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该怎么办?”
赵新阳不由得往星海大师那里靠近了几步,似乎只有挨着他们自己才有安全感。
“容……怎么回事,他们人呢?”赵新阳正想问承意,转头却已经不见她的人影。不仅是她,连云怀毅也不见了。
“哼,我看那两个小子八成是自己跑了!”星海大师十分不忿,“主公,我就说,他们根本就不可信,说不准,这鬼打墙就是他们搞出来的,想要置我们于死地啊!”
“没有依据的事情,大师可不要胡说,我们与他们无冤无仇,他们为什么要害我们!”
季卓静可不相信他们会自己逃跑,那样的人,人品她是信得过的。
“都这个时候,你还为他们说话,我看你和他们就是一伙的,对主公有不臣之心!”
“我对主公的忠心不需要你来质疑,倒是你,一直说自己多么了不起,这下该是你表现的时候了。”季卓静指了指四周,“有本事,你就破了这个鬼打墙,将主公带出去啊?”
“哼,不过是区区一个鬼打墙,也敢在我面前卖弄,不用我出手,我儿便能破了它!”
“勤儿,还不让主公看看你的本事?”
“是,爹。”
他的儿子不小了,应该和那柳姓男子差不多大,面上却十分沧桑,看起来无端多了几岁。
他颇有自信地往中间一站,抽出一把剑来,割破自己的中指,滴在地面上,口中念念有词。
季卓静听不清他在念叨什么,不过看他念了半天都没有什么反应,嗤笑道:“大言不惭!”
“没用的东西!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星海大师听到季卓静的嘲笑,走上前去,一把将他儿子推开,“走开,让我来!”
他走上前去,重复着刚才那一套动作,不过,还是用的他儿子的血。
童子之血,是破这种阴邪最好的法子。
“大师,我说,你倒是快点啊,怎么半天没有反应,该不会是,你也不行吧?”
他额头的汗珠越来越大,滚滚落下,周围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不,还是有动静的,天色,越来越黑了,而且是不正常的黑,雾蒙蒙的一片,连人脸都看不清了。
听着季卓静的嘲笑,他没有发声,毕竟,此时他都自身难保。
“星海大师,如何?”
见他阴沉着脸走过来,赵新阳连忙上前问。
“主公,不妙啊。”他摇头叹气,“这里恐怕有着厉害非常的邪祟,连我也没有办法。”
“啊?”赵新阳大惊失色,“那怎么办?”
“主公,他这分明是在推脱,明明就是他技不如人。他走不出去,别人怎么就走得出去?”
星海大师的儿子愤愤得地盯着季卓静:“我看这就是那两个人搞的鬼,不然他们怎么会忽然消失?”
“你怎么不说人家是去寻破阵之法了?”
“就凭他们?如果不是他们做的,那他们恐怕是已经落入邪祟之手了。”
“别吵了,当务之急,是想办法离开这个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