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帅进来帮着搬运东西时,正好听见这样诡异的对话,吹声暧昧的口哨:“爷,你脱了她衣服裤子,难道是要搞责任制?”
“鬼屁!”发着幽冷的美眸射向高大帅,“她傻的听不懂倒也算了。你是想爷也把你衣服裤子脱了扔台上吗?”
高大帅立马周身发冷地抱了抱自己,牙齿打颤:“不了,上次那个阑尾炎,已经够悲惨地体验了一次。”
原来他这话是这意思。他说话不能好好说吗?李含笑一面不自觉地拿手护住肚皮,一面念回他:“你嫌我幽默感不够,也不能拿这开玩笑。”
听到她这话,高大帅再次乐了:这女人,的确有点意思,日常说话都是“老师语”。
“都去,把零食搬走。”某爷,见着又有男人注意起她,不悦道。
房间里,不会儿,连地上吃的垃圾,都被扫荡得干干净净。
李含笑无言地坐在床上,晃荡两条小腿。心里的感觉很奇怪,一方面是恼他,一方面,却在知道对方真是关心她才做的这些事,隐约中,是一股温泉涌在了心间。
到底,他究竟是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