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蔓和老公一模一样的心思,感觉背着这块玉若是驮着座大山一般。
“我想把玉还回去。”这个心思早有,反正是陆家的宝物不是她的,蔓蔓趁今天这个机会勇敢地说出心声。
“那是你父母给你戴上的。”蒋衍长气,长辈送给子孙的东西,子孙能说还给长辈吗,礼数各方面都说不过去。
“是不是我父母给我的还难说。”蔓蔓总觉得这玉古里古怪,你说她回陆家这么久了,除了那天她出席家宴时她哥给她佩戴了一块仿品以外,都从没有人和她说起这块玉是怎么回事。
现在背着它像是随时背着个定时炸弹,想来想去,乐于安定的她,并不喜欢贪图过多的金银财宝,还是不干了。
媳妇执意,蒋衍也没话说,伸手揉揉她愁起来的眉:“问就问吧。他们愿意说就愿意说,不愿意,你问不出来,也别在意。长辈总有长辈心里想的东西。”
“这我明白。”蔓蔓点点头。
解决了这个事,甲壳虫开往了约定的场所。
在一家熟人开的大排档里,杜宇和初夏早已让店主弄好了一个小包间,在等着他们两个。
“阿姨没有来吗?”蔓蔓进来的时候,坐到初夏的身边问。
“我妈说是年轻人的聚会她不凑合。”初夏耸耸肩膀,“我说她没有这么老,她非要说自己老。”
谭母是个很有意思的人,不喜欢管教年轻人,喜欢放年轻人自由,自己找乐子,所以在父母一辈中,真算是少有的极其开明的人。
“想吃什么?”杜宇搂着蒋大少的肩膀,翻看手上的餐牌,说,“我们两个媳妇就算了,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吃的,今晚最主要是我们两个吃。”
“我们不能吃?”初夏立马给老公一记狠目,“我们这是给你们生孩子,你们有本事敢不给我们吃?”
“我们没有说不给你们吃啊。”杜宇忙举高双手向老婆投降澄清,“只是你们现在最保险的,不就是吃白米饭吗?”
对这个,还是善于掌厨的蔓蔓老道,奸奸地笑:“师哥,我们想吃什么,这个你放心,我都替初夏想好了。你呢,只要负责叫个厨师过来,我告诉他炒什么菜。”
“对!”初夏趁火打劫,指着两个男人,“至于你们两个,我们吃什么,你们就跟着吃什么。因为今晚主角是我们不是你们。还有你们俩都要开车的,不准喝酒!”
妈呀,好事都被两个女人占了,他们两个男的今晚到这里做什么的?专门服侍老婆?
杜宇使劲儿搔着脑袋,像是不情不愿,脸上却笑呵呵的。
谁让老婆如今最大呢。
蒋衍那是习惯了百分百听媳妇的,立马遣了人,去找个大厨过来。
杜宇对蒋大少这个妻管严当得如此娴熟,十分诧异:“我本以为我够窝囊了,你比我还——”
蒋大少被人叫做蒋大少,娶妻之前的桀骜不驯,任谁都是看在眼里的。当然如今还是桀骜不驯,不过是当了人家的老公之后,多少有些变得内敛了起来,显得更稳重一些。
蒋衍对杜宇这话笑笑,刚要答话。
初夏插进来,桌底下给老公一脚:“什么窝囊?他哪里窝囊了?十大标准好男人。你不向他看齐还说他窝囊,你是脑子进水了是不是?”
杜宇挨了一顿栗子,哪敢再吱声,如小顺子给媳妇倒茶。
初夏干脆将蔓蔓空的茶杯一块递出去。
蔓蔓一看,忙捂住杯口,杜宇是初夏的老公,但不是她老公而是她师兄,她可不能把杜宇拿来使唤:“师哥,我自己来。”
“蔓蔓,你这说什么话呢?师哥不是给你倒茶,是给你这个准妈妈倒茶。”杜宇笑着拨开她的手。
蔓蔓忍不住了,把在金铺刚买的玉佩拿出来:“初夏,这是我和阿衍送给你和师哥的宝宝的。”
初夏听她这么说,没看她拿出来的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呢,直接拿手捂住:“你破这个费做什么?存心让我和你师哥破费给你买东西吗?你两个,我一个,不划算啊。”
蔓蔓囧。
原来一胎两个孩子是在这样的事上占了上风。
初夏哼哼哼:“给我收回去。不然我会认为你这小妮子是要占我便宜。”
蒋衍见老婆受困,赶来救驾了:“初夏,你错了,我和蔓蔓是要贪图你和杜大哥送一个,不是两个,因为你只有一个孩子,想让我两个孩子嫁给你孩子,或是娶你孩子,也只能是其中一个。”
听到说是指腹为婚的礼品,初夏眼神变了,口风变了,高兴死了,啪啪啪鼓起掌,一推老公:“快,把我们的东西拿出来。”
俨然,杜宇和初夏嘴上说不要,其实早有准备。
轮到蔓蔓哼死党了:“你存心害我不舒心是不是?”
“哎呀,这不是你不说我不好开这个口吗?”初夏娇做地说。
以她和杜宇的背景,要攀上蒋家的孩子,的确有点够呛,哪怕他们和蔓蔓以及蒋大少的关系再好。
两对准爸爸准妈妈给孩子们准备好的物品取出来了,摆放在桌子上。
蔓蔓打开匣子后,是一块玉。
初夏打开匣子后,是一条银。
“我怎么看着有点怪?”杜宇擦擦眼睛,感觉这两个女人选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