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皮袋飘啊飘,摇啊摇,扭着小身段,勾着众人来抢它,然后眼见着就要落入一直在追求它的婠婠手上,就连某狐也来不及阻止了。趣~读~屋
忽然横空剑光骤闪,天仙般的第三者师妃暄凌空御剑而至,化作一道白芒朝高空中的婠婠激射。若婠婠仍一意孤行去接羊皮袋,肯定要饮恨在她命运注定的大敌剑下。
婠婠当立断,娇呼一声“师伯公”天魔带从袖**出,往师妃暄拂去。婠婠和师妃暄为了邪帝舍利正式交上手了。
其实师妃暄一早就来了,比某狐还先的抵达现场,但她一直冷眼相看,她本打定主意不到来的,因为她觉得众人争夺的舍利或许根本就不是真的,可是后来接到天策府的通知,晓得他们两人中伏逃进永安渠的渠水里,终按捺不下对邪帝舍利的担心,暗中在旁监视。
当所以当她见到祝玉妍把羊皮袋抛给婠婠,赵德言则找祝玉妍拚命时,心内仍是半信半疑,未敢肯定羊皮袋内的是真舍利。不过既然魔门中人不顾一切大开杀戒的你争我夺,她抱着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之心,全力出手拦截婠婠。
啪!天魔带拂中剑锋,师妃暄借力改变方向,身随剑走,仍往羊皮袋凌空掠去,姿态潇洒美至极点,亦教人意想不到。
婠婠吃亏在临时变招迎敌,只能施出七成的功力,天魔带拚上师妃暄全力的一剑,登时相形见拙,泛起强烈的波浪卷纹,婠婠往侧飘堕。趣/读/屋/
趁着这边婠婠和师妃暄战的激烈,没人能腾得出手去抢羊皮袋,那个被婠婠唤作师伯公的辟守玄立即见缝插针,腾身而起,往从高空落下的羊皮袋抓去,配合得无懈可击。可惜他忽略了一个人,一个后发先至的人,那就是某狐。
本来此时辟守玄已经赶至羊皮袋下方,只要升高丈许,就可把羊皮袋抓个结实。可是鉴于他无视了某狐的存在,于是乎他就杯具了,眼睁睁见着羊皮袋在差之毫厘谬之千里的情况下,与他失之交臂,然后他还挨了某狐一闷脚,以大于自由落体的速度从哪里回哪去。
某狐嘴角露笑,那羊皮袋已经是囊中之物了,有力竞争人辟守玄被自己秒了,婠婠和师妃暄还在激烈碰撞,祝女王和赵德言云帅战成一团,寇仲和徐子陵袖手旁观,现在是谁都顾不上他了。
不过某狐失算了,假若师妃暄要如他般争夺羊皮袋,肯定慢他一线,可是师妃暄的目的只是要摧毁邪帝舍利,当然又是另一回事。
横空而来的师妃暄一点不把半路杀出来的某狐放在心上,色空剑脱手射出,仿似一道闪电般破空而去,所到处雪花激飞,力道之大,很显然是抱着将羊皮袋和里面的东西一举摧毁的打算。
这还得了,真让师妃暄的色空剑成功的击中羊皮袋,里面的东西哪里还有存在的可能,那还不得灰飞烟灭,碎成渣啊!这种事情,某狐怎么可能让它发生。
轰!色空剑与某狐护着羊皮袋的手狠狠交击了一下,低沉若闷雷的激响,周遭方圆三丈被劲气震成漫天雪尘的雪花往四外溅去。
在如此大力冲击之下,某狐硬给震得往下堕跌,色空剑倒飞而回师妃暄的方向,她一把接着色空剑降往地面,同时某狐安然落地,羊皮袋到手。
见到邪帝舍利落入了自己人手里,云帅那个高兴,以为鸿鹄将至好运临门,连忙迎往某狐,立下决心,只要舍利落入他手上,将不顾一切的远遁千里,连夜返回西突厥。
见到云帅居然想狐口夺食,徐子陵和寇仲大失色,怕云帅惹怒了某狐,来个悲剧收场,更何况,他抢得根本就是假舍利,完全没有必要因为这个和某狐翻脸,不禁齐喝道:“不要抢!”
不说云帅激动,赵德言和祝玉妍见到邪帝舍利落入某狐之手,也淡定不了。赵德言本打定输数,才将一腔怨恨发泄在祝玉妍身上,他一向不忿排名在祝玉妍和石之轩之下,所以数十年在**潜修魔功,希望能攀上邪道八大高手的席位,故此趟和祝玉妍交手虽仍未落在下风,但心知肚明仍是稍逊祝玉妍半筹,这时见到邪帝舍利居然落在别人手里,他再无心恋战,使个假身撤出战圈,往某狐所在处去。
祝玉妍要把他缠着是易如反掌,不过一来她仍未想收拾赵德言,更怕两败俱伤,现在舍利又重新落入某狐这方之手,这还不麻溜的把赵德言扔在一边,赶往现场。
数方人马人人各施各法,目标都是正于大雪漫天中站立的手握舍利的某狐。这下某狐如愿以偿,争取到了各方的焦点,祝女王和婠婠也不再无视他了,纷纷向他“**”,他光荣的成为了香饽饽。
就在众人磨刀霍霍,将魔手伸向某狐之时,一道人影以没有人能看得清楚的速度从旁边的院落扑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偷袭某狐,显然打着在众人和某狐反应过来之前,将邪帝舍利抢到手。
偷袭者盯着某狐手中的羊皮袋,双目射出狂热的芒,这人赫然是邪王石之轩。邪王出手,谁与争锋,凭他的幻魔身法和不死印法,就算在场所有人齐心合力,怕仍无法把他留下,何况大家互相对敌各鬼胎。
没机会了,云帅失魂落魄的堕往地上,所有人等无不呆在当场,寇仲和徐子陵甚至来不及出手相助某狐,现在所有只能祈祷某狐能抗住石之轩的偷袭,将邪帝舍利牢牢护在怀中,然后等着自己来抢。不过能和邪王正面交手的就只有那么几个,能抗他偷袭的,那就更少了,这