为沈佳音不是怀孕了吗。因此拉着沈佳音到一边,将手里几个礼品袋敞开给沈佳音看,道:“因为昨天才听说,来不及,我们只能在这附近的专卖店买了些。”
沈佳音低头一瞧,袋子里装的一些孕妇喝的营养品,大吃一惊:“你们,买这些做什么?”
好像她谁都没有提起吧,既然她连对自己老公还没有提起。
“不是有了吗?”彭芳疑惑,“明明,昨晚我老公听了陆大哥——”
额。
沈佳音哪里能想到,不,她本以为君爷那张嘴巴是再可靠不过了,没想到完全不是这么回事,相反是个大喇叭。
见她一副沮丧的表情,彭芳被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