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就这么宅呢,要是听父母的话多出去,肯定能利用穿越的机会赚点钱。就算不能大富大贵,好歹也能财务自由。光是宅在家里看小说看动画看电影,穿越了也赚不到钱。
米嘉吃完了藤椒鸡,开始吃奥尔良鸡翅,忽然间他想到了一件事,应该可以赚一笔。这栋大厦是米嘉父母单位的宿舍楼,楼下一二层改装成了商铺,3楼以上是住户,米嘉住在四楼。
这栋楼和附近一大片房子都是80年代修建的,已经很陈旧了,和市中心的繁华格格不入,经常传说要整体拆迁。这一次传得尤其厉害,连市政府的规划图都出来了。
不过米嘉知道最后并没有拆迁成功,大家一听要拆迁,满脑子都是钱,个个想着一拆富三代,比赛着谁开的口大,把房地产商全都吓跑了,就算市政府已经做好规划都没用。
大家都空欢喜一场,米嘉也不例外,要是拆迁的话,他的房子就不止六十万八十万了,起码一百六一百八。他的房子这么贵,别人的房子当然也便宜不了。原来一万出头的房价,硬生生被喊到两万多,贵了一倍还不止,还有些不止要钱,还要原地置换一比二什么的,房地产商怎么算都划不来,干脆就不开发了。
这固然是个悲剧,但里面也有个可以赚钱的机会。米嘉立马打开威信,找到业主委员会的群,问:“大家在吗?”
这楼原本是单位宿舍楼,业主委员会都是原来单位的退休职工,互相之间很熟悉,立即就有人回:“是小嘉啊,你父亲身体还好吗?”
“身体好点了。”米嘉说,他父亲三高,慢性咽喉炎,城里空气不好米嘉父亲呆不住,到乡下疗养身体去了,“我们大楼的广告牌是要重新招标了对吧?”
身处市中心,当然是有好处的,宿舍楼的楼顶有三块广告牌,每年能拿好几千块租金,要不是有这些租金,楼里的公共卫生请人看门这些开支根本没法子搞。
“哎,别提了,都说要拆迁,谁都不肯出钱续租,要续租的都要求降价,降个折也就算了,他们一开口就是往脚脖子上砍,这怎么能行。”业委会主任赵相国开口了,他原来是米嘉父母公司的工会主席,退休也闲不下来,当了业委会主任,不会打字,发威信的全是语音,“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米嘉还真没想过这个,憋了好几秒才拿出一个借口,“我打算自己创业。”
“自己创业?”业委会主任问。
“对,自己创业,做个广告公司。”米嘉说。
“你是学广告的吗?”业委会主任问。
“不是,创业嘛,当然是有什么条件就做什么,哪能局限在自己专业,马芸也不是读计算机的啊。我打算先把我们楼的广告牌承包下来,现在一年是多少钱?”
“整栋楼全部一共是一万六,今年要拆迁,顶多打个75折一万二,再少肯定不行。”赵相国说。
“那好,我交一万二,把今年的广告牌承包下来。”米嘉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